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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六字距离》 难怪女孩子都喜欢制服诱惑,她突然之间明白了,是真的好帅。
暮色四合,突如其来的闪电在藏色的天际划开了一道口子,来往路人明显加快了步伐。
四个人也没说几句,岩香他们就住附近也不需要李且送,便两两告别。
回到家以后,外面正直暴雨倾盆,两人一路回来开到地下车库倒也没淋到雨。
一进家门,李且就把文诗月压到墙上,揽着她的有力胳膊往上一提,低头就亲。
嗓音比这夜雨更为撩人:“喜欢我穿这一身?”
“嗯。”
文诗月的手刚好搭在他肩上的警衔上,微凉的触感,不同于他本身带给她的火热。
她掀眸,李且也心有灵犀似的睁眼,黑眸里是滚滚风流,潋滟诱人。
“没看你穿过。”文诗月被吻得说话断断续续,“很帅。”
李且轻笑一声,咬着文诗月的下巴,一路吻到锁骨。
他埋在她颈窝吮舔,舔到她的敏感处,感受到她的反应,又是一笑。
“那是穿着帅,还是,”他领着她的手探到皮带上,“不穿帅?”
“穿着帅。”文诗月就不如他意。
李且“哦”了一声,抱起文诗月,两条长腿顺势架在他的腰上。
他一边仰头继续亲,一边说:“是不穿帅。”
*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房间里倒凤颠鸾,挥汗如雨。
李且的警服是逼着文诗月给他脱掉的,文诗月的内衣是李且给她扯坏的。
这一夜两人都有点儿疯狂,文诗月也是前所未有的大胆。
结束最后一遍,两人也没急着去洗澡,而是相拥在一起难舍难分。
“不困吗?”李且上下抚着姑娘纤细滑嫩的肩臂,轻声问。
“想跟你多待一会儿。”文诗月说着紧了紧双臂,娇声娇气。
结合这姑娘今晚的种种的表现和痴缠,李且基本断定她听到了,也猜到了。
“我媳妇儿怎么这么聪明。”他叹了口气,“你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敢藏私房钱啊。”
“什么时候走?”文诗月仰头看向李且,“去多久?危险吗?能不能联系?”
跟岩香他们分开的时候,文诗月听见蒋烈跟李且在一边小声地说了句:“安顿好家里,到时候见。”
这可能是作为警察的爱人莫名的一种特殊技能,是一种很神奇的默契。
当年王晚晴有,现在文诗月也有。
有的话不需要明说,彼此便都能明白。
就像今晚,他们用身体来向对方诉说着无法言表的儿女情长。
李且垂眸对上文诗月春色未散,却又淬着担心不舍的眼热神色,心是又软又刺的。
“六点,多久还不能确定,行动保密不能说。不算危险,能联系的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跟你联系。”
文诗月也不再多问,而是扭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五个小时。
“那你跟你家里人说了吗?”
“说了。”李且说着有些遗憾,“本来打算咱俩一起休假就带你去我家来着,奶奶问了好久。”
过年疫情就搁置了这事,后来两人一直都忙,就耽搁到了现在还没见家长。
“那等你回来就去。”文诗月说。
“好。”
文诗月突然想起什么,忙问:“对了,你高考前我送你的平安福呢?”
李且说:“一直收着呢。”
“我不知道你们出任务能不能带这些。”文诗月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带着它,保平安很灵的。”
李且正想说话,就听到姑娘继续絮叨:“我知道你无神论者,不信这些,就当是让我安心,好不好?”
“好。”李且说着,低头啄了下文诗月的红唇,“媳妇儿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谁是你媳妇儿,不害臊。”
“哎,我们都这样了。”李且用眼神示意两人的不着寸缕,“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我只跟我媳妇儿做。”
文诗月的手去摸李且身上的疤:“我也很有原则,你身上有几块疤我都知道,你要敢添新的,我就……”
“就怎样?”
“我就给别人当媳妇儿。”
“你敢。”
文诗月轻轻抠着李且的疤,轻言细语地嘱托:“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
李且被抠的痒痒,又因她的话让心尖一烫,满腔的无奈和愧疚。
他捉着她的手搁嘴上亲了亲,一改吊儿郎当,语气郑重地说:“我这工作让你受委屈了。为了你,我怎么都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没跟你重逢前,警徽是我唯一的信仰。跟你重逢后,你便是我唯一的信念。
信仰归于国家,信念属于你。
你是指引我永不迷路的月亮,我余生的归途。
文诗月看着李且,打从一开始她就明白他成为警察的意义,明白他肩负的使命。
夜幕降临,城市在无尽的黑暗里被万家灯火点亮。
为什么会有万家灯火的温柔和安稳?
是因为有像李且,像她父亲一样千千万万为万家灯火掌灯的人,是他们去抵挡住黑暗,让人民看到黎明的到来。
从她知道他是警察,从她再次为他心动,决定跟他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她永远不能是他的独一无二,她也考虑好了自己一定会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