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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猪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猪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猪爸爸啊!】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陈父:“……”
    他和陈肃起怪不得能成为夫夫,是真像一家人。但这报应是不是应验的太快了啊!
    陈父彻底认清现实,不可置信加颓败地倒在床上,怀里抱着个手机,仰面直视天花板思考人生。
    片刻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开始鬼哭狼嚎,“媳妇儿,小回把我拉黑了,你救救我——”
    五分钟后,在酒店里等着烛回牧回来的陈肃起没先等到自己老婆,先等到了一条好友添加申请。
    【“爸爸来认错”请求添加你为朋友。】
    【添加理由:五千万转过去了,你让小回把我放出来。】
    陈肃起:“?”
    陈肃起一脸莫名其妙,再看某个账户,还真多了五千万。阿回……把他们沉海的老父亲怎么了?
    但刚刚才被后爹气到的情绪还没散干净呢,陈肃起看见了申请当没看见,这时门口恰巧传来了一声“啪嗒”声,陈肃起再无暇他顾,瞬间心安理得地关掉了手机。
    烛回牧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被陈肃起抓住胳膊拖进怀里亲吻。他被陈肃起按在玄关处的墙上,由于比人矮了几公分,只能随着人的动作微仰起了脖颈,像迎合似的。
    陈肃起轻捏着人下巴,对方一有侧头想要躲开的嫌疑,他的力度就会稍微重一点,让人动不了。
    烛回牧不知道是心里骂过陈肃起,还是其他人当着他的面骂过陈肃起,这时候表现的莫名有点心虚,因此就任陈肃起抓着,没不让人亲。
    在人的呼吸越发紊乱的呼吸里,陈肃起终于舍得退开些,在烛回牧耳边说:“阿回,欢迎回来啊。一进门就看见我在等你,开心吗?”
    他音色因为刚才的微动.情变得有些沙哑,烛回牧垂着眼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烛回牧想,要是能被放过不被……日,一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张脸,确实够赏心悦目。
    他少有的没有和陈肃起唱反调,闻言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还小幅度地点了头。
    乖巧,温顺,看起来让趴着绝不躺着,让出声绝不忍着的态度,非常好……可陈肃起觉得不对,他眉头轻蹙,退开点身体,垂首盯着烛回牧,问:“在剧组里发生什么事了?”
    烛回牧就连连摇头。防止人还会说话似的,他抬头,希冀地看着陈肃起,暗搓搓问:“有饭吗?”
    “……”两人对视了几秒,又是陈肃起率先败下阵来。
    他扯着烛回牧的手腕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语气没什么波澜地吐槽,“你但凡把心从吃饭上面分出一半给我,我也不至于天天在网上发疯,都快成怨夫了。”
    烛回牧捏了捏他的手指,没吭声。
    一霎那,陈肃起还以为烛回牧醒了,事事都会以他为主——除了吃饭。
    “阿回?”他确认地喊了一遍。
    烛回牧不知道他喊自己干嘛,小心地回:“前老公?”
    “……”
    吃饭期间,烛回牧的手机就被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来放在了身边,陈肃起怕有人给他打电话打扰他,就一伸手将他手机拿了过来。
    谁知道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像是直接引发了什么抢.劫事件,烛回牧反应激烈地立马探起身子把手机抢过去了!
    手里瞬间空空如也而看着自己手的陈肃起:“……”
    烛回牧也一样看着自己的手……上的手机,默默咽下了嘴里的一小口饭团。他轻之又轻地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把手机塞进了身后的沙发缝里。
    陈肃起:“?”
    陈肃起就看着他不避讳自己、又非常防着自己的动作——眉心彻底皱到了一块儿——烛回牧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
    对他藏手机像在藏什么秘密。
    一股不详的预感缓缓、缓缓地涌上心头,陈肃起低头缓慢地解袖口,“把手机给我。”
    烛回牧往嘴里塞饭,不抬头看人,当然也没动。
    “……不回答我。”陈肃起解开了另一只袖口,语速缓慢地喃喃自语了一句。而后他抬眸,眼神极沉地直视烛回牧,面上看不出丝毫喜怒,“你背着我又有私生子了?”
    他记得烛回牧第一次有私生子的时候就是连续看了好几遍的皮卡丘大电影,最后还坚持说那是他儿子。
    第一次见到这样戏码的陈肃起第一反应就是懵,懵完之后,他会认皮卡丘进自己家门?当然不会!
    但那段时间烛回牧对皮卡丘的关注度差一点就可以和吃饭相睥睨了,陈肃起心里快酸死了。
    所以情急之下,他连夜让梁凉过去处理了那个妨碍他们感情的私生子。
    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个小畜生……
    “没有!你胡说!”烛回牧瞪着他,“陈憨批你别瞎说!”
    “……”今天在网上不是崩人设、而是成了憨批的陈肃起这么快在自己老婆面前提到了新称呼,眉梢不可抑制地一挑,他不动声色地问,“那你说你瞒着我什么?”
    烛回牧嘴巴动了动,经过了漫长的天人交战,他慢吞吞地开了口,“我爸他……微信号被盗了……”
    陈父号被盗了,不仅要骗他钱,还对陈肃起的态度很不好的事情就这样传到了陈肃起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