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ó⓲z.⒞óℳ 7.我给你操
作品:《春怯(H)》 许在在被他说得难堪,又悲伤至极,整个人都难过得快晕过去。
邱绥见她老实了,也没其他动作。
垂眸扫了眼她的内裤,没其他花样,就普通的纯色内裤,勾勒出她臀部的形状,还挺翘的。
仍压在她身上,“真不卖了?”
许在在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摇头:“不卖了不卖了真的不卖了!”
“以后还给我打电话?”
许在在头晕晕的:“不敢了,再也不打了。”
邱绥冷呵一声。
许在在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咬唇哀求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我也不卖卵了,我们就当没见过好吗……”
邱绥没吭声。
许在在急了,又手脚动作着,想翻身过来好好和他谈条件。
谁想男人猛地呵斥:“别动!”
许在在立马僵住了。
随即感受到男人逐渐压下来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烟味萦绕下来,邱绥靠在她耳畔低声问:“你真的是处女吗?”
许在在瑟缩着,咬着唇,脸色涨红。
隔着电话说是一回事,当面说又是一回事。
见她没说话,男人耐心的追问了一句,“嗯?”
许在在从鼻腔里泄出一道轻哼,“……是。”
男人蓦然恶劣的笑起来,仍靠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手落在她大腿根部,指尖点了点,“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逼”
许在在傻了。
男人的手落下来时,她条件反射的僵直了身体,腿不自觉的夹紧,邱绥的手就被她夹在腿缝间。
“别……”
“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看,怎么想反悔?”
可那是为了卖卵才说的,可现在不卖了,自然就不行了!
“不是……”
邱绥笑:“那就给看?”
许在在又哭,“不行。”
邱绥冷了脸,支了身子起来,睥睨着她,“卵你说不卖就不卖,逼也说不看就不给看,便宜都给你占了,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
自然是没有的。
许在在就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大学生,吃喝玩乐样样不及城里人,她的手机都是老早过时捡的弟弟许康的二手货,平常除了用来打电话和微信交涉,别无他用,对于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卖卵这件事是她长这么大,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她听男人说的那些话,她自己说的那些话,从来都是不齿出口的,更别说邱绥的要求了。
在许在在听来简直就是荒谬。
她从不曾接触过,更不了解,害怕、胆怯、慌神各种不安的情绪充斥她的心头。
她不吭声了。
只哭。
开始还低低的抽泣,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都变成了嚎啕大哭。
所幸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邱绥被她哭得烦,也没了那逗她的心思。
“腿松开。”他撩了下眼皮子。
许在在不仅没松反而夹得更紧了,死死的夹着不让他动。
邱绥快被气笑了。
手掌被夹着,手指却灵活,也修长,就这么直直探过去,隔着单薄的内裤弹了下她的阴部。
许在在一个哆嗦,顿时一愣,也不哭了,羞愤不已。
“松不松?”
许在在迟疑着,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邱绥直接穿过她的内裤往里钻。
许在在叫一声,整个人扭动起来,鼻音很重:“别别别……”
她怕了。
飞快松开了腿,邱绥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哼了声,“晚了。”
许在在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感受到那粗砺的手毫无阻隔的与她的私密处相贴。
她来时想到会被看,洗过澡,且洗的仔仔细细,可也都一上午了,她又出了一身汗。
眼下许在在只想一头撞死。
“我错了你别这样…求你了呜……”
邱绥随便摸了两下,也真没想怎么样,“毛挺多啊。”
许在在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更加难堪了。
邱绥收回了手,有水渍粘在他的指尖,他随意抹在许在在屁股上,“怪不得跟发大水似的。”
话是轻描淡写的。
许在在听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尺度是前所未见的大。
虽然有时在寝室也会听见室友聊起某个男生的脸、腹肌,或者更私密的一方面,室友们还会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时长和次数,许在在听着脸红也就罢了,但是像邱绥这么直白干脆的,简直叫许在在招架不住。
邱绥从许在在身上下来。
坐在了床尾。
许在在立马爬起来,胡乱抓着被子遮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给自己穿裤子。
眼睛红红的盯着邱绥的一举一动,警惕性十足。
怪可怜见的。
见邱绥取了一支烟,咬着没点燃,另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许在在顺着他的手去看,见他指尖搓了搓,登时脸色爆红,抬眼去看他的脸,果然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下不仅是脸,许在在脖颈都红了一圈,心跳发狂似的直窜。
“还坐着等操呢,去洗脸。”
他话音一落,许在在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进浴室里。
邱绥始终没点燃那支烟,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微微动了动眉。
许在在一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吓得尖叫都差点脱口而出。
随即猛地捂住嘴巴憋住了。
慢吞吞的洗了脸,坐在马桶上等自己情绪平复。
觉得身下有些粘腻,她不禁又红了脸,扯了纸巾擦了又擦,深深吐出一口气。
失神的想,卖卵行不通,那可怎么办呢。
姚红花催得急,逼得紧,她上哪儿去弄一万块钱。
就算她不吃不喝,不断打零工,也不可能凑到一万块的。
要去借吗?找谁借?她性子偏内向,不善于和人交好,也没什么朋友。寝室里家世最好的就是符欢了,可她和符欢并不是特别熟悉……怎么办怎么办。
许在在又纠结痛苦起来。
如果姚红花真的闹到学校里来,她念不了大学怎么办,念不成书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逃出那个家,只能像她妈说的那样,回去嫁人。
河对面的冯哥儿她是知道的,比她大十几岁不说,还是个老流氓,长得尖嘴猴腮,心眼子坏得很,听说他娶了个老婆都是被他打跑的,小时候时常就听见河对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哭喊声。
村里的人每次听见都摇头摆手的叹息:“冯晓财又在打老婆,可怜哟可怜!”
要妥协吗要吗?
许在在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绪又崩溃了。
她死死咬住唇,攥紧拳头。
直到嘴巴里传来一股涩涩的血腥味,她才回过神来。
片刻后,她哽了哽喉头。
打开门走出去。
邱绥还是原来那姿势动作,就坐在床尾,烟被丢在床边,手上下抛着打火机,漫不经心的模样。
许在在走到他跟前,盯着他说:“我不卖卵,我给你操,你给我钱,行吗?”
打火机落下来时,邱绥手微抖,差点没接住,等攥住了打火机,他才略微抬头,看着许在在的脸,盯了几秒后,突地挑唇笑开:“行啊。”
接着他把打火机一扔,用腿勾着许在在的腰往前一带,随即松了腿大咧咧的敞开,直勾勾的看着许在在,嘴角带笑:“自己掏出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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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称这章为摇摇车应该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