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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沉迷种田后[快穿]

    “谁规定的?主神规定的吗?”
    “没有这个规定,但主角团全灭了,那小世界不就崩塌了吗?”
    “那你也太小瞧小世界了,小世界不是由一个气运之子支撑的。纵使小世界没有气运之子就会崩塌,那也好办,再还小世界一个气运之子不就行了?”
    “气运之子哪能说换就换,他/她可是主神亲自选的,不然怎么叫气运之子?”
    “我也是主神选的,那我应该也算是气运之子吧?气运之子与气运之子的对抗,那是公平的,一方输了那就是输了,没有别人不放水就是丧尽天良的道理。”
    反派系统辩驳不过钟起渊,又奈何不了她,谁让她已经转正,并且每回任务都很好地完成了?!
    而且,相处久了,它也发现了钟起渊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游戏”。
    它至今想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做任务执行者。往往这么选择的人都是为了不死不灭/体验不同的人生/完成任务获得的丰厚回报,他们会十分享受这样的人生,直到经历了太多任务世界,渐渐迷失和忘记自我,然后在不死不灭的无穷岁月中慢慢产生后悔的情绪,开始扭曲、疯狂。
    可钟起渊不同,她没用过任务成功所得的奖励,她也不会因为自己能体验不同的人生而觉得新奇,她更不会在漫长的岁月中迷失自己,每次回到主神空间,她甚至不需要休息就会投入到下一个任务世界中。
    “宿主该不会天生变态吧?”它暗戳戳地想。
    它也说不上在面对钟起渊的行为时,自己内心的感受。它偶尔会回想起自己作为“凌初”时,跟钟起渊相处的时光,也会暗暗感慨那时候的钟起渊可是太“稚嫩”了。
    随着它越发频繁地回忆起“凌初”的过往,回忆起它在“死遁”前一秒看到了钟起渊出现在现场的画面,它也开始反省当初的“死遁”是不是伤害了钟起渊。
    钟起渊说世上也是有在乎反派的人,它当时以为钟起渊是站在反派的立场上说的,实际上会不会是她在告诉“反派”,她就是那个在乎“反派”的人?
    可是为什么呢?
    凌初不是她的死对头吗?
    她不是最讨厌凌初了吗?
    难道是因为那一睡,就睡出了感情?
    可她是感情与理性分开的人,说白了,她们之间就是走肾不走心,她又怎么会对凌初产生感情?
    “宿主,你有在乎的人吗?”反派系统鼓足了勇气,问钟起渊。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反派系统有些紧张:“就看你的手段这么狠,有点好奇。”
    “我没有在乎的人。”
    反派系统心头一阵失落。
    “因为我在乎的,它压根就不算人。”
    “啊?”反派系统迷茫了。
    “她是……系统,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有名字?”
    反派系统在听到“她是系统”的时候吓得险些系统错乱,好在钟起渊只是在喊它。它平复了一下情绪,随口应道:“没有。你要帮我起一个名字吗?”
    “作为一个系统也需要起名字的吗?不对,你本来就有名字不是吗?”
    反派系统又紧张了起来:“我、我的名字,你知道了?”
    钟起渊笑了下:“你不是叫反派吗?反派系统。”
    “我不叫反派,我叫凌——”反派系统脱口而出,但好在它尚且是理智的,很快就止住了话语。
    “嗯?”
    “我叫什么?等着你给我取呢!”
    “真让我取啊?那叫从渊吧!”
    反派系统:“……”
    你这名字也太敷衍了吧?而且还不如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凌初”呢!
    它说:“从渊,这不是从了你吗?我不要!”
    钟起渊逗它:“谁说是从了我?yuan是大宛的那个宛……”
    “这个字不是念wan吗?”
    “你的水平只有这么点?”
    反派系统:“……,随便吧,反正名字只是代号。”
    它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有些喜滋滋的。
    ——
    “这是……哪里?”从宛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一个身形庞大,头戴金冠,手执一根权杖,全身笼罩在金色的袍子里的“东西”,用雄雌莫辨的声音回答她:“这是主神空间。”
    说着,手中的权杖往她的脑袋上一点,记忆、知识和力量涌进了她的体内,她明白了:“我是审核员,我效忠于主神,我的职责是……”
    “很好,去履行你的职责吧,审核员!”主神满意地看着她,身形渐渐隐去。
    从宛打开自己的工作日志,想在上面找到什么东西,然而上面空白一片,她回过神:“我才刚上岗,这里当然是空白的。”
    她发了会儿呆,在决定开始工作之前,她现在工作日志上写下:“我是审核员,我叫……从宛(wan)。”
    作者有话要说:钟反派:敢情我跟你强调是从yuan,你还是记成了从wan!要不是你的水平太差,或许第一章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从摸鱼:……,第一章就知道,然后第二章欢喜大完结?
    ——
    自杀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即使是从摸鱼,后来也尝到了死遁的苦果,所以自杀是一种不可取的行为,大家千万不要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