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对逾歌来说会是个很好的安慰吧。”
    “所以啊——”
    权至龙算是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反常做了个解释,“哥我之前一直觉得我很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我也觉得我做的很好,后来我才发现不是。”
    “你不是,”崔胜玄否认,“你只是在追求阶段做的很好,在一起后反而很糟糕,你那个性格太坏了。”
    权至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苦涩的笑了下,“是啊,所以爷爷和那个人教会了我很多事。爷爷让我知道了珍惜的意义,那个人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
    “那个?哪位?”
    “一个很优秀的人。”权至龙点了根烟,“很优秀很正直的一个人,他让我知道了真正的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是什么感觉。”
    “哥,逾歌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女人了,最后一个,我唯一的一个。”权至龙说完又叹道:“虽然之前说爱她,说永远爱她,只爱她一个,要跟她一起到死,百年后也要合葬在一起。但哥说真的,说那些话时我的心里其实很没底,很虚你知道吗?我不是说我会去找别的女人,也不是说我不爱她,就是那种感觉,很虚,没一个着落点的,那种你懂吗?”
    “恩。”崔胜玄点头,“能理解。”
    本身他之前也觉得至龙那么高调频繁的秀恩爱就有点不大对劲,又是在演唱会上告白又是开直播,高调的都有点反常了好吗?不是说至龙哥逾歌不恩爱,也不是说至龙不爱逾歌,而是吧,做那些事的至龙像是借着那些事宣告一些什么,或者应该说给自己立个flag——全世界都知道我爱我妻子,所以我要像我说的那样永远爱她,忠于她。那时的至龙跟逾歌,让他想到了海市蜃楼,虽然美丽,但不真实,只是幻象。
    “但现在不会了,现在我心安了,之前那些让我不踏实的现在都踏实了,我爱她,永远的爱她,我要跟她一起到老到死,我要把我们的名字一起刻在墓碑上,即使百年后我也还是要跟她在一起。”
    “那就好。”崔胜玄拍拍他的肩膀,“臭小子你能懂就好了。”
    权至龙笑起来,可心里还是隐隐抽痛,流淌着难过。
    聊完,他们又出发去五棵松彩排,彩排完稍微休息一会儿,他们就为晚上的演唱会做准备。周五的晚上很热情,演唱会也开的很成功,演唱会结束主办方还办了af,权至龙即使再不想去也还是过去意思意思了下。
    就是吧,之前让他觉得很享受的场合他这会儿却提不起劲,意兴阑珊的。该应酬的应酬完,他躲到角落里。但以他的名气和地位,就算他想低调也还多的是人想跟他套近乎,打交道,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也不少。
    现在就是,权至龙掀起微醺的醉眼看坐在他身边金发大波浪卷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往边上坐了下,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走开。”
    女人没当回事,身子还往下低了低,好让他看到胸前的旖旎风光,“GDxi。”
    他举起无名指,让对方看自己手上的婚戒,“看到了吗?”
    女人娇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有妻子又如何?这个圈子这么糜烂,多的是背着妻子在外边乱搞偷吃,妻子算什么?而且,权至龙之前也是出了名的爱玩,她不信他会为他那个寡淡的妻子守身如玉。
    “要我叫人来吗?”权至龙眉眼冰冷,毫不客气的问道。
    女人见他油盐不进,气哼哼的走了,走之前又问:“你不会不行吧?毕竟你——”她的视线往他的小腹下三寸看,那里一点点,可以吗?
    “那也要看是对谁,你这样的——真的不行。硬.不起来。”
    把女人气的不行,扭着腰走了,权至龙嗤笑了一声,他是色中饿鬼?还是一天没女人就不行?
    耳边清净了,权至龙又端起酒喝,没喝一会儿就感觉有点醉,等到能从Club离开时,权至龙已经醉了,胜励很奇怪,“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了?”要知道权至龙平常的酒量可是非常好的啊。
    几个人扶着他回到酒店,才刚走进大堂,柳逾歌叫了一声,“胜励。”
    这一声把胜励吓了一大跳,“嫂嫂子?嫂子你怎么会在这?哥,嫂子来了。”胜励推权至龙,“嫂子来了!”
    “哪?”一听到妻子,权至龙就醒了过来。
    “那呢,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嫂子?”
    权至龙抬起醉熏熏的眼睛一看,站在大堂里的那个人不是他老婆又是谁?
    “逾歌呀。”
    权至龙踉踉跄跄的的冲向妻子,到她跟前后先是重重的在她唇上大大口的吧唧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想过来看看你。开心吗?”
    “开心!超级开心,一百分开心。”
    又委屈巴巴的跟老婆说:“刚才有个女妖怪想把我拖走吃掉!”
    “那个妖怪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要被她吃掉了。”
    “我好害怕,你要保护我。”
    大堂的工作人员:“……”拿错剧本了吧?
    其他四只:“…………”
    公众场合,你狂拽酷帅吊炸天的款爷的形象不要了吗?像个奶娃娃跟妻子撒娇是怎么回事?
    第86章
    “最近心情都不是很好, 好像有什么在困扰着他。”
    “酒量也变差了,喝一点点的就醉,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挺让人担心的。”进房间前, 永裴这么跟柳逾歌说, 眼里尽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