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时此刻，方丰茂也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邓志义听着一个多月，数学系的时候，脑瓜更是疼了。
    胡闹！
    简直是胡闹！
    不过看着方丰茂诚恳的样子，还是将文件给拿了起来，他看过之后，若是发现这个学生胡写一通，一定要好好让老方骂一顿。
    做人就应该脚踏实地才是。
    说着的时候，邓志义打开了手中的文件，然后一点一点地看了起来，原本还漫不经心，但是越看是越认真，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等看完之后，马上就传给了下一个，严肃道：“你看看。”
    i下一个人看着邓志义的态度，还以为是这个学生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到后面，神色变了。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所有教授都看完了，看完之后，每个人脸上出现的是相似的严肃的表情。
    方丰茂看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果然不行啊！
    下一刻，轻咳了一声道：“没事，你们否定了，我跟那学生说一声，让她放弃就行，今天，还是我打扰你们了，抱歉。”
    话音落下，邓志义为首的几个教授却是纷纷开口了。
    “不，不用放弃，我们都觉得这份计划书写得特别的好，特别的有水平。”
    “对，水平很高，而且有一定的基础在。”
    “对于操作系统的研究特别的深刻。”
    “未来的构思也有特别的可行性。”
    “可以，不错。”
    “真的很不错，这真的是你的学生写出来的？”
    “…… ”
    教授们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方丰茂听着，只觉得自己到底是不是幻听了。
    这些教授的意思不是这个项目计划书不行，而是特别行？
    他耳朵没出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肥章分成两章吧！二更，后面12点前还有一章，么么哒
    第31章
    她爱学习！一如既往, 永远不变！
    下一刻，方丰茂忍不住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手。
    会疼。
    这一下，方丰茂非常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耳朵也没出问题了。
    不过, 他还是比较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那就是说，这个项目计划是可行的？”
    “对，可行，特别可行。”邓志义直接道。
    “我们也都想加入。”
    “若是能成, 还能给我国的操作系统再添一笔。”
    “不过，这个操作系统的基础是在hm系统之上, 要研究进程更快, 还需要hm系统的全部资料。”
    “hw公司早就放开了他们的权限, 需要的人都可以使用。”
    “不过核心的资料还是在国家手里。”
    “这个项目值得变成国家重点实验项目，我们应该将这份计划书再上交，若是能够有国家专门拨款更好了。”
    “……”
    教授们一个个地说着, 对这个计划书充满了期待。
    方丰茂看着这些教授这么地感兴趣，也愣神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 方丰茂马上道：“就是大家不要忘了，这是我的学生花费了一个月做出来的计划书, 我希望大家不要忘了她的贡献，我希望这个项目最后还是一她为主，你们觉得呢？”
    方丰茂明白, 现场每一个教授的资历都要高于左瑜，甚至地，胜了她不知道多少筹，拿出去, 也是倍有面子。
    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不希望她的努力白费。
    在那之前，他都没有信任过她可以完成，但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可能的事，她将其变成了可能。
    邓志义听着，看了看眼前这份让他们如获至宝的计划书，认真道：“放心吧！老方，我们怎么会去篡夺一个学生的果实，我们只是希望加入其中贡献我们的一份力量，这个国家实验室的负责人最后会是你的这名学生。”
    邓志义是这里面资历最老的教授，同样也负责着计算机系，他说的话也特别的有公信力。
    方丰茂总算是放心了。
    其中有教授面上有那么一点的异议，不过最后还是压了下去。
    方丰茂注意到了，也没多说什么，一个国家级重点项目在这里，是人都会心动，因为成功了，那是名利双收！
    多少人，一辈子都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
    想到这里，方丰茂真的又忍不住为左瑜给骄傲上了。
    这小家伙，还真的行！
    终究还是他太小看她了。
    这个时候，邓志义也开口询问了，“你一直说是你的学生，到底是你哪个学生？”
    他们都还以为是研究生什么的。
    熟料，方丰茂笑了笑，却是开口道：“是数学系的左瑜，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她的名字。”
    邓志义：“……”
    今年的新生代表，那个左瑜“左神”！
    “她不是才大一吗？”
    “是啊！大一，之前只是听我说了一嘴关于hm系统的事，然后就起了兴趣，这么一个月的时间废寝忘食地去研究操作系统的各项基础内容……”方丰茂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神色之中尽是骄傲。
    这个真的是一个炫耀的好素材啊！
    就是这么的炫！
    邓志义等教授：“……”
    大一新生，一个多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