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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尊之小竹马

    这人她看着一向不顺眼,又是五皇女的亲信,眼见着太女即将登基,那就先把这个眼中钉拔掉。
    岳耸风流,被她骗过的小公子无数,这样的人,就让她死在风流裙下吧。
    孙窑有这个计划的时候,跟陆枫提了一句,陆枫跟她建议,把今晚岳耸跟随禹悦游湖的事情透露给容茸听。
    容茸果真是恨岳耸的,听闻这个消息后主动找到了孙窑。
    他开门见山,“我知道你喜欢禹悦,只要你帮我,我就替你除去岳耸。”
    容茸心寒了,恨透了。自己苦苦维持着容远伯府的脸面,可母亲却拿他当个棋子,更可恨的就是岳耸,看中他的容貌便主动与容远伯府交好,如今一听到有机会当上驸马,立马将他踢到了一旁。
    这样的女人,即使将来他嫁过去,也定然不会有好日子过。而如今自己已经不洁,更是不会有女人要他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同下地狱吧!
    容茸的要求极其简单,就是让孙窑摸清岳耸雇的是哪条船,让孙窑给他准备一副媚.药,其他的就是他自己来了。
    容茸穿带着唱曲公子的服饰,带上面纱坐在船头弹奏琵琶。岳耸上船时瞥见他曼妙的腰身时,挑了挑眉,眼里滑过一抹兴致。
    容茸羞涩似得低头,抱着琵琶起身行礼。
    初冬的季节,唱曲公子一身单薄轻纱衣衫坐在船头,低垂眉眼用心弹奏,最是惹人怜惜。
    岳耸一向疼惜男子,尤其是那些长相好看的。她遣退下人,将容茸假扮的唱曲公子请进了船内。
    船上点着迷人心魂的香,岳耸坐在椅子上,沉迷的深吸一口,眼神迷离的在容茸身上游走。
    这香有些高级,不是市面上能随意买到的,闻起来清淡平常,没有一丝异样,但坐的久了,那味道就像是男子身上的体香,像只勾人的小手似得在她鼻子前萦绕。
    像岳耸这种情场老手,对这种体香最是沉迷。她以为这是唱曲公子身上的味道,顿时体内燥热更盛。
    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拉住容茸的手,将他按在桌子上俯身压下去亲吻他修长甜腻的脖子。
    相比于禹悦,岳耸明显更享受到嘴的美味,等她先快活一顿再去找孙窑好了。
    容茸半推半就的任由她动作,等感觉到香的味道越发浓密时,才偷偷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攥在手心里。
    他在等,等一击致命的机会。
    岳耸忍耐不住的扒掉容茸的裤子,痴迷的摸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顺着肚脐往下。
    等被她纳入的时候,容茸闷哼不已,他所有的恨意都在抵挡着身上的情.潮,让他保持清醒。
    岳耸埋头在他胸前,最是意.乱.情.迷之时,容茸举起手中匕首,对着她的脖子,插了下去……
    与此同时,岳耸守在船外面的小厮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黑衣人扭断脖子拖走了,有几个小侍模样的男子重新站在船上,听到里面岳耸的惨叫声后,开始拼命叫喊,朝岸上呼救,“救命啊,来人啊!”
    孙窑的船恰巧停在呼救的船旁边,理所应当的上前查看。
    那小侍模样的人满脸慌乱,说道:“求求您救救我们公子!”
    在孙窑的询问下,那小侍按着之前被交代的话,带入感情背道:“我们公子正在船上弹奏赏灯,突然有个女人上来,她对公子见色起意,将人拉到了屋里,还不许我们跟着……”
    小侍哭的厉害,禹悦听后一摸腰上宝剑,就要往船里冲。
    怕他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孙窑一把拉住他,将他扯在身后,自己一脚踹开了门。
    容茸衣衫凌乱,满目凄楚恐惧的跌坐在地上,旁边直挺挺的躺着一具女尸,脖子上插着一把匕首穿过喉咙。
    那女人正是岳耸,身上衣衫同样凌乱不堪,双目瞪圆,显然死不瞑目。
    容茸蜷缩着身子,见到有人进来,害怕似得往里缩了缩,哭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想要非礼我……”
    禹悦闻言狠狠踢了下躺在地上,已经死透了的岳耸,脱掉身上的大氅将容茸裹住,说道:“你别怕,这事由我们替你做主。”
    孙窑简直怕了容茸的心机和演技,见禹悦跟他站在一起都觉得心里发毛。这男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南方公子模样,没成想竟能执起手中匕首杀死一个女人,事后还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孙窑让人报了官,将禹悦拉到身边,容茸作为当事人和行凶者被官差带走,走之前他从孙窑面前走过,声音极轻的道了句,“谢谢。”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帮我,但在我亲手杀死岳耸的时候,心里的痛快舒畅,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
    正是如此,容茸才没有自杀,而是伪装成一副被人非礼拼命自卫的模样。
    等官差离开之后,禹悦望着孙窑若有所思,犹豫了一下,认真问道:“我皇姐说岳耸,也就是刚才死在地上的那个人经常去行宫里找我,你天天带我出来,是不是不想让她找到我?还有今天这事,你是不是提前知道的呀?”
    禹悦不傻,能在大禹皇宫活下来的人,要是说没有一点脑子,那是不可能的。
    孙窑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犹豫了一瞬,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莫名的垂头嗯了一声。
    这下,小皇子要彻底认为文人只会耍弄阴诡手腕,搅弄风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