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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温柔知我意

    ……个鬼。
    温诺柔只觉得头疼,只是那会儿红酒香薰跟玫瑰,气氛就是这么个气氛,很难不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一开始就那一次,但这种事情真的会上瘾,尤其是温诺柔对霍司奕的吸引实在太大,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
    这次跟池隽出来,也是为着散心,她至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从霍司奕那里得到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面对他。
    这么想着眉心微微蹙起一些,紧接着耳边传来嗡鸣声,开始时以为是自己耳鸣,直到池隽也忧心忡忡地问:“什么声音,该不会又雪崩了吧。”
    这个声音听着不像是雪崩,倒像是……温诺柔有些不确定。
    但是耳边传来别人的谈话声,各种语言都有,温诺柔只听清楚了一句英语,大概的意思是:“直升机?这种天气直升机?”
    雪山,尤其还是雪崩天气,直升机稳稳的落了下来。
    自以为是很帅,结果立刻就被人抓了起来,雪崩天气里开直升机,是觉得雪崩的太小?
    总之这事差点引起国际矛盾,而爸爸跟脸很黑的岳叔叔都被终生禁止进入阿拉斯加。
    ……
    外公说自己还曾经在父母的婚礼上做过花童,对此小萝卜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听说自己是‘意外’差点被‘人流’
    千钧一发之际爸爸伏低做小,许下重诺,才换的妈妈松口,但也只是松口留下自己。
    出生后爸爸妈妈又干耗了几年,终于在后爹奔三二之前,成功抱得美人归。
    段叔叔说还曾经有人将他们这些爱恨情仇,删减了一些后写成短文发在网上,而在网上这篇文章的评论区里,后爹被骂完,亲妈又要挨骂,总之是骂完这个骂那个,段叔叔说这话时跟个神经病似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因为后来小萝卜头才听说,据说那个作者被骂的抑郁了一段时间,连累的那位妹控老哥憔悴了好一阵,而作者她老哥跟段叔叔有小时候抢媳妇引起的不共戴天的仇。
    不过后来段叔叔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小姑娘竟然是段叔叔曾求而不得的初恋。
    只是一直披着马甲,他没有认出来。
    好惨,小萝卜头用自己那颗稚嫩的脑袋与思维真的觉得,好惨。
    但现在明显是自己更惨一些。
    明明老爹追妻追的很不容易,他这个爱情的结晶一定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吧,结果呢,一点儿都没有。
    后爹打他是要多狠有多狠,只有最狠,没有更狠,狠得像是自己不是他的儿子,是他的阶级敌人,要抢他老婆的恶贼!
    比如现在,后爹一脸凶相的瞪他:“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不要随便跟外人走吗。”
    小萝卜头摸着还在发疼的屁股,委屈巴巴的嘴巴一扁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示弱的看向温诺柔,结果只看到了一张冰冷冷的沙发椅。
    他后知后觉,心中一阵绝望。
    哦,不,麻麻什么时候出的门!
    这天,陆文怀小朋友的哀嚎响彻别墅.
    事后小萝卜头捂着屁股想,这什么爹啊,自己就是被捡来的吧。
    第109章 平淡,平淡
    陆远航的心情很复杂。
    但如果他只是心情复杂, 那罗孚的感觉就跟食了屎没什么两样。
    又逢换季,冷热交替,竟一下没经受住连番打击病倒在了家里, 幸好发现的及时被家里的阿姨送去了医院, 各种检查折腾了一遍最后发现是老毛病。
    真是病来如山倒, 情况越来越不好, 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跟病房里的白色被罩一对比, 更显得她这个人风一吹便要被吹跑了。
    整整两天里,护士与医生在病房里进进出出, 忙里忙外, 两天过去罗孚的脸色依旧不见好, 呼吸明显重了许多。
    又过了两天气色才稍好一些。
    病房里并不冷,供暖维持在一个让人只会感到舒适的温度上, 陆远航在旁边心疼的守着她, 看她半眯着眼小憩,犹豫了又犹豫,还是选择开导她说:“我知道你还在生诺诺的气, 但其实也不能这么想。”
    他说完这话还仔细看了眼罗孚的脸色, 确认她没有表现的过激便大着胆子说:“你看老林的一个侄女,那姑娘在家一门心思的准备考老师, 工作一份接着一份的做老家里的人托老林帮她找个活,结果老林好心帮她找了份在职业学院代课的工作,就是为了有时间能让她学习,结果呢那姑娘工作了几个月就辞职了,让老林两头不落好,跟那姑娘比起来, 诺诺算很好的了。”
    老林是陆远航的大学同学,现在是某职专里专门管教学的副校长。
    听到这里罗孚终于是睁开眼睛,视线轻飘飘的落了下去,朱唇轻启,接着一个哼便从喉咙里吐了出来。
    “是啊,老林两头不落好。”
    明显说这话的时候罗孚心里是带着气的:“一个应届大学生,给她找了份代课的工作,每周十二节课,两个晚自习,那姑娘不是本地的吧,每次回家都要做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时间全都耽误在了路上,基础工资1350快,每个月平均也就只有1700块的工资,一天二十块钱吃饭你觉得过分么,实际到手一个月不到一千,学生的作业得批,上课要备课,下头要管,上头的话要听,而且最滑稽的是让一个学美术的去教语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