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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七零锦鲤文当炮灰》 老刘家要分家啦!
这个家分得都要撕破脸皮了,刘老太死活不同意分,后来被磨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打算像当初打发小刘家一样,给一房一百块钱。这是在是太抠了,潘桃从娘家带来的男男女女立刻在老刘家开始打砸抢。
老刘家现在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刘家在边上,生怕被殃及到,刘二柱锁了屋门,带着孩子蹲了出来,远远避开才放心。
张秀红啧啧称奇:“老潘家终于硬气起来了?”
为了妇联的工作,潘桃终于下狠心了啊。张秀红喜闻乐见,她眼睛没白被生姜辣哟。
张秀红想去看热闹,但光他们一家五口过去,未免太势单力薄了,别再被老刘家的那群黑了心肝的关门当狗打了。
她眼珠一转,往大路上跑,边跑还边嚷嚷。
“不好啦,不好啦!老刘家出事啦——”
刘小麦他们赶紧地跟上,风带着他们一家的声音传遍了四面八方。
四面八方的乡亲们都赶过来了。
刘小麦一家被簇拥着,和乡亲们一起热热闹闹到老刘家看戏。
噼噼啪啪好一串剧烈的摔东西声。
他们才到老刘家的门口,潘桃的哥哥嫂子们就一脸狰狞地往老刘家门外砸东西,刚好砸到他们脚前。
定睛一看——
天老爷哟,那些居然都是老刘家的蜡烛台子和香炉,这个是祭祖用的啊,都被砸完啦!
“不分家,就给钱!不给钱,我们就把你老刘家的锅也给砸了!”
潘桃的嫂子放狠话。
“妈,我劝你别想???找大队长做主。”潘桃一副阴沉沉的样子,“你老刘家的一些好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我巴不得跟大队长好好说道说道。”
刘大柱把刘老太背在身上,宛如一只负重前行的骡子,恨不得给潘桃一蹄子。
“怎么会有你这种泼妇?我当时怎么就娶了你呢?我真的是瞎了眼才娶了你!”
刘小勇哇哇大叫:“妈,你现在就是我们老刘家的叛徒!”
刘小萍端来一张大板凳,低着头放在潘桃屁股底下。
潘桃看了她一眼,坐倒是没坐,抬起来一条腿,踩在大板凳上,恶劣的不得了。
“你们少逼逼赖赖这些废话!我嫂子的话你们也听见了,我就问你们,你们打算选哪条路?”
姚静抱着福宝,腿边站着刘小军,目光有一丝闪烁。
潘桃想要分家,倒不是坏事。不分家的话,她做糕点始终被潘桃盯着,依刘老太的意思,想求安稳还要带潘桃分钱。
这就是老刘家,上上下下跟吸血虫一样,见不得人好。自个儿活在烂泥坑里,就想把他们三房也拉扯下去。
但是分家了,情况应该会不一样。姚静想起来了刘小麦一家,没分家的时候二房的嘴脸实在是让人恶心,分家了之后,大概是远香近臭的原因,二房倒显得没那么膈应人了。
姚静悄悄走到刘大柱旁边,跟他背上的刘老太说:“妈,有道是树大分叉儿大分家,现在人心都散了,不如就随了大嫂的意思,把家分了吧。我们三房是不愿意计较别的,图个安慰就好。三柱虽然不在家,我知道他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说着,姚静推了推福宝。
福宝立刻眼泪汪汪抱住刘老太垂下来的枯树枝一样的老手。
“奶,福宝不要你难受,福宝想你好好的,福宝给你养老。”
姚静眉心一跳,一抬眼却看到了大门口挤满了的一张张兴致勃勃的脸。
“……”一肚子的话她都忍住了。
乡下人怎么就这么喜欢看热闹?一天到晚的不请自来。
不但不请自来了,乡下人还会自说自话自我感动。
这会儿,抹泪的抹泪,叹息的叹息。
“福宝是个好孩子啊。”
“她说要给刘老太养老,我都听见了。”
“刘老太好福气哟,以后养老靠孙女!”
姚静的脸皮子从眼角一路抽到了嘴角。
刘老太却在这个时候掀起来暮气沉沉的眼皮子:“那就走吧。”
背着她的刘大柱不懂:“妈,走哪去啊?”
刘老太看了一眼潘桃:“去找大队长,分家。”
没有人比刘老太更懂分家,她熟稔地把大房给分了出去。在吴国安的见证之下,给了大房三百块。
“以后你们就跟我老刘家桥归桥,路归路。”
刘老太趴着刘大柱背上,拍得啪啪响,“但我还是你老娘,我身上有个痛有个痒,你必须问我、伺候我!”
刘大柱懵了。
什么意思啊,他们大房被分出来了?怎么会这样,他可是老刘家的长子啊,还给老刘家生养了长孙。
“妈,我以后就不算老刘家人了?静子算老刘家人,以后我们是两家人了?”
他好像现在才晓得分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姚静朝朝暮暮相见了,意味着不能一个做饭一个烧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了。
亲娘哟,早知如此分什么家哟,他情愿再把潘桃那个泼妇爽快地打一顿,也不愿意跟姚静不当一家人啊。
“你把你那些腌臜心思都收一收!”刘老太冷笑,“我是你老娘,我要教你最后一句,你不听我话,你迟早要吃大亏的!”
刘大柱哪里能听得进去啊,潘桃也懒得搭理他,捏着钱直接去找了张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