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车震 гòυщêи8.còM
作品:《我哥[骨科 校园]》 番外五·车震
司机之前一直在联排别墅的外围转圈,这个地方离温亦斯的房子很近,他说让回去,没过五分钟就到了家门口。
大门外不远处就有个车位,司机将车停在了那里,正要下来给他开门,就听见他说道:你可以走了。
司机眼角余光看见躺在温总腿上的人没有动静,知道她估计是还在睡,于是应了声好,往后门的车库走去,准备换车去开自己的那台小车回家,等明天跟老婆孩子一块去过周六。
直到外面的声音都消停下来了,温甜这才从他小腹上抬起头,车里没有光,但是路灯的光线却给里面的事物都镀上了一层浅浅的亮色。
她把大衣放到了驾驶座上,然后爬到他身上坐下,由他揽着她的腰肢上下抚摸,伸手扶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两人双唇相接,口腔交合着,舌头互相在对方的领地翻搅勾弄,都带上了对方的一点酒气。
温甜今晚喝了很多红酒,后面又喝了葡萄味的果茶,身上的味道跟温亦斯那带点辛辣的白酒味道完全不同。
她跟他湿吻了好久,感觉自己下面都变得更湿了。
哥。温甜也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醉了酒,双手抬起来摸住了他的手腕,细细探索着。ρо㈠捌щ.Ⓒом(po18w.com)
上面那块百达翡丽的腕表还是她前年赚了钱给他买的,之后再也没买过,因为她那点底子都被她自己给亏没了。
想到生意上的事,温甜吸了两下鼻子,手指一直在他表盘上摩擦着,眼泪啪嗒啪嗒都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温亦斯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帮她抹了眼泪,声音轻缓地问道:怎么哭了?
哥哥。温甜情绪上头,边摸他手边含糊说道:我买不起手表了,都多久了你还在戴这块旧的。
他看她烧红了的脸,说话都带着酒气,伸手摘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靠近去挨着她,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
别哭了心肝,哥不在乎这些东西怎么样,哥是喜欢你才一直戴着的。
她含着眼泪看了他好一会儿,用额头抵着他,然后侧过脸去舔起了他的耳朵。
温亦斯由她跟他亲热,过了一会儿,他耳边突然响起了她带着哭腔和鼻音的撒娇声。
哥。她咬着他的耳垂,又舔了他一会儿,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想着你自慰了,我想要你。
温亦斯被她勾得浑身发麻时,才发现她原来不是要撒娇,而是想给他灌下烈性春药。
他伸手进去用力捏住她的臀瓣,把她内裤扯到大腿上,让她抬起一条腿脱下内裤,然后将那条半身裙推到她腰间。
他没打招呼,直接把自己已经红肿发涨的鸡巴顶在了她濡湿的逼缝上,按着她的腰将她往下沉,狠狠插了进去。
嗯
她喘息起来,边深呼吸边伸手撑着他的肩膀,配合他抓着她腰臀的双手自己上下晃动。
雪白的臀肉在他笔挺的西装裤上拍打出了一波波的肉浪,她比平时还要更放荡一点,早就饥渴难耐
被粗暴插入的软肉因为被撑开所以微微鼓起,边缘处有细小的白沫,她第一次高潮之前的时候水最多,很快他的裤子就沾上了两人性爱磨出来的白浆。
把她上半身给脱光后,温亦斯低头在她脖颈锁骨上急切地吻了一遍,然后一手抓着她奶子,一手压着她将她送到了自己嘴边,吸起了她已经挺立的奶头。
温甜呜呜后退着,搭在车窗外的腿被他的大鸡巴插得直晃,那条光洁白皙的腿上有滚动的汗水,秀气的脚背绷着,脚趾头缩紧又挺直,偶尔还会伴随着舒服的呻吟声分开,色情的让人想含到嘴里舔弄。
车内凌乱地挂着乳罩、衬衣、领带,她被肏得仰着头不住地呻吟,下体在他身上动得越来越快,身体热得像是快要融化了一样,明明都已经插进去那么深了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每家门前几乎都会停车,可只有这里的车在晃动,男人的低喘混杂着女人的呻吟从里面响起,他们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在交欢,只要有人稍微靠近一点,就能察觉出车里正在做些限制级的事情。
温甜身上的衬衣面料柔软垂顺,扣子刚开,她雪白的皮肤就暴露在了他眼前。
肉棒和小穴火热摩擦着,仿佛要起火,可从交合处流出来的却是淫靡的汁水。
的肉穴夹着哥哥的鸡巴绞紧收缩,恨不得让他赶紧射进来。
但是温亦斯在性事上却几乎从来没吃过亏,他靠着椅背,边晃着她腰臀,边自己动腰往上插她,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像是要把她给干穿一样。
外面夜深人静,可平时这个地方却是邻居出门的必经之处,明晃晃的大马路,每天都有人带着老人和小孩在饭后出来散步。
温甜的脚趾被外面的凉风一吹,过于强烈的温度反差冷得她穴里都紧缩了一下。
他们下体的耻毛都蹭到了一块去了,把她那里细嫩的皮肉磨得微微发红。
她被插得爽到眼前闪过白光,攀着他的肩膀闭着双眼到达了高潮,温亦斯还在呼吸急促地用力操干,他被她正痉挛不止的湿润甬道绞紧挤压着,就像被拧紧到极致的布料。
温亦斯搂着她把她放到了座椅上,把自己裤子往下扯了些,直接将温甜压在后座上用力干了起来。
结果就因为这一夹,她又被身上的男人往前狠狠一顶,猛到像是直接弄到她的子宫口了。
温亦斯呼吸急促,他扯开自己的领带抽出,直接连着衬衫脱了一并扔到前面,然后又快速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
第一股精液射进去后,他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一阵阵干着她的穴,直到他陆陆续续都灌了进去,这才低喘着从她体内抽出,粘稠的白浊从她被操红了的小逼里冒了出来,流在了车后座上。
抹了层指甲油的手指在他已经汗湿了的肩膀上抓着,赤裸的长腿在他腰上放了一会儿,然后又踩到了车门上,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窗玻璃突然下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