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垂着眼，“嗯……”
    陆清遇能感觉到林灼的紧张，全身都崩得很紧，陆清遇比林灼还紧张，连声音都有些抖。
    钱细做得缓慢又啰嗦。
    “宝宝，还好吗？”
    “嗯。”
    ……
    “疼不疼？”
    “不疼。”
    ……
    “疼了？”
    “没……”
    “说实话。”
    “一点点……”
    “我慢一点儿。”
    ……
    “嘶……”
    陆清遇吓得不敢动。
    林灼抓着他的头发，闭着眼说：“你…… 继续。”
    陆清遇无措地亲他鼻尖上的汗珠，“乖，宝宝别怕。”
    “…… 嗯。”
    ……
    经历了异常艰难的十几分钟后，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陆清遇掐着林灼的腰，俯下身吻他的唇，“好了宝宝……”
    林灼喉结动了动，睁开眼搂住他，“幸亏没让你先。”
    陆清遇心疼地抱紧他，林灼笑了一下，“来吧。”
    ……
    六月的江南多雨，刚刚还清朗的天气转眼就阴了下来，开始下起蒙蒙细雨，给房间里的两个人稍稍降了些温。
    木床偶尔会在摇晃时发出声响，林灼仰着头，手心里全都是汗，却还是紧紧抓着陆清遇的一缕头发不放。
    陆清遇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没有提醒过他。
    “宝宝。”
    “嗯……”
    “林灼。”
    “……”
    “宝贝。“
    “……”
    林灼咬着下唇没出声，陆清遇捧着他的脸吻他，“宝贝叫我好不好？“
    林灼的嗓音有些哑，性感得要命，“宝宝…… 慢一点儿。”
    “操……” 陆清遇爆了句粗口。
    林灼被他顶得撞上了床头，“咚” 的一声，把陆清遇心疼坏了。
    林灼觉得自己有些晕，他被陆清遇搂着腰抱坐起来，下意识抬起手攀着陆清遇的肩，摸着他光滑柔顺的长发。
    陆清遇给他揉了揉脑袋，亲着他的汗珠说：“林灼…… 坐好。”
    ……
    结束时陆清遇还有些喘，林灼用胳膊挡着眼睛，支着一条腿，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
    陆清遇拢了下头发，躺到他身边低声问：“还好吗宝宝？”
    林灼放下手，偏头看向他，还没等说话，就又被陆清遇吻住了。
    这个吻温柔缠绵，带着满满的安抚和爱意，林灼翻了个身面对着陆清遇，被陆清遇抱进了怀里。
    半晌后林灼把脸埋在陆清遇发间，用懒洋洋的语调问：“小乖乖，你怎么这么野？”
    陆清遇看着他身上的痕迹，亲了亲说：“弄疼你了？”
    林灼摇摇头，“没…… 就刚开始疼了一会儿，后面就…… 挺舒服的。”
    陆清遇笑了笑，“挺舒服的？”
    林灼啧了一声，“非常舒服，好了吧。”
    他抬起一条腿缠在陆清遇腿上，亲着他的长发说：“等一会儿我让你比我还舒服。”
    陆清遇垂着眼，故意逗他，“一会儿就多久？不会要等两个小时吧。”
    “靠，” 林灼在陆清遇腰上掐了一把，“我没那么菜，等我缓一会儿就行，十五分钟。”
    陆清遇低下头亲他一下，“逗你的，多缓一会儿吧，别累着。”
    林灼啧了啧，“累不着，宝宝放心。”
    ·
    他把陆清遇的头发缠在指尖玩了一会儿，陆清遇没嫌脏，林灼却还是主动说：“咱俩去洗洗吧，洗完了再来。“
    陆清遇看他一眼，“能下床吗？”
    林灼眯了眯眼，勾着陆清遇的头发把他拉到了面前，压低声音说：“不能下床一会儿还怎么让你爽？”
    林灼下床的动作看起来挺利索的，但其实还是腿软了一下，陆清遇在他身后揽住他的腰。
    进了浴室自然是要一起洗，林灼细心地把陆清遇的头发盘了起来，“先别洗头了，不干会感冒。”
    陆清遇应了一声，继续抱着他亲，林灼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怎么这么黏人了。”
    陆清遇说：“一会儿你做完就知道了。”
    ·
    林灼本意是想洗完澡回去做，他俩却在浴室就亲到一起分不开了。
    浴室有一个能容纳一人的小木桶，陆清遇不会去用，但却双手握着木桶的边沿，背对着林灼。
    林灼等不及了，摸着他说：“沐浴露行不行？”
    “行。”
    “算了，” 林灼把沐浴露放回去，“我出去拿。”
    陆清遇回手拉住他，“别了，就用这个吧。”
    林灼亲他一下，“我不放心，等我几秒，乖。”
    林灼满身水汽，光着脚在地板上踩出几个脚印，拿了东西就大步走回来。
    他把浴室的门关严，东西挤在手上，从背后抱住陆清遇说：“宝宝别怕，不让你疼。”
    “嗯。”
    林灼有了刚才在下面的经验，比陆清遇弄得还慢、还小心。
    “小鱼宝贝，再分开一点儿。”
    ……
    “难受吗宝宝？”
    “不。”
    ……
    “宝宝放松。”
    ……
    “疼了？”
    ……
    “宝宝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