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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

    下一刻,他就被池幽提着去了卫生间漱口去了。
    “胡闹的东西。”池幽忍不住斥责了一声,连带着他自己也搁那儿漱口。
    南时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那什么了,乖乖巧巧的漱口去了。
    他满脸通红,方才硬生生按耐下去的热度一下子就蹿了上来,洗了好几把脸才算是感觉好了些。
    不一会儿后两人回了房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要不要上去,反而就在密室里躺下了。
    “下巴疼不疼?”池幽伸手揉了揉南时的下巴,仔细瞧了瞧,除了嘴唇有些红润外并没有什么伤处,他吩咐道:“张嘴。”
    南时张合了一下嘴,估摸了一下:“……好像是有点酸。”
    池幽无奈地替他揉着两颊的关节连接处:“下次不许了。”
    南时想了想:“下次我们控制着点时间。”
    “……”
    池幽将他拢在了怀中:“你真是……”
    南时闻言做贼心虚的笑了笑,拉着池幽的手叫他摸了摸:“我挺喜欢的,要不师兄……”
    接下来他就不想说话了。
    毕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南时就是做梦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亲亲池幽,这么出格的画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埋在枕头里,晕乎乎的听见池幽问:“舒服了吗?”
    如丝般沁凉的长发溢满了他的掌心,南时低声道:“别……”
    淡色的液体自池幽的唇边滑落,顺着修长的颈项一路落进了衣襟中,池幽轻笑着来亲他,南时纠结了半晌道:“……刚刚我们是不是白漱口了?”
    池幽闻言捏了捏他的嘴唇:“……你还是少开口吧。”
    天空中落下了清澈的雨滴,为万物蒙上了一层细碎的纱。
    倾影打着伞,迎接从Z市赶回来的晴岚,小声的道:“我看要完,少爷被山主提溜了回去,半夜了,都没有动静。”
    晴岚:“……那准备点药?”
    倾影揉了揉眉心:“都备好了……少爷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天天被山主留着谈事,怕又是哪句话说不好,又挨一顿打。他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挑这个霉头上去惹山主。”
    前几天那个结契她们都还记着呢,山主虽然没有明面上惩罚南时,但总不可能这就样轻轻放过去吧?
    第172章
    放肆是让南时放肆爽了, 结局就是人趴在床上起不来了——不为别的,阴气摄入过多,导致阴阳失衡, 发烧了。
    池幽坐在一旁,看南时毫不犹豫的给自己灌了两碗药。
    南时瞧着池幽一副明显是不太乐意的表情, 等人都走了就笑吟吟的挽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我都说了, 这药我今天能喝两碗,两碗够不够?我其实可以按照一日三餐的喝。”
    池幽无奈的托住了他的屁股, 让他坐得更稳一些:“是药三分毒。”
    昨天把话说穿了, 这小兔崽子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南时蹭了蹭池幽的脸颊:“没事儿, 我现在估摸着要不要给自己改个短命,时间一到早点和师兄你躺到一块去。”
    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池幽一下。
    池幽眉目一凝, 立刻就有了些让南时心跳一顿的威仪:“再敢这般口无遮拦,我照旧是要罚你的。”
    再看南时,就见这个兔崽子已经亲了上来, 还一脸颇为目眩神迷之感——这是必然,换在以前池幽这副脸色摆出来南时屁都不敢放一个, 说啥就是啥, 哪怕心里不赞同也至少先把这一关过去,回头应付交差, 但是换了现在嘛……
    开玩笑,池幽越是这般南时就越想去搞……哦不是,亲亲他。
    池幽眉头一跳,刚开口就被讨好似的舔了舔舌尖, 南时是个不怕死的玩意儿,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偏偏还发着烧,塞在他怀里跟个大号手炉似地。
    是南时起的头,池幽却无法拒绝,到底纵容他放肆。
    “别生气……”南时侧了侧脸,避开了池幽,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低声说:“要不要试试?听说发了烧的人身体会格外的热一些。”
    于是南时吃了今天第二记打,还被塞回了被子里,连边缘都给摁死了。
    池幽倒是动了真怒,冷冷淡淡的看着他:“老实些,再敢这般肆意败坏身体,你小心等着。”
    随即他起身出去,南时听见他在外头吩咐人请王先生过来替南时看病,南时不禁捶床,傻乐似地笑了阵儿——换在平时,池幽哪会说什么‘小心等着’,当即该罚就罚了,还等什么以后?
    快乐,把自己师兄兼师傅泡到手原来好处这么大是南时没想到的。
    他就是故意试探一下池幽的底线,毕竟当对象和当徒弟底线有所不同,试出来底线才好在底线上蹦迪,免得哪天真的惹得池幽大怒,这样伤感情。
    至于南时的底线?
    豁,他觉得他对池幽大部分情况下没啥底线可讲——小部分情况下无论对方是不是池幽,都该有所决断了。
    毕竟南时昨天看见那一抽屉不可描述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是池幽要给他用?第二反应是……池幽喜欢这?那也不是不行。
    这都行,也就没什么不行了。
    倾影和晴岚沉着脸进来服侍,一个上手麻利的给他脱寝衣一会儿好针灸又或者擦身散热,一个跑到一旁挑选瓶瓶罐罐,王先生来得极快,跟昨天夜里就在门口等了一样的就进了门,一把南时的脉象就摸着胡子说:“少爷你昨天吃了什么寒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