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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反派作死前男友

    那时候因为杞良的一波骚操作直接切断了倪秀丽和他之间的来往,所以在原剧情里面杞楼做的那些有些弱智的事情都没有被杞良知晓以及说让他来解决。
    杞良知道杞楼的存在是个麻烦,原本还以为这个麻烦以后不会再找上门来,但谁能想到杞楼一出现就直接要杞良的命。
    而岑逸则是像讲故事一样和杞良把杞楼这几年做过的事都说了个遍。
    杞良和倪秀丽彻底决断之后倪秀丽并没有把杞良给她多少钱告诉杞楼,但是杞楼没有杞良这个哥哥,也就等于断了零花钱的来源。
    原主对这个弟弟是很不错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弟弟其实和他并不是一个父亲。
    所以每个月他打工除了给倪秀丽钱以外,还会给杞楼几百块。
    杞楼这边又借着生活费的名义找倪秀丽讨要钱财,一个月大概能有一千多块钱左右。
    所以杞楼在他们一群同学之中算得上是比较有钱的那类人了,他又不知道钱来得有多辛苦,所以花钱大手大脚,他们同学都夸他是个“大财主”,还以为他家里很有钱。
    杞楼当然很喜欢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那时候他还找了几个女朋友,每天买个早饭请人家喝一杯奶茶,有多余的钱就给自己买双在学生里面算贵的不行的鞋子,虚荣一把,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不过自从杞良毕业之后,他没有再和家里人联络,杞楼的小日子就开始拮据了起来。
    那段时间正好还出了很多新款的鞋子,他给杞良打电话要钱也基本都是关机状态,倪秀丽还借着杞良不给家里寄钱这个理由直接扣了杞楼一半的生活费。
    杞楼对金钱的渴望那绝对不是一星半点,但他没有本事自己去赚取钱财,就只能像吸血虫一样把触手伸到自己家里人的身上。
    就和原书剧情一样,杞良哪怕不再给杞楼零花钱,杞楼也能动用他的“小脑筋”,以补课费为由敲诈了倪秀丽一笔钱。
    倪秀丽没什么文化所以对这些补课费什么的向来都给得爽快,杞楼的魔爪就从杞良又转移到了倪秀丽身上。
    就这样过了两年,杞楼成年想办生日会但是没有钱,又向倪秀丽要,说是补课费又增加了。
    倪秀丽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亲自去了一趟杞楼的学校,询问了班主任之后才知道这些年她究竟被坑了多少钱,而这时候杞楼的同学们也算是知道倪秀丽根本就不是他口中说的那种雍容华贵的女人,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中年女人罢了。
    杞楼很愤怒,他没想到倪秀丽居然会直接找到学校来,还和他闹了一通,让他在同学们面前非常没有面子。
    于是杞楼悄悄拿了倪秀丽的钥匙,偷了她的存折,把她卡里的钱都取了出来之后远走高飞,学也不上了,高考也不去了,反正他都已经成年了,拿着这么多钱以后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了。
    离开家之前他还拿了自己的身份证,去了一趟自己很向往的北城,看见了大城市的光怪陆离,以及他那个哥哥在商场的各处海报。
    这么看来,离开家之后的杞良是真的过得很好,还成为了大明星,在电视上看起来处处谦逊,实则是一个心狠手毒连亲生母亲都可以抛弃的自私自利之人。
    杞楼那时候望着那幅巨型海报看了很久,他心里想着,连杞良都可以成为大明星,那杞楼是不是也可以。
    有些人的脑回路总是很奇怪,杞楼很有自知之明的觉得自己长得还不够帅,于是一扭脸就去了整容医院,想把自己整成帅小伙。
    结果他那几十万只够手术费,后续的康复费用他没钱给,就这样被整容医院给赶了出来。
    杞良:“……”
    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种没脑子的人吗?
    他迷惑了。
    “之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剧组的,给你设置威亚的时候故意把扣紧的螺丝扭松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
    岑逸在说这些的时候拳头稍稍握住,看起来有些气愤。
    杞楼现在已经很快的被送到了监狱里面去,他才刚成年就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这种人还是要扔到监狱里去才更加令人放心。
    杞良知道事情全部之后表情平静,他小声对岑逸说:“让他以后待里面别出来吧,在哪都是麻烦。”
    岑逸点头,他看着杞良的时候眼中满是后悔与怜惜,“他以后不会出来的,但是你……医生说要恢复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不能工作,只能静养。”
    “好,我知道了。”
    杞良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该怎么休息还是要怎么休息。
    以前杞良的人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算得上是比较大的意外了,他记得自己掉下去的那一瞬间脑子居然是一片祥和宁静。
    醒来之后浑身很疼,好像也没有别的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
    不过他发现岑逸看起来比他还要疼。
    每次杞良在那里忍着痛咬嘴唇的时候,岑逸都让杞良咬他的手指,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心疼。
    恢复的过程总是难熬,岑逸就在杞良身边哄他,说马上就会好的。
    杞良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是岑逸贴身照顾他,他好像也不用上班,每天的任务就是给杞良擦脸吃饭,换药或者是讲故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杞良头发现在长了,所以睡在枕头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他觉得岑逸这样照顾他似乎有些羞耻,于是说:“你不用这样照顾我的,我可以请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