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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八零真千金之美人如玉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忽然动手,扭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得罪了。”说完押着她往停在一旁的警车走去。
    旁边目睹了这一切的同学们全都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那警车走得看不见影了,才惊讶地开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高三(5)班的同学拔腿就跑,去找班主任:“不好了,咱们班的班长被抓了。”
    班主任还一头雾水:“说什么呢,这是学校,谁敢乱抓人。”随后,他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校长和教导主任。
    校长有些气急败坏:“你们班的孟华萍怎么回事!”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派出所的人甚至都没跟他们打招呼,直接就上门抓人了,这对学校的影响得多不好啊!
    班主任腿一软,差点就一头栽倒。
    再说礼堂后台,刘芬芳兴奋地让人抓着个男生来向岑思颜邀功:“思颜你看,我早就知道这家伙鬼鬼祟祟地不怀好意,一早就让人跟着他,刚才果然发现他想干坏事,看,这是刚刚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这就是之前大家在排练的时候在一旁黑着脸的男生,也是王新兰的爱慕者,一直想报复他们给王新兰出气。
    刚好王新兰也找上他,让他帮忙破坏这次的表演,于是他就带了两大瓶墨水,准备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泼在岑思颜借来的服装上。
    一箭双雕,既破坏了演出,也让岑思颜无法归还服装。
    好在刘芬芳早有防备,并没有让他得逞。
    她让体育委员李明齐帮忙,特地找了两个身强体壮的男生牢牢看着这男生:“哼,现在没空处置你,你等着,待会表演完我们就去告诉老师!”
    岑思颜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让大家赶紧去换好服装准备好吧!”
    “嗯,已经安排下去了,走,我们也去换衣服。”刘芬芳挽着岑思颜的手往临时更衣室那边走。
    一个女生说:“怎么不见孟华萍啊?”
    “谁知道呢,大概主角总是要压轴出场的吧,放心吧,她比咱们还要重视这次表演呢,不会不来的。”
    但事实上,所有人都准备好之后,孟华萍还是没来。
    这时,大家终于听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孟华萍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坏事,被警察当场给带走了。
    刘芬芳被气得差点晕过去,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大家也都茫然无措地看着她:“那我们这个节目,是废了吗?”
    大家付出了足足一个月的心血的节目啊!在高三这个节骨眼上,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尽心尽力地排练,就为了给自己的高中生涯留下一个值得纪念的回忆。
    结果就毁在这么魔幻的一个原因上。
    不甘心,真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或者就我们这些人,直接上去跳?”
    “怎么可能,没有主角,我们这个节目根本就是不完整的。”
    他们都是伴舞而已,这个节目真正的主角是孟华萍,有相当长的篇幅都是孟华萍一个人的独舞,其他人都是静止在后面当背景板的。
    没有了主角,他们也不可能临时编得出填满音乐的舞蹈动作来啊!
    似乎除了放弃,再没有办法可行了。
    岑思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垂下了目光,什么都没说。
    排在他们前面的那个节目已经在报幕了。
    “算了,我去跟他们说一声,把我们班的节目取消吧!”刘芬芳垂头丧气地说。
    “等一下!”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呼喊,叶清安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先别取消,这个节目,可以表演。”
    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什么意思?”
    “孟华萍回来了吗?”
    叶清安手里拿着一条大红色的长裙,走到岑思颜的面前,定定地看着她:“你去跳。”
    岑思颜居然没有感到很意外,以往叶清安的一切表现,都在表明,其实他是知道她会跳舞的。
    可是她真的要上场吗?
    虽然都是上台,但跳背景板跟跳主角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值得为了这样一个表演打破自己再也不跳舞的誓言吗?
    “你可以的,对吗?”叶清安的目光中充满了包容和鼓励。
    是的,他曾经说过,她不必为任何人而去做任何事,只需要做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叶清安懂她,比她自己更懂。
    他看到了被她自己一直苦苦压抑着的舞蹈之魂。
    为什么不呢?
    发誓再也不跳舞,是为了不再重蹈覆辙,陷入上辈子那种不堪的境地,可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相同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会再发生。
    那她为什么不顺应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带着同学们,一起完成这个表演。
    “是的,我可以。”岑思颜的声音很低,但充满了坚定的意味。
    她接过叶清安手里的长裙,对其他人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同学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一个男同学甚至跳起来搂住了叶清安的脖子:“这回可多亏了你啊!”
    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岑思颜究竟能否承担起这个重任,可想而知大家对她是怎么的盲目信任。
    换好裙子的岑思颜在轮到他们上场的前一秒堪堪赶到,来不及有任何一句交流,便赶鸭子上架般地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