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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尊之小竹马

    察觉陆枫的吻从他脖子的这边企图换到另一边,手也不老实的想往他大氅里探的时候,许牧急忙抬手按住她的手掌,抬头看她。
    许牧眉梢因为陆枫的动作染上情欲,如今媚眼如丝,声音更是柔的滴水。
    他红着脸,咬着唇,眼神有些羞涩,轻哼道:“还没成亲,不行。”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是白天,陆枫也刚回来,爹爹和纪伯伯指不定什么时候派人过来,他们两人若是在房里做的过火,不好。
    陆枫知道许牧的想法,将人往怀里又搂紧了些,隔靴搔痒似得安抚自己体内的燥热。
    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喃,“蜜饯,你知道吗?你现在浑身散发着甜腻诱人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我去品尝,去舔咬……”
    喘息着喷洒在耳廓边的热气,烫的许牧脸蛋发红,手指不由得蜷缩起来。
    她那染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听的许牧腿肚子发软,头脑微微空白,只余下她的声音和她身上的热,就想这么瘫软在她怀里沉溺下去得了。
    陆枫抱了他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亲热过了,许牧开始用手在陆枫身上试探性的按压,一边按一边瞥着她的神色,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陆枫挑着眉乖乖的展开胳膊随他检查。
    见许牧跪坐在软榻上,低垂着眉眼,按的认真,陆枫起了逗他的心思。
    许牧一按,她就皱眉做出忍痛模样,吓得他急忙收回手指,却直起腰去解她身上的甲胄。
    陆枫一边不反抗的任由他解,一边皱着眉头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前世陆枫出征,实在是思念许牧的紧,回来后趁夜先偷偷回府,翻墙进了院子,将许牧从睡梦中扰醒,身着甲胄,将犹在愣怔的他按在床上……
    许牧也是那时候练的解盔甲,这技术这么些年没碰过,竟也没生疏!
    三两下的将陆枫身上的甲胄去掉,她如同被人剥了壳的虾一样,穿着身柔软的中衣,无害的立在许牧面前。
    许牧满心满眼的都是陆枫有没有受伤,没有丝毫情欲之意的去扯她的衣服,等看到被自己按着的那处没有丝毫伤痕之后,才明白自己被妻主戏耍了。
    偏偏陆枫这时候还不嫌事大的挑眉,语气颇有些为难纠结的说道:“你刚才说过的,现在,不行。”
    许牧闻言脸一黑,抬头瞪了她一眼。
    陆枫这话,仿佛是说他忍耐不住如狼似虎,迫不及待的想对她做些什么似得。
    被陆枫这么一弄,许牧也就知道她身上没什么大伤。否则陆枫是绝对不敢让自己解她甲胄的。
    许牧借着给她穿甲胄,在她腰上拧了好几下,疼的陆枫龇牙咧嘴还不敢动弹躲避。
    前世她成亲时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带兵出征的将军了,从边疆回来定然要先入宫面圣才能回府。
    可陆枫想他,连夜赶路,半夜才到京郊。
    不甘心在外面苦苦等一夜再回府见许牧,就生出了半夜爬墙进来的心思。
    那时候许牧心里替她担惊受怕,害怕她这举动被人看见了,到时候串通言官参她。
    可陆枫呢?就知道边咬他,边嫌弃他走神,说他给她甲胄脱的太慢,她都等不及了。
    许牧顿时气的没心思再想别的,专心对付甲胄。
    等两人满足了对彼此的思念之后,陆枫还得偷偷出去,许牧就揉着腰软着腿再起来给她穿甲胄。
    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夫郎,陆枫却弄的像是要和他偷情一样,夜里来夜里去。
    是以,许牧穿甲胄的功夫,也是那时候学会的。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才去茗华院见纪氏。
    陆枫带着许牧从落梅院出来前,将自己从边疆带来的大氅拿了出来,低头给他系上。
    边疆寒冷,出门必须裹上大氅御寒,所以那边的大氅比京中的还要好,还要暖和。
    陆枫今天不是怕许牧冷,而是这件大氅毛领子更厚,能够把许牧脖子上她啃出来的痕迹遮住。
    ……
    陆冗比陆枫晚了半个月才回京,等她也回来后,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商量起陆枫和许牧的婚事。
    许牧已经及笄,年后也十六岁了,可以出嫁。
    再说,陆枫也都等不及了。
    这次因为大禹退兵,战事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陆冗和陆枫至少能在家里过上半年。
    如此,婚事不必太赶,干脆定在了来年的阳春三月。
    日子好,天气暖和,最适合娶夫了。
    陆枫数着还有四五个月,有些叹息,不由得羡慕起徐渔。
    没成想一群人中,陆枫是最早定亲的,而徐渔却是最早成亲的!她悄无声息的将婚事,赶在了陆枫前面……
    孙窑这么些年没碰着个喜欢的,见身边好友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模样,自己也不好三夫四侍,只好守着一颗春心,等着她那不知道在哪儿的夫郎出现,然后将“完好无损”的自己干干净净的交给他。
    可如今年底徐渔成亲,年后陆枫成亲,就把孙窑刺激的够呛。
    陆枫请她喝酒那天,她喝的有点多,哼唧着仰头问天,“是不是我夫郎还没出生呢?要不然我怎么遇不到?”
    徐渔生怕孙窑喝多了说出别的胡话,赶紧捂住她的嘴,情场得意,难得揶揄起她来,“我成亲后,清乐入朝为官,不可能这么急的要孩子。你恐怕是没机会喊我岳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