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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欢喜镇gl

    “可是,这保准吗?”
    “啧,有诚一粮行在那托底呢,怕什么?”
    众家掌柜听罢再次交头接耳起来,他们这里面有开绸缎庄的,有做当铺卖茶叶还有开药材行的,个顶个别的没有,就家里余钱最多。
    “你说这都是谁想出来的好点子,钱放在那都能生钱,多美哉啊。”陆棠一咂咂嘴,看着已经热烈讨论起来的各家掌柜,微微一笑转身进堂。
    “怎么样?”洪喜儿见她笑着进来,心里大概知道这事八成有门。
    “成了!娘子大人这块金字招牌一出,那是立竿见影一准有效啊。”
    “真的!”洪喜儿拍掌,最后一扯飘带:“还不过来,给本掌柜看茶。”
    “遵命,我的娘子大人。”
    转过伏天秋日过,诚一钱庄的生意却并没有随着夏伏过去而稍显冷却。
    “我的乖乖,这一下子顶的上咱们客栈几年的进项了吧?”洪喜儿翻着钱庄账本,越翻眼睛瞪的越大。“这么老些钱,咱的库房还安全吗?”
    “放心,侯大哥派了他们镖局最得力的镖师护送把守,还有咱们的机关锁在,安全着呢。”
    洪喜儿这才安心,随即又担忧起来:“可是这么些钱过段日子人家就来取了,你准备怎么生钱?”
    抽出她手里的账本放到一边,陆棠一搂住洪喜儿的腰身将人带进自己怀中,“喜儿,你说现在做什么生意最赚钱?”
    洪喜儿搂过她脖子,在人怀中坐的安稳。“嗯……不管做什么买卖,都是将东西以低价买进高价卖出,积累财富不可一蹴而就,还需要用心经营才是。”
    洪掌柜今日擦的嫣红胭脂,加之她唇色水润便显得这胭脂格外透亮。面前朱唇一张一合,小陆老板的眼神渐渐从人家的眼睛落到面前这一点红。
    “娘子说的都对。”
    洪掌柜听出她声音不对,低头一看,见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四目相对还没待说话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定睛瞧,自己已经被人打横抱起。
    “生意经咱们晚点再讲,娘子,我先来给你说说床笫七十二式。”
    “陆阿棠!唔……”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篇来咯~你们有特别想看的也可以告诉我
    第110章
    阮家本是汴州城中百年商贾之家, 到了阮舒月祖父这一代更是盛极一时。然而家中自十年前出过一位进士后,再未有入仕子弟,阮老太爷便让三个儿子自幼读书, 奈何老大愚钝老二虽聪颖但更喜经商, 他便把全部希望寄托到老三也就是阮舒月父亲阮县令身上。要说阮县令倒也争气,弱冠之年中举,二十五岁便进士及第。可他这人生性淡薄,温和素谦, 对官场这一套奉承运作之风很是不惯, 故而这么多年来也只外放做得个平安县令。
    阮舒月出生时父亲刚刚中举,她幼时便生活在汴州阮府, 因着祖父疼爱阖府上下都对这位小小姐十分宠溺。好在阮县令虽然读书忙碌但也知道教导一双儿女恭俭礼让,阮夫人又并不溺爱孩子,故而大小姐素日性子虽然骄纵了些, 但为人纯善知礼, 用阮老太爷的话来说就是:吾儿当是上家闺秀中最别致出挑的。
    这样的阮舒月, 第一次面对父亲定下的娃娃亲时虽然表示过犹疑不愿,但在父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讲述人之诚信报恩后,也便不再执着。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一桩血案三条人命,由此改变了阮舒月的一生。
    在阮舒月前十九年的人生中, 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应该就是当父亲第二次想要为她择选夫婿时, 她留下书信一封,决然辞家,远走并州。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是并州……
    “元怿!”虽然棠一千叮万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信号弹,但偌大一个并州城, 她也不能挨个人问有见过元怿的吗?在连续三天于州城中溜达转悠无果后,阮舒月于当晚在山间放出了信号弹。
    “你怎么来了?”元怿起初自是惊讶万分,她并不知道来的会是阮舒月。
    “我想来见你。”但当她真的站在自己面前说想见自己时,元怿心里又觉得这确实是她会做出来的。
    “胡闹,这里很危险。”
    “我不怕。”
    元怿不再多说,将人抱上自己的马,“抓紧了。”
    阮舒月听话地点点头,轻轻靠在她的怀里。她还是第一次见元怿着长衫武袍,束发冠髻的模样,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英朗。
    身后跟着元怿一同前来的梁家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以为这次来能见到郡主呢,结果这位姑娘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居然还能和世子爷同乘?
    元怿在并州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大宅院,出乎阮舒月的意料,这里并不是那种城中一隅的僻静宅院,而是在并州主城商区后面的一处大宅。
    “这里是不是太招摇了?”
    “我们对外称过路行商,住的太偏僻反而惹人怀疑。”
    阮舒月“哦”一声,紧紧跟着元怿,大宅外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进到院中才发现各处几乎都有守卫,虽然穿着普通家丁衣服,但看眼神体型,明显都是练家子。
    “天不早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小唐和钰儿姑娘就住在另一侧厢房,有事你可以先找她。”元怿将人带至后间庭院里的一处房间外,交代完转身就要走。
    “元怿。”阮舒月却扯住她的衣袖,你能不能,先不要走?当然大小姐这话是没说出口的,只是眼巴巴瞧着对方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