第一百四十八章(明天早上再来一个疗程,你

作品:《野兽樱桃

    江昀乘打开花洒,擦掉孟景嫄嘴边的白浊,拍拍她的脸唤她:“阿嫄,张嘴,哥哥给你洗一洗。”
    孟景嫄迷蒙的张开眼睛,下意识咽下了含在口中的东西,檀腥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倚在江昀乘怀里,张开小嘴望着他,小眼神里都是委屈。
    江昀乘看着她红润粉嫩的口腔只有少量的白浊还挂在口腔壁上,明显是已经吞进肚子里了。
    这让江昀乘动情不已,俯首吻住她润嫩的唇,温柔细致地将她嘴里残余的檀腥尽数卷走。
    他恪守着自己理智的底线,专注温柔地将孟景嫄清理干净,没有再做任何扰她的事情。
    等他抱着疲累不已的孟景嫄出来时,言恪刚好换好被单。
    孟景嫄沾着枕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睡了过去。
    言恪瞄了眼江昀乘还没消停下去的家伙,在看了看自己的,心里很是不爽的碎碎念起来:“尺寸我略大,但他稍微还长点,时间嘛,今天一起射了,感觉没分出个什么胜负……”
    江昀乘瞥了他一眼,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抓起一套新的睡衣扔给他,刚好挡住他大剌剌露在外面的丑东西,接着俯身在孟景嫄绯红的眼角落下一个吻,套上自己的睡衣去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言恪就守在孟景嫄身边,拿起手机一一回复工作信息。
    等江昀乘回到卧室,言恪还倚在床头捏着手机打字,床头的台灯是最微弱的亮度,孟景嫄扒着他一只手臂睡得正香。
    江昀乘往嘴里丢了一颗留香丸,躺上床,眼前伸来一个手掌。
    “给我一颗。”
    一盒子留香丸被扔到言恪掌心,他大拇指剃开出口,倒了一颗出来又把盒子给江昀乘扔了回去。
    同时扔过去的还有一句话。
    “我觉得明天还可以再来一个疗程。”
    江昀乘看着孟景嫄像蜜桃似的粉颊,眼底有点疑虑,“这几天一直没消停过,我担心她吃不消。”
    “我觉得她应该可以,”言恪摸着下巴将他和孟景嫄的做爱经历回忆了一遍,煞有介事劝说江昀乘,“以往一晚上的经历也不是没有,你把她想得太娇气了。”
    说得像谁不知道那一晚似的。
    江昀乘推了推眼镜,递给言恪一个锋利的眼刀,“你言氏这个总裁做得很闲?”
    收到眼刀,得知自己递出去的刺成功命中,言恪笑得灿烂极了,“很闲倒没有,偷几天懒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知想到什么,言恪笑得咧出一口白牙,晃得江昀乘眼睛生疼。
    他特别贴心的叮嘱江昀乘:“景宜要是事情多,你尽管去忙,明天我在家守着姐姐就行。”
    江昀乘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躺下之后才冷冷回了一句:“这话你睡着再说。”
    可言恪并不打算放过江昀乘,今晚他似乎特别来劲,压着声音在江昀乘耳边叨个不停。
    “你抽空是不是还得做个时间表?姐姐什么时候归你,什么时候归我。”
    “还有,如果遇到出差或者姐姐生理期什么的,时间是不是得顺延?”
    “一周七天,我觉得你占个两天就够了,你觉得呢?”
    “毕竟,我和姐姐‘TYCP’的名声在外,还是要多多营业的不是吗?”
    “不然,你占一天吧?七天里随便哪天都行,任你选!”
    ……
    江昀乘额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他忍无可忍砸了手边的靠枕过去,撑起手臂盯着言恪,神色是罕见的不耐烦。
    “你真他妈吵。我送你一瓶Romai,闭上你的嘴去酒窖灌进你肚子里再回来睡。”
    看到他不耐烦的表情言恪更来劲儿了。
    “我说的都是很重要的问题,后面因为这些小事再打一架就不好了……”
    “明天再来一个疗程,你闭嘴睡觉。”
    这句话成功堵住言恪的嘴巴,他眼里闪着得逞的笑意,关了台灯心满意足躺下去了。
    江昀乘摸起手机给林思博发了个信息:明天中午以后再送简博士回来。
    林思博挺腰抽插的动作没有停下,拿起手机回复江昀乘:好的,江董。
    放下手机,林思博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简博士,眸色又暗了几分。
    “你不要夹得这么紧,我们又多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现在才刚开始。”
    简之槐媚眼如丝看着他鬓角的汗珠,恶劣的又将花穴紧缩了几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和我玩这么久了……”
    听到一声冷哼,她被翻了个身,又深又重的冲撞是对她的回应。
    一丝后悔缠上简之槐心头。
    好像惹过火了……
    晨光微熹,她叫都叫不出来地事实证明,她的确是作死了。
    简之槐彻底陷入沉睡,有的人却不得不醒了。
    孟景嫄觉得自己身上像烧着了一般,热得不行,喉间的水分好似全都蒸发了,她像不小心离了水的小鱼儿,急需滋润……
    在她无意识的喃了好几句渴之后,凉丝丝的水随着清新的薄荷香气灌入她口中,咽下这口救命一般的水,她极度渴求地张着小嘴绕动小舌,想要更多。
    但却没有要到渴望的水,要到了一个窒息的纠缠,一阵激烈的唇舌交换之后让她觉得更渴了。
    紧贴的唇瓣在片刻分离之后,孟景嫄成功得到了她渴求的甘霖。
    接着,又是无止境的纠缠......
    干渴与滋润不断交替。
    江昀乘就是用这样的方式给她喂下了满满一杯水。
    与此同时,言恪温热的唇不停落在她的肩膀、脖颈、胸腹。
    两人的手也没闲着,不断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抚过粉嫩的乳晕,颤抖的腿根,一手绕着俏立的乳尖打圈,一手绕着湿滑的穴口摩挲。
    一股一股的火往孟景嫄身体里蹿,烧得她身子娇气地轻颤着。
    浓密的睫毛像振翅的黑蝶一般轻轻颤了几下,她睁开眼睛,迷蒙间看到江昀乘斜飞的眼角,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眼中浓稠的欲望尽数捕捉。
    在她嘴里缠绕的舌头越发有力,清晰的水渍声传入孟景嫄耳朵,瞬间染红了整只耳朵。
    染红的耳朵被言恪衔住,早安的问候含在他嘴里,“姐姐,早。”
    腿间一片湿黏,小腹阵阵紧缩,两双大手还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孟景嫄的呼吸早就失了轻重。
    一根粗长炙热的家伙抵在她的腿心,不住摩擦,让花穴的蜜汁流得更欢了。
    她抬手触到一片火热的肌肤,指尖在性感凌厉的肌理线条上游走,带着她的手指都热了不少。
    耳边又响起勾人的轻喃,“姐姐,好摸吗?”
    本就清醒的脑袋此刻更迷乱了,话语出口被江昀乘封死死的,她无法回答,只是悄悄将双腿分开了一些,让那根粗长的巨物与穴口接触得更多了。
    言恪揉着挺翘的乳尖,笑她:“姐姐知道是谁抵在你腿间吗?就这样把腿打开了?想挨肏了?”
    孟景嫄从头红到了脚,可抵不住一阵一阵空虚和渴望,动腿夹了夹腿心那根巨物,意味十分明显。
    言恪俯首咬住了绯红的乳尖,还不住捏着她滑腻的乳肉,让那团丰腴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喉间溢出的呻吟愈发难耐,埋在她腿间的性器擦着她软软的花瓣顺着湿滑的入口送了进去。
    满足的满胀感瞬间带着孟景嫄冲上云端,层层叠叠的魅肉不断蠕动包裹,适应着这巨物的入侵。
    江昀乘松开被他吃得嫣红的唇,哑声叹谓:“阿嫄,太紧了…想咬死哥哥吗?放松点……”
    极致的包裹与紧致让江昀乘丢了克制,挺腰往她深处撞去,直到整根粗长全部没入。
    “嗯…哼……”
    孟景嫄娇娇的哼了几声,轻喘着看向江昀乘,眉眼间全是对她的深情。
    两人的视线紧紧交缠在一起,江昀乘不自觉将抽插的动作放得轻柔,一深一浅轻缓的肏弄她。
    孟景嫄舒服的轻哼,眼中泛着娇媚的水光,对着江昀乘轻唤着:“昀乘哥哥……”
    汗珠从江昀乘的下巴坠落,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唯独看向孟景嫄的眼神是满心的柔情。
    吻了吻她娇艳的唇,锋利的菱唇开合,轻声问她:“阿嫄,舒服吗?喜欢跟哥哥做吗?”
    孟景嫄迷失在他的温柔里,喘息着点头,娇声娇气说:“喜欢…喜欢昀乘哥哥……”
    言恪嘴角下放,在她胸前揉捏的手失了力度,弄疼了孟景嫄。
    她蹙着眉头,带着满眼泪光,娇娇气气对言恪喊疼。
    言恪立刻放轻手里的力道,开始轻缓的抚弄,嘴里没忍住冒了些酸液:“姐姐就只喜欢昀乘哥哥了?我呢?我肏你的时候不舒服吗?”
    这一问羞得孟景嫄埋下了头,细声细气哼着:“也…舒服……也喜欢……”
    江昀乘默不作声加重了力度,撞得孟景嫄语不成调,只得收回没收完的话娇娇呻吟。
    这幅娇媚的模样看得两个男人都心潮澎湃,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欺负她。
    言恪看着江昀乘又凶又狠地在她花穴里不断进出,自己身下那根家伙早就硬的发痛了,他也想肏她,狠狠肏她。
    江昀乘看了眼言恪发红的眼睛,停下顶弄的动作,抱起孟景嫄站在床边,将她翻了个身,让言恪清清楚楚地看着她被自己高高抛弃又狠狠插入的模样。
    言恪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耳边是孟景嫄不停地娇泣,一声比一声高亢。
    “啊…昀乘…昀乘哥哥……轻点啊……”
    他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乳波,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像两颗烧着他的火星。
    言恪起身站在孟景嫄面前,伸手握住晃动的双乳,轻柔抚弄,粗大的性器横在她身上,随着江昀乘的动作,每次重重落下时,圆钝的龟头就能顶弄到那颗红肿的花蒂。
    被夹在两具火热的身躯中,上下三处极致的敏感点都被他们拨弄着,孟景嫄爽得要疯了,眼泪一颗一颗坠个不停。
    言恪舔舐掉她眼角的泪痕,压着嗓子在她耳边问:“我和昀乘哥哥谁肏得你更爽?”
    娇吟戛然而止,孟景嫄虽然意识不清,但本能觉得危险,呜呜地哭:“不…不知道……”
    江昀乘虚了虚眼睛,狠狠插了好几下,偏头咬着她另一只耳朵,又问了相同的问题。
    “阿嫄,告诉哥哥,我们谁插得你更舒服?”
    危险持续加剧,她甩着小脑袋,啊啊叫着:“啊…不知道啊……”
    “呵,”言恪冷笑一声,“不知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
    说完,言恪搂着她的软腰将她抱起,江昀乘松开她的大腿,拔出了自己的巨物。
    空虚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抵上她的大脑,言恪那根粗大的家伙就擦着花蒂挤进了逼仄的甬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