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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傲天总可怜我穷[穿书]

    还输没有回应。
    宁锦星气得呼出一口气,想发火又不敢发火地问:“顾霁言,我聊的天就这么无聊吗?”
    顾霁言停下脚步,抬眸看她,看着宁锦星有些气的模样,他认真回了一句:“没有。”
    回完他安静地看宁锦星,等待宁锦星继续说下去,等了一会儿却没再听到宁锦星的声音,且他还察觉到宁锦星的心情更不好了,顾霁言抿了抿唇,眉头微皱,想了想开口,不太习惯地主动发问一个明显不发问也能得到答案的问题:“怎么解决的?”
    宁锦星这才满意了些,勉勉强强愿意继续说了:“你既然问了,我自然要告诉你。”
    顾霁言看着宁锦星,专注等待着宁锦星后面的话,就听到宁锦星不急不缓地说了两个字:“你猜。”
    顾霁言整个身形一顿。
    宁锦星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要顾霁言多向她问几个问题,好好回应一下她的聊天,可是她好像做得太过了,顾霁言直接转过身,看都不看她了,这场聊天就要这样终止了吗?
    她紧张地开口准备继续聊,顾霁言却开口了,也不看她,问题问的得却比刚刚那个问题还生硬:“你现在应当与宋舟没什么关系了?”
    宁锦星就怕顾霁言不继续聊了,立刻接下去回,并不敢再卖关子,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没有,我现在和宁雪成了竞争对手,我们一起追求宋舟,一开始我确实对玉帝说......”
    她觉得这次的事情发挥确实不错,宁锦星说得有些小自得,说完后她看向顾霁言,雁衣帝君都赞许她了,会不会顾霁言也赞许一下她。
    宁锦星暗暗期待地看向顾霁言,却被顾霁言冰冷暗藏杀气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过不是看她的,而是看不远处的宋舟,吓得宋舟停在路中,一动不敢动,明明害怕当场就想遁走,但硬撑着一口骨气一动不动。
    宁锦星上前几步,挡住了顾霁言看宋舟的视线,但这下顾霁言的视线就对准她了,她身体一僵,小心问:“怎么了?”
    顾霁言快速收回视线:“没事。”说完他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停下脚步,明显在等她。
    宁锦星呼出一口气,同顾霁言一起回去,这次路上她没再聊天。
    回去以后,顾霁言忽然变得有些神出鬼没的,宁锦星只能将顾霁言的事先放一旁,研究起该怎么让宋舟落泪。
    她想了很多方案,却没几个满意的,到底怎样才能让宋舟流出真心的眼泪呢?她满脑子想着这个问题,直到一个透明琉璃瓶子放到了她面前。
    “这是什么?”宁锦星不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顾霁言,她拿起琉璃瓶晃了晃,里面还有不少水。
    “宋舟的眼泪。”顾霁言清冷的声音极其冷漠地回。
    宁锦星手一颤,差点摔了这瓶子,知道里面是什么后,她小心郑重地把瓶子放到桌上。
    顾霁言掀起眼皮,没什么情绪地看着这一切,那瓶子快要摔的时候他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这瓶碎了,他马上就能弄到下一瓶一样。
    “你怎么弄到的?”宁锦星满脸好奇,这也太厉害了吧,她可是连方案都还没想好呢。
    顾霁言回答言简明了:“痛了就会哭,不哭只是因为不够痛。”
    宁锦星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呆愣在原地,她回过神来,认真解释道:“这不是真心的眼泪,这种眼泪月老的法阵是不认可的。”
    顾霁言却突然看着她不说话,眼眸深邃。
    宁锦星被看得不自在,她不再说这眼泪有没有用了,可能这打击到了顾霁言的努力,她语气温和耐心地安慰顾霁言,顾霁言愿意和她一起解决宋舟的事她已经很意外很开心了:“不急,慢慢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这有几个方案你要看看嘛?第一个方案是......”说着她满怀期待地拿起了自己的方案纸。
    “你一个字也没问宋舟。”顾霁言忽然开口,清冷低沉的声音锐利地问宁锦星。
    “问他做什么,问他他难道还会主动哭给我看吗?”宁锦星完全沉浸在方案讨论中,下意识就回了这句话。
    顾霁言清冷的声音响起,淡淡地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问他死了没有。”
    宁锦星却手一抖,好在手中的方案纸紧握着,没有落地,她深吸一口气,虽然顾霁言说得很可怕,但应该没这么严重,她试探问顾霁言:“你没杀吧?”顾霁言应该会顾大局,杀了宋舟可不是一件小事。
    顾霁言却深深看着宁锦星,良久下了一个肯定的结论:“你根本不喜欢他,是因为雁衣帝君。”
    宁锦星完全被顾霁言说中,手中的方案纸重重一抖,哗啦散落在地上,之前顾霁言让她别听雁衣帝君的,她现在心虚的紧,不敢看顾霁言,低声回:“没,没有。”
    顾霁言看着散落在地的方案纸,没有说话,只是弯身,一张张将这些纸捡起。
    宁锦星起身想帮忙一起捡,却听顾霁言边捡边道,声音平静得可怕:“雁衣帝君与我说,你想要我是另有目的,为了你的势力。”
    宁锦星起身的动作僵住,她看着顾霁言将纸一张张整理好,放回了她的手中,她接过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天呐,顾霁言知道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像宁雪一样在利用他,现在心中充满了被欺骗的仇恨,也想杀了她?她心脏的心跳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却听顾霁言又道,声音明显柔和了许多,缓缓问她:“公主你说,我该不该信他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