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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尊之小竹马

    他伸出胳膊,半起身搂住陆枫的脖子,像个怕被丢弃的小狗一样脸埋在她颈窝里,哽咽的问道:“你去哪儿了?我醒来都没看到你。”
    陆枫见他委屈,更是心疼,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背,侧头轻吻他眉眼,“我去给你温了盅粥,想回来喊你喝点再睡的。”
    许牧声音软糯的嗯了一声,脸在她肩头衣服上蹭了蹭,等觉得脸上没了泪水,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跪坐在床上。
    陆枫用指腹将许牧眼尾未干的泪水轻轻抹去,将食盒拿过来,端碗喂他吃饭。
    一碗清清淡淡的小粥,喝的许牧一脸满足,眼睛始终都是弯的。
    许牧这病来的急去的也快,至于生病的原因,他问过陆枫,陆枫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那晚折腾的有些疯了。
    许牧闻言脸一红,没再多问。
    只是之后的几夜,陆枫睡觉时都只是老老实实的搂着他,一点也不乱摸,甚至不乱动,不由得让许牧觉得狐疑。
    他试探性的撩拨陆枫,可每次她都闭着眼睛将他乱动的手攥住,用腿压住他乱扭的身子……
    许牧眉头皱着,陆枫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龄,上辈子缠着他的时候,一天都能要好几次,哪里像现在这样除了洞.房那天就一直清心寡欲着?
    心里有事许牧也睡不踏实,他索性坐起身盘起腿,一副要跟陆枫聊聊的模样。
    有什么话可得说开,不能因为这个影响两人间的感情。
    陆枫见许牧掀开被子坐起身,也跟着坐了起来,“怎么了?”
    许牧抿了抿嘴唇,眼神在陆枫身上瞄了一圈,眨巴眼睛小声问她,“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陆枫被他问的一怔,“怎么这么问?”
    许牧手指揪着被角,吭哧半天才含糊着声音说道:“那你怎么……都不碰我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陆枫哭笑不得,长臂一伸,将坐在对方的人捞进怀里,下巴杵在他肩膀上,说道:“不是我身子不行,是我怕你身子不行。”
    陆枫将大夫那天说的话说给许牧听,搂着许牧腰的手臂收紧,牙尖轻轻啃咬着许牧修长的脖子,含糊着说道:“我们之间的日子还那么长,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快毁了你的身子。”
    陆枫炙热的呼吸随着她的话喷洒在脖子上,烫的许牧微微缩着肩膀,半边头皮发麻。
    他脸蛋微热,指尖轻轻挠了挠陆枫的手背,声如细蚊,“适度一点就行了,”他顿了顿,微微侧身将发烫的脸埋在陆枫怀里,“我这两天休息的好,已经没事了。”
    这暗示.性的话听的陆枫浑身燥热,将怀里身子发软的人往床上一推,就压了上去,“那我先忍着点,只吃两次,等你好了再多要几回。”
    许牧微微抿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手臂鼓励性的虚搂着陆枫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面对这样美味的人,陆枫哪里忍得住,自然是将人吃了一遍又一遍。
    ……
    日子在两人没羞没臊的黏糊中过得飞快,眼见着就入了秋。
    本来许牧还担心陆枫今年又要出征,他都打算好了,如果陆枫出征那他就随军跟着去。
    但事情总是跟预料的不一样。
    今年刚入夏,皇上就大病了一场,身体每况愈下,夏秋换季时,更是起不来床了,如今朝堂之上是太女监国。
    五皇女的人多次在朝堂上制造事端,企图在这个时候将太女拉下来。而一向手腕温和的太女,在此期间一反常态,对于闹事的人全都严惩不贷,打五皇女一个措手不及。
    正是这个时候,大禹国内的夺嫡落下帷幕,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三皇女得到储位,成为太女。
    大禹朝堂之上稳定,便多次对大梁挑起战事。
    太女怕五皇女会折腾出别的幺蛾子,就让陆枫留守京中,由陆冗回边疆坐镇。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在陆冗回到边疆后发生了。
    许是大禹的三皇女觉得陆冗太难对付,又或是想留住军队实力稳固她的太女之位,总之她竟然说服大禹皇帝,带着皇弟亲自来大梁请求和亲。
    这事情发展的太快,让人始料未及。
    陆冗来信通知陆枫小心这个三皇女,莫跟她走的过近。因为大禹说是和亲,可边疆却一直未退兵,让人摸不清她们在玩什么把戏。
    按理说如果和亲有诈,那么三皇女不会带着嫡亲的弟弟亲自来大梁以身犯险,可如果大禹真心求和愿于大梁共休秦晋之好,那便会用退兵表示诚意,断然不会一边求和,一边用兵试探。
    陆冗怕大禹三皇女求和是假,亲自来大梁打探她们朝内情况是真,在信里叮嘱陆枫莫要大意。
    陆枫作为武将,像是接待使臣太女这事自然轮不到她来做,这差事就这么落在了孙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孙大窑:是我的夫郎要来了吗?
    小皇子:对哒!
    这文也快完结啦~
    今天身体不舒服,准备早睡,就写的少些(/▽╲)
    谢谢玥的地雷(*  ̄3)(ε ̄ *)
    第63章 许牧好看吗
    大禹太女禹薛入城的时候已是黄昏, 她有些慵懒随意的跨在马上,青灰色的大氅披在身后, 随着秋风吹拂, 扬起一道优美弧度。
    禹薛神色懒散,正扭头跟身旁骑在白色骏马上的人说话, 不知她说了什么, 白马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整张白净的脸上沐浴在暖色的夕阳下, 仿佛被镀了层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