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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欢喜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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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仍需大夫前来为她检查身子,于这一点范亭远并未太严苛。
    一边是久旷的身子越发寂寞难耐,一边又有催情熏香的催动,加上许涟人也长得不错,一张嘴能说会道很会讨朱朱欢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若是一开始朱朱还假装矜持半推半就,第一次事后还有些拉不下脸命令许涟日后不要再出现于她眼前,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可赵毅会让她就这么如愿就怪了,让人继续在她屋里放上催情的熏香,朱朱熟识情欲的身子对此几乎没什么抵抗力,第二次催情熏香一点燃不到半柱香时间,朱朱便以自己身子不适为由派人把许涟叫进了屋内,之后,屋中又是一场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
    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两个人偷情次数超过五次之后,赵毅便让人把剩下的熏香都销毁了,而朱朱也正如赵毅所料,早已食髓知味,与许涟偷情上了瘾,放浪淫荡的身子越发离不得男人,就算三个月禁闭时间一过,只要范亭远不来她这,朱朱就会找许涟进到她房中。
    至于为了调养身子而禁欲的说法,同样迷朱朱的身子迷得茶饭不思的许涟一张嘴完全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告诉朱朱他的身子打小就是泡在药水里长大的,他的身体就是一剂良药,他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带有药效,他的精液更是能够治愈世间许多疑难杂症的宝贝,只唬得朱朱不仅心甘情愿敞开身子放浪形骸地任他肏干,甚至还经常主动俯下身去像个淫奴一般享受不已地为许涟舔肉根,只为能更多的吃进他喷射出来的精华。
    而这两个人的所有事情都被朱朱最亲近的丫环一一看在眼里,转身就告诉了小桃,小桃又如实告知赵毅。
    赵毅在听到这对男女日渐沉迷情欲,到后来竟胆大得只要范亭远不来就会关在屋中做个没日没夜大干特干时,就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赵毅把那个想辞退大夫的工作返乡未果的老大夫又叫过来一趟,说是身体略有不适,大夫背着药箱正要离开时范亭远恰好走进屋中,见状便问道:“大夫,他这是怎么了?”
    大夫朝范亭远恭敬地打了一个揖,道:“并无大碍,更详细的事情,公子说要亲自与你说,不让老夫多嘴。”
    范亭远没有为难大夫,挥挥手直接让人走了,然后人就走进屋内,看到正在小桃的伺候下躺回床上的赵毅,便接过小桃的手把人亲手扶着人躺下,“你让大夫特意来一趟,可是哪里不适?”
    赵毅看一眼小桃,小桃心明,朝范亭远一福身,人便退下了。
    躺在床头的赵毅看着范亭远,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道:“相公,如你所愿,我这里又有孩子了。”
    范亭远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狂喜,正在说什么,赵毅眼明手快把一指放在他唇上,“相公,先听我说。”
    “什么?”范亭远不解,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赵毅脸上难掩哀伤, “上一个孩子走得太快……”他略一顿,手放在眼角抹了一下,又道:“我实在怕了。这次我想在孩子生下之前,先不要把这事声张出去,此事就你知我知还有大夫知道便好,一切待孩子安安稳稳生下后再说,相公,你觉得如何?”
    范亭远皱眉,“你这是不相信为夫能护着你吗?同样的事情为夫绝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赵毅摇头,“我不是不相信相公,我只是……”赵毅似是伤心到说不出话来,最后直接扑到范亭远怀中,道:“相公,你就依我这一次可好,上回那孩子一个月都不到就没了……我这心里可难受了,这劲到现在都没过,我真的好怕……”
    范亭远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盯着他带泪的眼睛看了一阵,终是说道:“行了,这次就依你吧。”
    赵毅一喜,忍不住就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相公,你太好了。”
    每回一贴上赵毅的身子,范亭远就忍不住想做些什么,现在他主动冲上来,范亭远也不客气,捏住赵毅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范亭远低头就吻了上去。
    当然每次他可不会玩个亲亲就够了,他一边与赵毅激烈的湿吻,一只手又摸上赵毅的胸脯先是隔着衣裳乱揉了一通,不久便用力扯开他的衣襟恣意地把玩他两团水嫩滑腻的乳肉,等着他渐渐把赵毅的衣裳扒光,把他胸前的两团乳肉又揉又咬得通红,眼见又要进攻下身的两个淫穴时,赵毅不由得抱住他往下移的脑袋往外推,“相公,不行……这才不到半个月,胎位未稳……”
    范亭远睁着一双被欲望熏红的眼,先是不悦至极地低头一把分开赵毅的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然后一口咬上他大腿根上的肉,痛得赵毅不由求饶,他就这么直接在赵毅的两条大腿根处咬出五六个深可见血的牙印之后,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粉嫩的肉缝与肉穴,对子嗣有渴望,又渴求着赵毅身子的他直接用手指先把赵毅的肉缝玩到完全合不拢,再把花穴指奸到喷潮,当然后穴也没放过,一通野蛮的指奸之后,看着赵毅让他玩得狼狈不堪只能瘫倒在床上的软嫩身子,最后跨坐在赵毅身上肉茎塞入他的嘴里,直接在赵毅嘴里插射了。
    顾忌着孩子,范亭远到底有些留了分寸,等他离开赵毅的屋子时,赵毅难得地在他走后还能保持清醒。
    不用赵毅特意诱导,无法在赵毅这里尽兴的范亭远自然是去找朱朱了,范亭远这后院的妻妾的确少得可怜,除了赵毅也就朱朱了。
    范亭远走没多久,赵毅便看到他带回来的那孩子拎着一个食盒绕过屏风走到了床前,只见他默不作声把食盒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然后从食盒出取出一碗温热的药汁带到赵毅跟前。
    赵毅盯着孩子看了一会儿,道:“小桃让你进来的?”
    孩子摇头,“我自己来的。”
    赵毅笑了笑。
    这孩子倒真是极有个性,明明说过这里是主人的屋不得随意进入,但他总是不当一回事,只要范亭远不在,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进来了,仿佛只要他是想去做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可以拦得住他。
    一丝不挂的赵毅揭开身上的被子,就这么当着孩子的面走下床,一身刚被范亭远弄上去深浅不一的各种痕迹也这么一览无疑地呈现在孩子面前。
    赵毅走到孩子面前,接过他手里的碗,走到窗边,八分满的药汁直接让他泼到窗外的灌木林子里。
    泼掉碗中的药汁,赵毅走回床边,把碗放回食盒中,盖上盖子,这时一直盯着他看的孩子终于开口说道:“你病了。”
    赵毅朝孩子露出一笑,“我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