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页

作品:《女尊之小徒弟

    夏老家主看着她的“傀儡们”全都停在原地不动了,顿时眉头紧皱,再次吹笛催动她们。
    这些人一动,就发出暧昧的轻哼声,更甚者已经有人抬手拉扯自己的衣服,转身去抱身旁的人亲吻磨蹭的也有。
    眼见着场面朝不可描述的一面发展而去,林春晓让景荣去控制住夏老家主,自己则赶紧拿着蛊虫的解药挨个喂下去。
    只有先把人都控制住,才能更好的喂药解毒。
    景栎是最能克制的一个,林春晓把她留在最后,等轮到她的时候,林春晓走过来就听见她在轻声低喃,“卿卿,卿卿。”
    哪怕失去意识,哪怕吸入春药,这人满脑子想的都是家里那个身怀六甲的夫郎,想的是她从小养在身边最后成功抱入怀里的徒弟。
    林春晓把药喂下去,眉眼带笑,这话回去定要跟唐卿说。一个男子,能得妻主如此深情,也是福分。
    第42章 落幕
    夏老家主不愿意相信她引以为傲的蛊虫会败给上不了台面的春药, 气的摔断手里的笛子要杀了林春晓。
    景荣过来,轻而易举的把夏老家主和夏家主一起控制住,将两人绑在椅子上, 她垂眸想了一下,扭头唤来林春晓。
    景荣站在他身后,轻声说道:“无论你想怎么做,师傅都支持你。”
    面前的两人是林春晓的仇人, 让他原谅夏老家主母女是万万不可能, 可是在景荣的保护下, 他的手上从未亲自沾过血,林春晓不想用这两人的血污了师傅这么些年的刻意为之。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 说道:“你们欠我林家的,要用血肉来还。”
    那场大火他忘不了,母亲流在求救巾帕上的血他也忘不了, 不亲手杀了这两人,林春晓这辈子都没办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对于他来说,想取人的性命太过于简单,并不一定要用刀剑。
    瓶子里的东西名字叫做“归宿”。人一生的归宿,最终莫过于归于尘土……
    夏鑫赶来的时候,天色微黑,江湖众人脸色难看的整理自己衣襟,防备的看着身旁的人。
    如今看到夏鑫过来, 总算是找到了出气口, “你祖母和母亲才是药人事件的真正凶手, 你们夏家当真是歹毒,竟要控制住所有人!”
    夏鑫看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祖母跟母亲,目光痛苦,在景荣接她过来的时候,夏鑫就猜到怕是会有这一幕。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林春晓,嘴唇蠕动,走到他面前抬手撩起衣摆,竟是朝他跪了下来,“对不起。”
    林春晓垂眸看她,轻声说道:“你若是求我放过她们,那你还是别浪费功夫了。我林家那么多枉死的性命,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安抚的。”
    夏鑫摇头,双手紧握成拳,声音沙哑哽咽,“我只是,想把她们带回夏家。”
    她们一手欠下的血债,怎么可能会被饶恕?
    夏鑫闭了闭眼睛,“无论你怎么做,都是她们应得的……”
    林春晓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而是抬头看向景荣,“师傅。”
    夏鑫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对于事情的大是大非也看的很是清楚。
    景荣明白林春晓的意思,走过去抬手握住夏鑫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转身朝虎视眈眈的众人说道:“罪不及无辜子女。”
    林春晓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要是不接着追究下去,那么其他人也不会揪着不放。
    林春晓把被控制住的夏蒽交到夏鑫手里,问道:“需要我给他解开吗?”
    夏鑫明白夏蒽是被控制了,但看着弟弟如今天真无邪,她不由摇摇头,“他这样子更好。”
    夏蒽这些年被祖母惯坏了,小时候可爱懂事的弟弟早已在家人的溺爱中死去。
    她拉着夏蒽,带着夏家众人连夜离开,走之前对景荣跟林春晓说道:“夏家,从此不再踏入江湖半步。”
    林春晓忍不住皱眉追问了一句,“那你去哪儿?”
    夏鑫看着身后已经没有呼吸的祖母跟母亲,又看了眼身旁自顾自发愣的弟弟,“带着他退出江湖,”她看向林春晓,脸上带笑,语气有些释然和轻松,“去从商,做我真正喜欢做的事情。”
    林春晓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如果之前他跟夏鑫还能算得上朋友,那么至此以后,她们再见就是陌生人了。
    武林大会的事情终于结束,盟主自然是景荣。
    众人留在景家庄庆贺喝酒,这次再举杯的时候,都有些心有余悸不太敢喝,生怕里面再有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她们实在是怕了。
    林春晓随意挑了杯酒,一饮而尽,扭头看向景荣。
    景荣笑,出声说道:“我跟四宝虽是师徒,更是妻夫。等他及笄那日便是我们成亲之时,届时还望众位过来喝喜酒。”
    林春晓把手中的酒杯倒过来,示意杯中一滴不剩,“如果喝出问题,我林家保证负责到底。”
    众人不由笑出声,全都举着酒杯站起来,敬向两人,“恭贺景家主当选盟主,成亲之日,我等定会过来。”
    李家主也松了口气,只要盟主不是夏老家主,她的日子都不会多难过。
    夏鑫连夜赶路,骑马走在前面。身后是一辆马车,已经痴傻天真的夏蒽睡的正熟,再往后是抬着的两口棺材,里面躺着夏老家主跟夏家主。
    抬棺材的几个人走了一段距离,明显感觉到肩膀上抬的棺材轻了一点,并且有异样的声音,像是什么被焚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