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页

作品:《成为龙傲天的作精女友后

    大概在舅舅她们心底,自己还是那个十几岁失去母亲的小女孩,任由他们一手掌控吧。
    许轻轻接到电话后,便猜到了舅舅她们的目的,确定这是鸿门宴而不是林家人想要借机赔罪。
    许轻轻了解自己外婆,因为林江雪的事情,外婆对破坏自己女儿婚姻的白雅秀恨之入骨。
    外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孙子和白雅秀的女儿‘玩’,却绝不可能允许林东寒娶对方进门。
    许轻轻在生日宴会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她外婆绝不可能置之不理。然而外婆回了林家后便石沉大海,始终没有联系自己,就连解释都没有一句。
    看样子无非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外婆忽然回心转意,决定当圣母原谅害死自己女儿的白雅秀,决定成全林东寒和白悠蓝这对狗男女,要么便是外婆拿林东寒没有办法。
    前者大概只有在世界毁灭才会发生,如果是后者就更奇怪了。
    许轻轻外婆如今算是林家的当家主母,底下儿女孙子成群,如果她想要硬起心肠,怎么可能拿林东寒没办法,除非有比她更有权威的人在支持林东寒。
    而舅舅如今打来这场电话,很大概率便是外婆也已经被说服了,以至于如今林家人全都默认了林东寒和白悠蓝有牵扯甚至可能会深交的这件事。
    许轻轻本来得知考试结果后很开心,正准备出去约会呢。但接到电话后,联想到前因后果,现在嘴角的笑容都消失了。
    她觉得很没劲。
    她知道外婆她们做出选择时可能不会选择自己,但没想到会那么快。
    自己当初为了林家的这些亲戚忍了林东寒多久啊,然而她们却几乎都没有犹豫便站在了另一边。
    外婆还好一点,坚持了一个多月,好歹也算为她或者她死去的妈妈抗争了一段时间。
    许轻轻扯了扯嘴角。能让林家人全面倒戈,要么和白悠蓝的系统有关,要么便是跟许家有关。
    不过现在许轻轻没心情猜这些了,反正哪种原因,结果都是自己被背叛了。
    而另一头,被挂断电话的林舅舅皱起眉,很是不满。从前侄女虽然骄横,但也不会直接挂自己电话,也不会语气这么敷衍……
    联想到儿子在许家遭受的待遇,许轻轻翻脸不认人的态度,林舅舅总感觉不太对劲。
    他握着手机走进屋里,自己母亲正等候在内。一见他进来,便急忙问道:“你按照我说的话讲没有?轻轻答应了?”
    林舅舅皱眉,有些烦躁:“她有事,说不来了。”
    林外婆沉重叹气:“早知道我自己打电话了。”
    她就是想来想去,自己没好意思打这趟电话,怕孙女问她白悠蓝的事情如何处理,这才让老三来处理,没想到对方也不中用。
    林舅舅提腿朝楼上走去,随口敷衍道:“我先进去找爸了。”
    书房里,林老爷子正在和林东寒闲聊。
    茶几上的香炉中烟雾徐徐上升,茶水芳香四溢。正中间则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盘,盘中只放着一枚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
    林舅舅目不斜视地走进来,见到后那颗丸子后,说:“这就是那丫头说的东西?”
    “爸你还研究呢?上次我看就是意外,不一定和她送来的东西有关系,说不定就是误打误撞。”
    上首的林老爷子皱眉,淡淡道:“闭嘴。”
    林舅舅瞬间不说话了,默默走到自己儿子身边坐下。
    林老爷子依然深深皱眉,问道:“轻轻答应来了吗?”
    林舅舅摇头,声音低了些:“她不肯来。我看她态度似乎有问题,可能是知道了。”
    林老爷子沉声:“都说轻轻性格娇气,实则在大事上很有成算。”
    不过他也只是随意点评一句,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比起孙女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朝儿子问道:“轻轻那边不管,和许家的项目已经进入正轨,她们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撤资。实验室第二份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和之前一样,实验室说分析不出来成分,检验结果说这玩意儿就是最普通的养生补品……”
    林老爷子大概也猜到了结果,然而还是抱着希望问了一句。
    林舅舅问道:“要不再去其他实验室再做一份?”
    林老爷子摇头,叹息:“不用了。估计结果也是一样,还浪费这枚药。”
    知道孙子和白雅秀女儿来往,甚至因此算计许轻轻,耽误了许林两家的合作时,林老爷子差点想废了这个孙子好压着对方去赔罪。
    虽然林东寒是自己曾经属意的接班人,但林老爷子人老成精,算的明白一个孙子重要,还是许林两家的合作重要。
    然而就在他正对林东寒用家法时,白悠蓝来了。一个小丫头,居然也面不改色地和自己谈条件。
    当时在书房中,对方拿出的便是这个东西,声称东西能延年益寿,恢复青春。
    许老爷子嗤之以鼻,当场扔掉了那几颗药丸。白悠蓝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丫头,他本以为对方会羞耻惊慌,甚至哭着跑走,但对方没有。
    白悠蓝只是用一种看蠢人的目光盯着他这个掌控着林氏集团的上位者,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大概是因为对方蔑视的神情太刺眼,林老爷子老谋深算,思来想去许久,鬼使神差地捡了散落在桌上的一粒药丸,喂了被自己打得半死不活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