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06、月光
作品:《献囚(NP高H)》 闻望寒噙着她的舌头朝自己舌下压,她并非第一次跟这个男人接吻,但是……这个吻完全不同于之前的触感,软和、缓慢。
他抬腿抵住她的臀梢将她朝自己胸口上顶,自个俯头侧脸下来,湿润的头发垫在两个人的脸颊旁,像湿漉漉的小犬,吸着她一点舌头就轻轻舔着和悠的唇舌。和悠时至此刻没力气也不想再反抗什么,木然地承着闻望寒渐渐急切的攫取。可意识上试图钝感,身体却做出了反面的回应。
和悠下意识就开始紧张地想要逃,结果被闻望寒一手就掐住了大半腰肢死死卡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动不了,扬着头开始抖。
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轻缓得搅,津液里头掺杂着他的信息素,滑软得收起所有的冰冷,灼烫得她口腔里所有的敏感点都像被激活了。断断续续的呜咽被他故意柔缓的动作吸吮成呻吟的黏腻,过量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好似外溢凝实的信息素,沿着两个人难舍难分的唇舌里头拉出银丝滴到她的身上。
缠着、腻着、还渴着、想着,还想要,肯定能称得上吻至悱恻。
和悠本来抵在他胸口折迭推拒的手臂渐渐软了,气力在这个吻里被烫得化掉,从身体里每一个孔穴里化成黏腻的体液汩汩涌出去。毛孔里渗出的是汗水,眼里头是眼泪,嫩逼和屁眼里是淫水。
“啊……啊……”她的呻吟都拉得湿腻。
等闻望寒在她全身瘫软到几乎要窒息,悄悄离开她嘴唇一些的时候。她微微睁开眼睛,眼神湿漉漉地被他远离的动作、拉成了了藕断丝连意犹未尽的媚眼如丝。
这一瞬失神的对视,冲击感是巨大的,并不亚于刚才那样悱恻的一个吻。
可闻望寒今天显然绝不同于那天的暴虐和疯狂,耐心极了。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左臂横在她的头顶,手掌从上而下地抚着她的侧脸。也不知是极贪渴他的信息素催,还是刚刚发情,或者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的失神里……她还无意识地把脸贴在他的掌心里,他就如同圈领地一样将她完全圈在自己的身下。
“——和悠。”他额抵在她额上收颌曲颈,腰腹大幅度弯折弓起,双腿悄然地艮开她双腿膝盖抵跪在床上。她的身体顿时完全被男人过于宽阔结实的胸膛所完全遮挡,从后面只能看到一双白花花的腿被身体强行隔得大开。投入房间里些许朦胧的月光身把男人身形差的阴影投到她的身上,像什么夜靥来的怪物张开了黑色的翅膀将她包裹。
“和……悠……”
他也不说别的,只是轻轻唤她。
她被唤得有些醒了,也好像没有醒,张开嘴,口型看起来像是“不要”这样的拒绝……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呻吟。
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写实的欲拒还迎。
他再次歪过头,以唇抵在她唇上。这个吻比刚才要凶一些,咬着她的舌头朝自己口里头提,她的脖颈为了纠住这个吻不得不拉长扬起。下面的双腿也不自觉因为骚穴里涌出更多黏腻的液体而湿痒得难受想要闭紧夹在一起摩擦止痒,然而他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了,跪蜷在一起的腿顶着她的大腿根把她的双腿用力分得更开,空余的右手悄探入她双腿之间,呲拉一声一把就扯碎了她腿间的亵衣,直接用手掌分开她两瓣阴唇。
“你……好湿……啊……”闻望寒在这个吻里还喘着跟她说。
“呜唔……”她下意识地收起舌头,像被羞耻的刺激到了。
他的手掌很宽,这样按住她两瓣阴唇之间,两瓣大阴唇已被撑得彻底打开,中间包裹的嫩肉全部都陷入了他生着枪茧很是粗糙的掌心里头。开始还觉得这个男人的体温很热,可显然她性器的温度更高。他把手掌收拢成她鼓起阴户的形状,将整个阴部都拢在掌心里头上下摩擦揉弄,平时被大阴唇保护的很好藏在一条肉线里头的阴部嫩肉,从来未有过的被人抻平揉弄,那些嫩肉的褶子平日不会被碰触的地方,也成了性感带,给她带来全然不同的快感。阴蒂在这样过量的快感里头,被凉些的体温和粗糙的皮肤立刻刮得肿胀。
“啊……啊……不……不要……”
突然的刺激让她好像一下醒过来,立刻仰起脖颈离开了他的吻开始抗拒试图挣扎。“不……不……别摸……别……”
闻望寒也好像很是顺从她不去刻意追求这个吻了,转而沿着她的下颌一路舔到她的耳廓,“你阴蒂……好敏感……肿的厉害……离开我之后……有自慰过吗……是按我教你的……揉骚豆子的自慰吗……”
“没有……没有……”耳朵里全然是他低沉的喘息和沙哑的嗓音填满,好听地令人恐慌。和悠试图把脸侧到另外一侧远离他的侵袭,可男人圈在她头顶的手臂立刻控制住她无法转过头,只能任凭他吮吸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耳廓一路舔到她耳中的洞穴里去。他湿润的津液把男人沙哑色情的喘息和呻吟、淫辱却磁性低沉的话语……扩大了好几十倍,穿透了耳膜直抵脑髓深处。而他在这时还未停止过用手掌压在她阴户之上,上下摩擦着她整个阴部敏感的嫩肉。这些快感从淫屄一下扩散开来,被男人打开了开关,一路同时冲撞着她浮萍一样的意识,爽的她好像脊髓深处起着一层层的电波,冲击到大脑深处,让她浑身无法克制地发抖,手指和脚趾都极致地张开又握紧。
“这么多水……这就要高潮了?”
冰冷的话音里头好似噙了一点笑,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
她被咬的一个机灵,阴蒂都跟着猛地膨大。他故意用根部的指缝一下夹住了她翘起来的阴蒂。
“啊啊!……”她立刻有了激烈的反应,抬起屁股弓起小腹,整个阴部都鼓起来撞到他的掌心里,正好遂了他的意。他用指根夹住她的阴蒂上下搓动,中指朝下探入她的逼孔里面。
“啊!!”
他这样反抠着她的阴道,指根夹着她的阴蒂上下搓动。手指从阴道拔出一些,被玩弄的勃起的阴蒂就被指根朝上拉扯,手指插入阴道深一些,阴蒂就被朝下拉一截。而他的掌心还在全方位的摩擦着她鼓胀肥嫩的阴部软肉,“啊……逼好紧……喷出来……我想看你高潮喷水……”
“啊……哈……别……不 要……不要……”
爽到小屁股都没有落下来过,踩着床单一个劲地顶腰把一口肥朝男人的掌心里撞,还没有开苞的逼肉被反抠进去的指头抠得嫩肉嗦着他的手指头,嘴里却抗拒着哭喊不要。
闻望寒还要在她耳朵里舔,搔她耳中的敏感,好像要用好听的不行的声音操她的脑子,“骚货乖点……喷出来……”
他这样说着,夹着她阴蒂的指根忽然朝上狠狠一拉,把她的阴蒂整个扯了好高,弓起的指节也插入了她的阴道里,朝上反抠住的屄口,几乎像要把她的骚逼扯烂一样的架势……
她恐惧至极——
可是也被男人过量的刺激而直接送达了高潮。
“啊……哈……!啊啊……要高潮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她死死地踩着床单,屁股高高抬起,阴部被闻望寒抠着朝上拉扯抬起,穴道一阵失控地痉挛,阴道里高高喷出一道极细的水花来,被他的手掌堵的严实从指缝里飙射而出,直接浇透了的寝衣,他的腹肌上。可他还没有松开她,干脆扯住她的阴蒂再次揉捏,手指继续抠挖她的骚逼,在高潮的顶端,她再次被刺激地喷出水来……
“啊啊咿啊啊!放开……放开啊!不要……又要喷……啊啊啊!啊……”
在闻望寒故意而为之的情况下,她根本就没有从高潮上落下来过,刚喷出一股水,阴道又痉挛,又再次喷出一股……一股股的淫水从他掌心里喷出,他的手全部被浇湿了,衣服都湿得透。
“哈……我操……太骚了……你看……你能喷出来好多水……骚逼都能尿尿……太淫荡了……没事……继续,继续喷多一些……听话……”
闻望寒就好像要让她喷出身体里全部的水,不肯放过她。她根本不知道他想要怎样了,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了。发情的身体完全经手不了这样的玩弄,最后被他玩得瘫软一团,下面还在抽搐着朝外喷出水。
当他总算玩够了松开她,扶着她的大腿直起身来,甩了甩湿漉漉的手,侧着手腕沿着腕骨上流淌的淫水一路朝上舔到指根,“你的水……真的好骚。”
“呜……”完全发情的浊人被一只手就玩弄成这样的凄惨样子,布满淫纹的瞳孔不断地扩散收缩,根本聚不了神,也吐不出字,就打开着双腿还在朝外喷水。
模模糊糊地,失焦的眼神看见男人抬手解开了自己的寝衣,薄透的缎子滑在臂弯里垂下,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平日藏在衣服里头的身体,袒露在外,鼓胀的肌肉线条着实有些凶狠,手臂上缠绕着繁复的纂纹,条形地从手臂蔓延至右胸,直至半个腰腹。他的肌肤冷白的浮现出一层雪色的光泽,月光在他身上缓缓流淌,犹如山间小溪在月光之下粼粼的波光。其下覆盖着隐隐的银白色鳞片,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而不断翕张,他扯过她的手压下自己的亵衣,啪地一下一根巨大无比的男根就挺了出来……
恐惧的记忆立刻涌现,她惊恐至极,看着那根狰狞的非人的鸡巴,害怕至极,以至于当场就哭了起来,“不要……不可以进……太大……太大……求你了!真的……真的会死……放过……放过我……”
闻望寒扯着她的手掌去摸自己的茎柱,也不指望她能攥住给他撸动,只是故意让她去感受他鸡巴上勃起的血管和青筋的跳动。
她果然吓惨了,明明都发情了脸色都白了下去,哭得稀里哗啦,抬起手背揉眼睛也不知道是学鸵鸟不敢看,还是去擦眼泪。“不要……真的不可以用这个……”
闻望寒看着她凄惨委屈的哭样,嘴角轻轻勾起一点痕,好像把人吓成这样反而让他更爽了。他松开她的手俯身下来,嘴唇吻在她用手背揉眼睛的手心里,“叫我一声,我就轻点。”
“……”她微微一僵,哭着推他肩,“你别进……别进……”
“那不可能。”他很是斩钉截铁,重复了一遍,“叫我一声,我轻点。”
和悠哭得更大声了,几乎一抽一抽地哭,可他好像太狠心了,沉腰把恐怖非人的鸡巴压在她的阴户上上下磨蹭,把她的两瓣阴唇压到一边,狠狠地用茎柱刮擦她的阴部,用力得把她高潮了很久的淫肉给欺负得更加可怜,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不管不顾地插入她小小的穴道里头直接一路把她插穿。
上次的教训太过深刻,哪怕发情的意识也无法控制这具身体的恐惧。她放下一点手背,露出小半的眼睛,哭惨了的眼睛眯着——别人都是笑着的时候弯着眼睛,她倒好,哭着的时候,眼睛都弯着,眼瞳里的淫纹橘红色的亮闪得不行,也可怜的不行,明明害怕极了还不得不求他,“闻……望寒……”
“叫得不对。”他说道,抬起腰来,鸡巴几乎狠狠地抽在了她的淫屄上。
“啊啊!”她被抽得一哆嗦,仰起脖颈哭,“……望寒……”
“叫得不好听。”闻望寒抬起腰来,干脆把龟头对准了她阴部下陷的那里,中间此时翕张的小眼,下一秒就好像要被他插穿了。
“——啊啊……”她哭梗了也吓坏了,哆嗦着抬起手来一把捧起他的脸,注视他的眼睛凄惨的求,“望……寒……望……寒…望寒……”
她一遍遍的喊,是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喊他才算好听,就像全凭运气说的多了就总有一种 会让他欢喜地放过她,能轻一点是一点。
闻望寒被她捧着脸颊,渊黑的瞳孔在发情的淫纹里头渐渐褪去颜色,的确美得心惊动魄,好看得叫她会恍神,但同时反而比刚才还要令人心悸的……
黑暗。
他侧过颈来俯下身一口叼住她的嘴唇吻住,“悠……”
抬起腰肢在她的穴上顶了两下,就把龟头朝她骚逼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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