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ωǎиɡsんе.ме 分卷阅读9
作品:《失语症》 坚硬的龟头很快顶替了手指,他双手扣住我腰,往他的下身按,胯下又猛又狠顶得后穴断断续续的流水。
陈枳腾出一只手,从桌兜里抽出纸巾揩我腿根流滑的淫水和精液,很快又与我吻到一起。
我的后脑抵在坚硬的桌沿,浑身发抖,炙热、痛苦,我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嘴唇顺着我汗湿的脖颈摩挲,我偏头顺从的承受,双眼氤氲模糊不清。教室的白墙上贴着语文老师打印出来的一首小诗,我看过好多遍,在此刻清晰的映现在我的脑海。
“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
无缘无故在世上哭
在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间某处笑
无缘无故在夜间笑
在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
无缘无故在世上死
望着我 ”
我的整个下体完全麻痹,簌簌发抖,只能发出一些痛苦的呜咽。突然猛的腰眼一阵酥痒,我脱力的后倒,腿根痉挛,陈枳的拇指堵住我的铃口,柱身涨到发紫。我崩溃地尖声嚎哭:“啊——!陈枳!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我爱你……”
阴茎一股股的射出来,我的意识被完全抽离,像被遗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桌上,口中无意识的呢喃:“不要骗我……不要骗我……”
第八章
12
说好出来逛一逛,逛着逛着又滚到床上去。我浑身乏力,别扭的被他搂在怀里,才刚一动,陈枳又硬了,性器直挺挺的戳进我的臀缝里。
我额上青筋乱跳。白日宣淫就算了,屁眼都要被他操裂了还按着我插,没节制的混账东西,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我掀开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蹬着他的肚子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却忘了我俩盖着同一床被子,被子边缘压在我的身下,我因为腿脚用力没了重心,被带着和他一起滚到了一起。
他的手掌垫在我后脑,被我砸得闷哼一声,我趴在他身上,彼此赤裸的身躯紧密交缠在一起,他的性器严丝合缝的夹在我的双腿之间,我能明显感觉到那东西比刚才又更烫了几分。
我仰头对上他笑盈盈的目光,陈枳脸上狰狞的伤疤在那笑中都显得要柔和许多,我有些发怔,他趁机轻轻吻在我在嘴角。我慌张的想从他身上起来,又被他用力按回去,随后就地一滚将我压在身下。冰凉的地砖冻得我一激灵,我在他亲上我的一瞬间握住他的凶器,手上威胁似的用了几分力气,恶狠狠道:“再发情老子废了你。”
他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撑在我耳边微微撑起身子低头看我,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大好的样子:“浪不动了?”
“怕你精尽人亡。”
他咬着我的耳朵闷笑,不轻不重的捏了下我的屁股:“那也是你先被我操死。”
我正打算把废了他的计划付诸实施,手机闹铃忽然响起来了,我反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这是我早上定的,提醒我该出发去参加许衍秋的婚礼了。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陈枳,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十几通未接来电,微信里全是许衍秋和程姨的消息。已经第二天上午的九点钟了。
我一边在酸软的腰上揉了几轮,一边给许衍秋拨回去,那头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接通的时候许衍秋还在与别人说话,内容是婚宴吃火锅怎么能没有千页豆腐。随后才轻轻“喂”了一声,语气轻飘飘的。
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可能午饭前赶不过去了,她立刻爽朗的回道:“啊,我知道了,那婚礼延到明天吧。”
我:“?”
我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陈枳从背后把我圈在怀里,头靠在我肩上,很大声的问了一句:“谁啊?”
那声音大得我都觉得炸耳朵,显然是故意要对面听到的,我偏头瞪了他一眼,被他趁机吻住,舌头蛮横的挤进我的口腔乱搅一通,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把手伸到我身下,又开始抱着我的性器揉弄,我张着嘴任凭他捉弄,咿咿呀呀的喘。
正要深入的时候,许衍秋啃着苹果突然出声:“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冒昧问一句,你确定明天来得了是吧?”
我和陈枳身体同时僵硬了一瞬,默默分开纠缠的唇舌,带出一根牵连的银线。他依依不舍的在我耳尖轻啄了一下,带着笑意的调侃:“你害羞了。”
我面无表情的对许衍秋说:“我确定!”随后手指用力按下了挂断键。
陈枳笑得更加畅快了,我的耳畔回荡着他愉悦的笑声,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默默良久,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堵塞的东西一下子被他的情绪感染冲散了,跟着一道笑起来,双颊发烫。
我简直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便道:“和我一起走吧。”
陈枳的笑声戛然而止,像被人仓促关停的机器,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我有些不安,他的手在我身上不安分的这儿揉揉那儿按按,声音里含着几分晦暗的低沉:“一直在一起吗?”
我手指紧扣在掌心,钝钝的疼,重重“嗯”了一声。
13
退房的时候前台说我们超时了要加钱,陈枳意味不明的笑着转头看我,前台那八卦的眼神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出个洞来,我恨不得一巴掌呼在那张欠揍的脸上,可他是陈枳,我又舍不得。
我拽着他上街,他坠在后面懒洋洋的问:“你带我去哪儿啊?”
我侧目看他:“商场。”
他促狭道:“哦~不是去酒店啊。”然后又压低声音,“下面的水被操干了?”
我真是服了这个报复心重的男人,脚步一转凑回到他面前,仰着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乖乖,别骚。”
第九章 乖乖
我身上还穿着从陈枳衣柜里拿的衣服,难为我欲火焚身还能想起阻止他乱撕,虽说皱了点,总不至于裸着出门。
商场里恰好有专柜,我正要拐进去看,忽然被陈枳勾住小指。我转头向他递了个询问的眼神,他一脸无辜地说:“我没带卡。”
我故作严肃道:“那就把你卖了。”
“行啊,反正都是你的。”陈枳目光清亮地看着我笑,凑到我耳边说,“特殊服务,论次收费,主人亲自光顾打八折哦。”
我长吸一口气,喉头攒动,脑子里狂骂自己没出息,区区几句骚话,怎么就能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买几件衣服,明天婚礼上穿。”我艰难地保持镇定,淡淡道,“我买给你。”
我第一次见到陈枳穿西装的样子,也许不是第一次,无关痛痒。
他低头理着袖口向我迎面走来,一身深色的西装,身姿挺拔,薄唇紧抿,下颌线条似乎比以往要冷硬几分。他抬眼看我,没什么变化的眉眼呈现在我眼前,每一寸都烙印着十年间苦难和岁月的磨砺和沉淀。
可是他对我笑,嘴角一弯,我又傻了,怀疑我们还是十七岁,昨天我突发奇想地要给他洗衣服,错把漂白剂当做洗衣液把衣服洗废了,非要买一件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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