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棘突然停止了动作,朽木见夏遗憾的压下了心里隐晦的期待,眨了眨眼:“上回送给棘的御守,棘还带着嘛。”
    “鲑鱼。”狗卷棘点了点头,伸手从黑色咒术高专校服上衣口袋里拿出御守。
    上等红色绸缎制成的御守用一根红线系着乖乖的躺在狗卷棘张开的手心,上面布满神奇浅金色闪闪发光的咒文,看起来很新和朽木见夏刚买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变化。
    棘有贴身带着他送的东西,还非常小心珍惜的保存着。
    这个认知就像是朽木见夏嘴里咬了一口七彩的棉花糖,整个人变得软乎乎、甜蜜蜜的。
    “棘的这个御守可以先放我这里几天吗?”朽木见夏抿唇轻笑。
    “鲑鱼。”狗卷棘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精致的御守递给朽木见夏。
    红色精致的御守从狗卷棘的手心转移到见夏手里,上面带着浅浅的温度,是棘掌心的温度。
    朽木见夏眨了眨眼,浅灰色的眼眸中映出御守红色的丝绸里包裹着的咒灵,御守上金色神秘的咒文的寺庙里淡淡的禅香味,完美的隐藏了御守里咒灵的气息。
    完好无损的御守,没有一丝被拆过的痕迹,棘完全没有怀疑过他呢,真好。
    浅灰色的眸中闪着细碎的光芒,鸦色的睫羽轻颤,他将精致小巧的御守塞进口袋:“棘先带着猫猫回高专吧,我今天晚上有一点点小小的事情,处理完就回高专。”
    狗卷棘抿了抿唇,抱着猫猫的手一紧,有点想问见夏是什么事情还要特地避开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夕阳西下,狗卷棘一个人抱着怀里的猫猫走在路上,绚丽的晚霞撒在他身上,投下一道细长孤零零的影子,黑色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
    “朽木见夏?”
    “嗯。”
    中原中也伸手摁了摁头顶黑色的帽子,好奇的看向这个这个站在月色地下安静的有些过分的少年。
    少年从刚刚和他碰面起除了一声回答他身份的话,就再也没开过口。
    “你要找的咒灵就在这里面,别忘了你答应他的事。”中原中也老老实实的把人和话带到后,他对朽木见夏的身份有着些许好奇,毕竟还是第一个首领让他来带路的人。
    看着叫朽木见夏的人一声不吭的走进了大楼,中原中也抬了抬头双手插进口袋走了。
    初秋的夜是寂静的,没有夏夜的蝉鸣蛙叫,只有萧瑟的风声,一轮弦月挂于天际,墨洗过般的天空繁星点点。
    朽木见夏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扯下眼罩擦拭手上黏糊糊紫色的血液,手伸到一半反应过来今天的眼罩已经报废了,现在左眼上裹着的是棘衣服撕下来的布条。
    他冷漠的甩了甩手企图将手上黏糊糊的咒灵血液甩下来,无果,凛冽的脸上眉头一瞬间紧锁。
    从身侧摸出把匕首,抬起眼眸看向面前被削去四肢的咒灵奋力伸着两个脑袋丑陋的在地上蠕动,紫黑色的血液爆了一地。
    他眉毛轻蹙,手上滴滴答答向下流着血液,匕首在空中朝着地上扭动的咒灵比划了几下,像在思考怎么下手。
    地上的咒灵浑身发颤,像疯了一样蠕动着肥硕的身躯向前拱,想要离开少年的脚旁。
    少年眨了眨眼,蹲下身子,看着因为他蹲下扭动的更疯狂像发了癫疯的咒灵,轻声嘟嘟囔囔了一句:“匕首那么快,又不疼。”
    说完握着匕首朝着咒灵两颗脑袋的连接处干净利落的一刀,咒灵被完完整整分成两半,又爆了一地紫黑色的血液。
    他纠结了许久还是用衣服下摆将匕首和手上的血液擦拭干净,浅浅垂下眼眸,朝着干净白皙的手臂就是一刀。
    鲜艳的血液在玉般的手臂上红与白格外显眼,鲜血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混着地上紫黑色的血液,隐隐约约有着浅金色的纹路出现。
    红色的血液混合着咒灵的血液交织出一副奇异的色彩,将两颗光秃秃的咒灵脑袋浸泡其中,浸泡其中的咒灵脑袋睁着大大的眼睛,瞳孔轻颤,分明是活的。
    朽木见夏直起身子,将脏了的外套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咒灵的两个脑袋间,没有再看地上诡异的场景一眼。伸手懒懒打了个哈欠,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红绸御守,脸上流露出破冰的温和。
    京都姐妹交流会就要开始了,得赶在明天天亮前处理完,回去找棘把御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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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码猫猫追着布偶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猫猫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捂眼qaq
    情侣款御守即将get,一人一颗脑袋,好耶!
    挨个吧唧一口!
    谢谢小天使的营养液,贴贴~感谢在20210405 09:00:15~20210406 20:31: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凉凉仲夏 10瓶;修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阳光透过玻璃撒在落地窗上,猫猫一大早就不得安宁,从东窜到西,又从西窜到东,满房间跑。
    狗卷棘从床上起来,换上咒术高专的校服,拉好竖领的拉链盖住了精致的下半张脸。
    一把摁住从他身边跑过的猫猫,弯腰抱在怀里轻轻揉了两把。
    七天了,自从那天见夏让他先带猫猫回咒术高专自己去处理点事情,就完全杳无音讯了整整一周,失去了联络方式,只有每天手机定时一条消息汇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