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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小姐怀了我宝宝gl

    宫诗韵抬手接住。
    “这是新的圣之心,我和你师傅通过你的魔力性质合力研究的,总体上比以前的还要厉害,契约后应该可以让你的魔力恢复到百分之八十,再经历滋润磨合,不出三个月定比曾经还要强大。”
    “难道你们知道我失去圣之心就开始……”宫诗韵说不出话了,她母亲一定知道她差点被王尊羽击败的事情,这才弄出来了新的圣之心的。
    圣之心是一种极为贴和她魔力性质的魔导器,使用可提升她一倍的实力,可攻可守格外强大,关键时可以用来保命。
    宫若曦淡淡看着她:“我和你母亲在一起时,你爷爷和你外婆都在反对,原因是他们并不看好两个女性的交往,认为寻找男性才可以安全久稳。我们非常清楚干扰你自由恋爱的结果,也不打算介入这种事情,但是……”
    “怎么了吗?”宫诗韵有种不好的预感。
    宫若曦把一份文件丢给她,面色有点凝重:“话虽如此,可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和不靠谱的人交往,因此我暗中调查了关于那女孩的资料。”
    说到这里,宫若曦脸色更难看了:“他们花家真不简单呐!不查根本不知道。”
    宫诗韵显得疑惑翻开资料,是关于花嫣柔和她的家族,资料非常多,比上次她看的资料多出不知多少倍,短时间根本就看不完。
    “发生了什么吗?”她只能问。
    “和许多没落的魔法世家一样,普普通通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她的母氏一族,亚普洛迪后人当中的赐予派。”宫若曦面色很严肃。
    “赐予派?”
    宫诗韵有点诧异。
    亚普洛迪是指美神的后裔而生,这个种族生得倾国倾城美丽绝色,但神力又很弱小,因此从古至今都是令人追捧的存在,同时也是个很悲剧的种族。
    因为外貌的缘故,该种族经常成为古代达官贵族们的禁.脔。
    要知道,古代可是剑与魔法的时代,那时代才是真正的弱肉强食,相比现在拥有的魔法局秩序来说是很可怕的。
    因此,对于长得漂亮但很弱小的亚普洛迪族人的男女来说,能保护自己真的很困难。
    比如好不容易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结果夫君因欲望而死或者被人杀死,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弄到最后自己还被抢走,因此,许多亚普洛迪的族人对自己的美貌都是又恨又爱,认为是诅咒。
    这群人就称为诅咒派。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亚普洛迪都是这样想的。
    有的人就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控制各种各样的人,然后吸取他们的力量和精血,最终成圣化尊也有不少,这群人在亚普洛迪族群乃至世界人民当中并不受欢迎,因此被称为赐予派。
    简单来说就是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一种损人利己的修炼手法。
    可以说不怎么受到待见。
    当然,听到母亲这句警戒的话时,宫诗韵也只是笑笑:“妈,你想多啦,嫣柔傻乎乎的哪里有你想的那种可怕,再说我现在能不能把人家追到手都是个未知数。就算真能追到手,可我们都是女性,也没法做那种可怕的事情。”
    宫若曦翻白眼道:“你这么久还没追到手?真没有我的风范,当年你妈咪就是投怀送抱的,都没有必要……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宫若曦一拍额头,缓缓道:“整个花家虽然都弥漫着神秘的气息,但最不对劲的还是那个花嫣柔。”宫若曦脸色忽然一变,“那个丫头有精神狂躁症,暴走过后会双眼变红,你得多多注意,最关键……你翻到文件的第四十九页看看吧,”
    宫诗韵几乎都没见过母亲脸上沉重困惑的表情,内心也有些沉重。
    她翻到第四十九页,略微一看开头,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越往后看,她的表情也就越难看,当看完过后就更难受了。
    “怎么会是这样……”宫诗韵喃喃低语一声,满脸认真的看着她,“妈,这资料是真的?”
    “是真的!”宫若曦闭上眼睛,缓缓说出了一句犹如天雷般的话,“那丫头其实在五年前已经……死了。”
    死了?
    轰隆隆!
    宫诗韵咬着唇:“不可能,可她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
    “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宫若曦皱皱眉喝口茶,“五年前一名叫做安妮斯·奥维的女子在放学路上时,用刀狠狠戳了花嫣柔数刀后逃跑,而花嫣柔因抢救无效而死亡,甚至新闻报纸还报道了这则新闻。”
    “对啦,安妮丝·奥维就是妮娜斯·奥维,上个月和简勇一起战斗的女子……后来官方也辟谣说死亡的并不是花嫣柔。”
    “然而经过我多方面的调查,当时花家确实摆了灵堂,甚至还有火化证明书以及墓地,然而没有几天,花嫣柔却好端端的活了下来,而且关于她的死亡信息全部删除,原来的墓地也变成了别人。若非我让暗线深入调查,也不知道有这种事。”
    宫诗韵大脑有点混乱。
    “起死回生的能力我是不会相信的,当然不可否认,历史上确实有许多起死回生的案例,但已经火化过的人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还能复活。花嫣柔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管真死还是假死,她可能都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宫诗韵压住心中的混乱,抿了口茶道:“妈妈这么说,是想阻止我追求她么?”然而她的询问只换来母亲的一个“不”字,然后微笑的注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