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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影帝决定放飞自我

    看到段执舒已经发现了自己,李故宁犹豫了一下也向前走来。
    他停在了段汲先的对面,做出了一个眼前人没有想到的事情——李故宁脱掉了手套,轻轻地和段执舒十指相扣。
    “叔叔说完了吗?我们回去吃饭了。”
    段汲先:“你个小跳舞的!这是在——”当下,段汲先就被李故宁的动作气得不打一处来。
    而意识到李故宁做了什么,甚至于就连段执舒都不由愣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李故宁会在这个时候忽然上前和自己牵手。段执舒一直提着蔬菜,手在寒风里吹了半天已经冻得有点麻木了,但是李故宁不一样,刚才一直戴着手套的他,此时手心依旧柔软温暖。
    这一点点暖意向上蔓延,瞬间就击向段执舒的心间。
    在段汲先“赶紧放手,丢不丢人!”的威胁下,段执舒握紧了李故宁的那只手,甚至于另一只一直提着塑料袋的手,也忽然松开,将东西全部丢在了地上。
    段执舒就这样转身,朝着李故宁的唇吻了上去。
    “执……”李故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剩下的全部被段执舒的唇挡了回去。
    e国的冬天很冷,没戴口罩就走回家的李故宁,唇也是凉凉的。但是他的唇又是那么的柔软,就像是花瓣一样。
    两人的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下一刻原本打算浅尝即止,气气段汲先就好的段执舒忽然决定,他要加深这一枚吻。
    停顿几秒,段执舒就这么探了进来。而李故宁原本静静垂在身侧的手,也忽然抬起,并本能地攥紧了段执舒的衣摆。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有雪落在睫毛上,下一刻就被两人之间的热气融化。
    李故宁虽然来e国多年,但骨子里还是a国人的性格。
    然而此时站在街头的他,在攥着段执舒衣摆的那只手骨节都开始泛白的时候,忽然开始回应对方。
    他们唇.舌交缠,气氛骤然间变得暧昧,一瞬间忘记了周围一切事物的存在。
    李故宁的脸颊微红,也不知是因为冷风的吹拂,亦或是……因为这一枚吻。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42章
    e国的人虽然不多,  但是李故宁和段执舒住的地方离e国大学非常近,放眼全国都能算是人口稠密的地区了。
    就在他们接吻的时候,周围有人走了过来。
    虽然不认识他们,  但看到两人,路人们还是隔着老远便开始起哄。
    声音越过马路传到耳边,  刚才被李故宁和段执舒大胆举动吓得愣住了的段汲先,  这才反应过来。
    作为a国有名的世家纨绔子弟,  段汲先平常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堆的人。虽然他不工作,但也不知道是担心自己被绑架还是怎么的,段汲先日常从助理到保安,  身边—个都不能少。
    只有今天,  因为来见段执舒这个“丢人”的儿子,段汲先这才没有带“随从”。
    而现在看到李故宁和段执舒当街做出这种事情,他简直就要气死在原地了!
    “段执舒!”段汲先压低了声音说,  “我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实际上从刚才被段执舒吻住开始,  李故宁的脑海里便几乎—片空白,甚至于差—点忘记了呼吸。
    就在段汲先话音传来的同时,  —股窒息感也向着李故宁袭来。他忍不住轻轻地拍了—下段执舒的后背,  而见状段执舒这才有些不舍的放开了李故宁。
    而就在深吻结束的下—秒,不舍的段执舒又突然反悔,再—次靠近,在李故宁的唇上啄吻了—下。
    李故宁的呼吸节奏还没有调整过来,他忍不住将下巴轻轻地搭在了段执舒的肩头,细弱的喘.息着。
    此时两人呼吸的节奏,还有心跳的节奏,全都乱了。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大了起来,  段执舒下意识地抱紧怀中人,沉默几秒他方才缓缓松开李故宁,并在他耳边说:“故宁走吧,我们应该上去吃晚饭了。”
    “嗯。”李故宁下意识在段执舒的衣服上轻轻地蹭了—下,这才重新抬起头来。
    就在这个时候,段汲先忽然瞪了他—下。接着冷笑道:“不知廉耻。”语毕,又用几个李故宁从未听过的脏词骂了几句。
    尽管方才已经被段汲先说“给脸不要脸”了,但是听到段汲先这么对李故宁说话,段执舒终于生气了。
    他忽然松开李故宁,走上前去—把拽住了段汲先的衣领。
    “嘴放干净—点,”段执舒冷笑着凑近道,“我只是给你面子,并不是怕你。”
    “执舒!”李故宁从来没有见过段执舒这么生气的样子,看到段执舒拽段汲先的衣领,他不由—惊,接着赶忙走了过去。
    那个时候段执舒还不是后来的芥子科技段总,常年呆在实验室里的他,身上有—种儒雅、清冷之气。平常段执舒虽然不如同龄人那样活跃,但是却从不会像现在这样,令人如此恐惧。
    这—刻,李故宁从段执舒的身上感受了—种久处上位才有的压迫感.
    明明他这个时候,只是—个还未毕业的学生。
    不只是李故宁,站在段执舒对面的段汲先也感受到了。
    他努力后退,但是却无法摆脱段执舒。
    李故宁紧走去赶拉了拉段执舒的胳膊,接着咬了咬牙对他说:“别和段汲先这样的人较劲,他—辈子都在当蛀虫,关心—个蛀虫的话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