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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到游戏世界当路人

    其中一人直接落在囚车附近,夏柯手中的弓箭对准他,却被他一个寒冰冻住。
    “夏柯。”阿尔奋力想要冲破囚车的栏杆,但根本无用,面具人在阿尔出声的下一秒用法杖斩断绑住囚车的绳子,几只翼兽啼叫着俯冲下来,抓住囚车直直往空中飞去,然后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面具人并不恋战,得手后,立刻吹响哨子,不远处待命的翼兽冲下来,面具人抓住翼兽的爪子,被其迅速带离。
    夏柯再醒过来时,人已经在西枫城内了,亨利大叔把他带到西枫城一家酒馆里,布噜波比也在身边。他焦急的问亨利大叔阿尔的去向,但亨利大叔也不清楚
    “现在外面乱糟糟的,听说魔法公会出了大事,到处都在抓人,如果不是你当着黑袍法师面差点被冻死,现在你也不能这么安心的躺在这里。”亨利叹了叹气,只觉得夏柯实在有些太倒霉了。
    夏柯整个人都蔫了,脑袋一片空白,好一会才焦急的翻出那张红色悬赏令,但当他打开时,上面的魔法指针竟然已经消失
    “怎么会这样?”夏柯心慌到拿不稳一张轻飘飘的纸,挣扎的就要爬下床。
    “你全身都被冻伤了,虽然喝了药剂,但没那么快恢复,再休息一下吧。”亨利大叔嘴上是这么劝他,但行动上反而扶着他出去,他担心夏柯的身体,所以不得不说,但也知道此刻夏柯根本坐不住。
    布噜和波比跟在夏柯的身后,担心的蹭他,夏柯愧疚的揉揉它们的脖子,可现在他没办法陪它们,他必须快点冲到魔法公会去问个清楚。
    就在他刚走出酒馆大门时,几个黑袍法师刚好也过来找他,克利夫顿心里有太多疑问,需要夏柯解答。
    夏柯当然很愿意,他让亨利大叔在酒馆里等他,自己一个人跟着黑袍法师前往魔法师公会。一路上他确实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现在天色尚早,可原本繁华喧闹的街道,竟然没有几个路人。不是全副武装的骑士,就是来去匆匆的法师。
    等见到了克利夫顿他才知道,原来昨天夜里先是波塔劫走了艾伯塔,之后又有面具人劫走阿尔,不久后作为魔法公会标志性建筑的法师塔还被人闯入销毁了不少资料,其中就有关于阿尔的那份绝杀令。
    “坐吧。”克利夫顿面容疲倦,也不过是一天不见,那个意气风发的大长老竟然多了几分沧桑感。夏柯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礼貌性的等待对方先问话
    “你知道什么,对吗?”
    “我说的您会信吗?”
    克利夫顿沉默良久,掷地有声的回答
    “信。”
    “好,那我也愿意把我知道的都说清楚,但请您先回到我一个问题。”夏柯站起身,取出阿尔那份绝杀令
    “请问,为何会这样?”
    克利夫顿看着他,眼神有几分探究,但他没有隐瞒,反而很干脆的回答夏柯
    “绝杀令失效了,”不等夏柯追问原因,他就又开口
    “要让这份由长老会发出的悬赏令失效,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杀了被悬赏的人。”
    “什么?”夏柯脸色惨白,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克利夫顿看了他一眼,又慢吞吞的说出另一种
    “还有一种,毁了初版悬赏令。”他的眼神锐利,盯着夏柯
    “昨天有人闯入法师塔最顶层的密室,毁了那份初版悬赏令,你知道是谁吗?”
    “我说我不知道您信吗?”夏柯的脸恢复了一点血色,他握紧了拳头,毫不畏惧的对上克利夫顿的眼神,字句清晰的告诉他
    “我和阿尔从来都是被迫害的人,我们没有杀冯,那天在冯那里被您打败,我们使用传送卷轴直接就被传送到了菲尔德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西枫城。阿尔是被冤枉的。”他站起身,就像一个风吹不倒的树苗,明明力量微弱,还要试着跟风雨抗一抗。
    “他无意间获得了神格碎片,被面具人追杀了许久,面具人劫走他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他身上的神格碎片和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魔核!”
    “那波塔呢?”克利夫顿不是不想信任夏柯,但实在有太多的巧合了,而且如果夏柯说的是真的,那些人如何能欺骗了冯,又欺骗了艾伯塔,这两人都是顶顶聪明的人,不应该这样轻易踏入别人的陷阱。他们只会在一件事上犯糊涂,那就是跟埃尔维斯有关的事。这也是他当初对阿尔杀了冯这件事深信不疑的原因。
    “我们只见过波塔一次,就是海德镇那一次,他帮我们从面具人手上逃走了。”夏柯犹豫了一秒又说
    “接下里是我的猜测,克利夫顿长老,不管我说了多么荒谬的话,请您听完再决定信不信。”他看着克利夫顿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整理了脑海里的思绪,慢慢的将他的猜测说出来
    “当初阿尔意外获得神格碎片后,实际上遭到了两拨人的追杀,一方是面具人,一方是波塔。后来两方人马都发现阿尔半魔人的身份,波塔应该是对半魔人很有好感,所以他放弃了。”这其实是通过当初在冰洞里游戏阿尔的那句“波塔呢?”判断出来的,他问到波塔带着一点点的怀念,所以夏柯猜测波塔应该不是敌人,至少最后化敌为友了。克利夫顿很快帮他揭开谜题
    “那不奇怪,波塔是埃尔维斯从死人堆里捡出来的小孩,他会帮助埃尔维斯的后代并不奇怪,这点我信你。”这也是他没把波塔做的那些事直接算到阿尔头上的原因,克利夫顿心里清楚,波塔的性子古怪,他很可能暗地里帮忙,而不是直接与那孩子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