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页

作品:《意南倾许

    许严宽只感觉自己的手被别得一痛,自己妹妹还毫无所觉,这是自己第一次见许若华这副模样,原来也会如害羞?只可惜,这紧张全施自己身上了。
    陈妍是许若华的粉丝,现在真的在狂掐人中,阿南今日美的不可方物也就算了,许若华直接绝杀,手工白玫瑰攀附胸前,闪着微光,1.5的大拖尾不需要人托裙尾,也走得极平缓,礼仪那方面她完全拿捏住,一颦一笑,目光所及,都是对着南佑疏。
    南启承虽然很想在一片摄影下留下笑颜,但还是又哭又笑,忍不住流泪,只有自己是切身看得阿南这孩子,以前多苦,多不收人待见,她想靠懂事让别人接纳,小心翼翼又不自怨自艾,她一直渴望的,就是即将到来的那个家。
    这对长辈晓得这一对是个醋坛子,没像之前林段长辈那样附上亲吻,直接迫不及待地将早就按捺不住的两人的手塞到一块,轻轻拍了拍其手背表示祝福,南启承也没多言,她们之间的爱意已经经受住了考验,无需再嘱咐。
    还有一段白毯需要新人携手一起走,南启承见南佑疏在瞧自己花白的头发,已经薄唇微微抖了,怕她在这大好时日哭花脸,赶紧摇摇头,眼神嗔怪:“走吧。”
    许若华主动牵紧了身边的女生,十指相扣,又悄悄地变成了用掌心包住点了点她的手背,外人没察觉这细微动作,南佑疏的心却突然安定了下来,两人之间独特的安慰方式,可惜她的手已经不太合得住了。
    南佑疏反手,中指和拇指刚好绕成一圈,将她手掌握得紧紧的,温热的体温传递,两人一时之间都不再忙乱,坚定地朝着早就等待在台上的那一对和负责主持的老头走去。
    路上,南佑疏偷看头纱下的她,忍不住开口:“姐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许若华因为夸奖,自然是开心的,语气轻快:“小家伙,以后你真的可以看个够了。”
    南佑疏回味着小家伙这个叫法,勾唇说出和年幼时如出一辙的话:“看不够的,怎么看都看不够。许小姐,我为甘心您俯首称臣,做你忠贞不渝又专情的骑士。”
    “不许,我要你也做公主。”
    “嗯~也不是不可以啊。”
    终于到了万众期盼的誓词环节,两对新人相对而站,老头致辞。
    段小梓和林墨苒互相交换誓言,听得众人心中多生感触,为之动容,目光锁定在许若华和南佑疏身上,女人眨动眼睫,示意她先来。
    南佑疏回以一个被她教会的wink表示好,深吸一口气,扫了眼在场的来宾,如清泉融雪般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对你的爱意,具体我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可能,是你不嫌繁琐接下我这个小麻烦的时候;可能,是你倚在厨房门口不出声故意看我迟钝模样时;可能,是每晚亲手为我冲泡牛奶还要说别人没这福分时;也可能,是隐藏在日常生活中不起眼的任何一个片段。
    我很确信,你是我的以后,我会竭力用我的余生去爱你。谢谢你,许若华小姐,在我最需要爱的时候,不厌其烦用温柔和那并不存在的“底线”愈合着我,照亮我整个生命,教会了我自信、勇敢、坚定和热爱。
    我说过很多遍,今天要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次,许小姐,我爱你,如果你需要,南佑疏的命,你都完全可以拿去。
    以后,跟我走吧,放心把后背交给我,一起面对世俗,一起尝一尝柴米油盐的平淡。”
    许若华突然后悔让她先说,两人第一段没互相透露却也撞了,加之自己感动得一直在隐忍,时,真的就在生生憋眼泪,捂脸缓了几秒,接过她手中的话筒,抬起那极撩人的桃花眼,往常南佑疏总道这双眉眼看什么都深情的,今天,自己当了回主角。
    “前,我经历过无数遍的挣扎,却被你一遍又一遍的赤诚和直言的爱打动,从什么时候没了底线动了心?
    可能,是你将我赠给你的每样物品都小心翼翼呵护备至时;可能,是你不顾自己也要为我呐喊不平时;可能,是你努力追赶我步伐眼眸里露出渴望时;也可能,底线一直就没出现过 ,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我的底线?
    对于年龄的事,你总是哭鼻子怕我有一天离开,我没强大到可以抵抗岁月,但我会珍惜你,不让那些伤害靠近,只要我还有意识,就对你保留绝对的偏爱,接受你所有的放肆和僭越,爱得肆意不留遗憾就好。
    南佑疏小姐,我将永远,与你相知、相悉、相依、相缠,至死不渝,只要你愿意,我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说完,两人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似断线的珍珠,手背擦都来不及,老头早料到如,掏出纸巾,两人第一时间先心疼极了地为对方拭去泪水。
    在场的人无一不感动的,段小梓和林墨苒相视,也忍不住那早就充斥眼眶的泪,坐席台上的许母欣慰地点头,唐一想起自己笔下的陈婉柔和唐珞,痛哭流涕哭湿几层纸。
    结果两人真的将赎忌的意难平放心尖上了。
    交换戒指的环节终于轻松了些,林墨苒和段小梓一同蹲下,拍了拍手,众人瞧了瞧后边,一只陆地小飞“基”带着飞行员帽子,穿着人挥鞭子骑马的衣服,认准主人,迈着小短腿四脚并蹦,喘着粗气就冲过来了。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同类相吸”,察觉到南佑疏诧异的目光,忽地刹车,摇了摇没尾巴的尾骨,露出一个傻乐呵的笑容,急得那边一对带着杀意地喊了句:“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