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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海王绑定系统后[快穿]

    殷子涵摔了个屁股蹲,捂着肚子痛哭,不甘的看着三人离开。
    两人将殷子言送到医院,等着她做完各项检查,送回病房才决定离开。
    “她一个人不想吧?”姜烟有些担心。
    “她没有别的朋友吗?”顾棠不太乐意自己老婆陪着别的女人。
    姜烟想起上次在酒吧见的那两个女孩,问题是她没有她们的联系方式,没办法让她们来陪殷子言。
    “要不咱们再等等吧,等她醒了就回去。”
    顾棠虽然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好歹床上躺着的还跟她有点亲戚关系,就这么走了确实说不过去。
    姜烟好久没跟人动武,又熬了一夜,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窝在顾棠怀里睡觉。殷子言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和谐的画面,她的一点点沉下去,最后自嘲一笑。
    她们本来就是妻妻,是她不自量力了,竟然妄想跟顾棠抢人。
    顾棠抬眼见她醒了,食指按在唇上示意她噤声,不要吵到姜烟睡觉,殷子言伸出中指,算是小小的回击。
    要是她在顾棠之前遇到姜烟,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说不定现在抱着姜烟是她。
    可惜没有如果,相遇的先后顺序已经注定了以后会以身份相处,在姜烟心里,自己大概永远只是个妹妹。
    姜烟睡得不舒服,所以没睡多久,醒来看到殷子言,惊奇道:“你醒了?”
    殷子言点点头:“谢谢姐姐来救我,我会感恩一辈子的。”
    她将“一辈子”三个字咬的极重,好像是故意向顾棠宣战,顾棠被激起胜负欲,把姜烟的脸掰过来,不让她看殷子言。
    “老婆,既然她已经醒了,那咱们回去吧,今晚好累,得好好补个觉才行。”
    顾棠说完,得意的看殷子言一眼。
    我能跟我老婆睡觉觉,你能吗?
    殷子言撇撇嘴,对顾棠的小学鸡行为表示鄙夷。虽然她已经放弃姜烟了,但不表示她不想给顾棠添堵。
    “姐姐,能再陪陪我吗,我一个人在医院太孤独了。”
    姜烟觉得也是,生病已经很可怜了,一个人住院可太可怜了。
    姜烟抬头望向顾棠,眨了两下眼睛,此时无声胜有声。
    顾棠无奈,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答应。
    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傻老婆,除了宠着也没别的办法了。
    姜烟笑着蹭蹭她的脖子,语气软糯:“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
    顾棠抓护机会秀恩爱,殷子言移开了视线,眼神黯了下去。
    早知道就不让她们留下了,没对顾棠造成什么伤害不说,狗粮还吃了个饱。
    姜烟说到做到,陪着殷子言吃了早餐和午餐,把一切安排好之后才跟顾棠回家,洗漱完了之后扑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总觉得有人在叫她,一声一声,如泣如诉。
    她想应一声,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前面有光映进来,越走越刺眼。
    “烟烟?”
    顾棠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姜烟睁开眼,看到一双带着关切和焦急的眸子。
    顾棠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柔声道:“做噩梦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姜烟摇头,其实也不算噩梦,只不过从来没做过这么怪诞的梦,那团光晕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让她不自觉走过去,拉扯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顾棠将她额上的细汗擦干净,吻了吻她的眼角,“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姜烟再次闭上眼睛,却怎么也没有睡意,心里被什么牵扯着,总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事。
    第二天一早殷子言就出院了,特意约姜烟和顾棠吃饭,说是为了感谢她们。
    姜烟本来还怕顾棠不同意,没想到她比自己还积极,早早就换好了衣服。
    “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啊,这可不像你。”
    顾棠帮她扣内衣带子,声音含笑:“我可不让你们单独相处。”
    她不会给情敌任何机会,所以要盯着老婆。恰好也有事跟殷子言谈,一举两得。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殷勤的不行,不停给姜烟夹菜,姜烟的碗堆成了小山,强烈抗议之后才消停,期间她上了个卫生间,回来之后发现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气氛缓和了不少。
    “你们难道背着我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殷子言不语,顾棠也不说话,只是把一杯酸奶递给她,让她消食。
    姜烟对她们之间的事兴趣不大,也不刨根问底,吃饱喝足后准备打道回府。
    殷子言跟她们在饭店门口分别,挥手道:“姐姐我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姐姐受委屈,不然我一定会重新追求姐姐的。”
    顾棠一脸倨傲,一直手揽着姜烟的腰,宣誓自己的主权,“那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下辈子也没机会,生生世世,烟烟都只能是我的人。”
    殷子言邪笑一声,故意道:“希望你说到做到,表姐。”
    表姐?这两人还有这层关系呢?她怎么不知道?
    姜烟转头看顾棠,顾棠一脸不情愿,揽着她往停车场走。
    回家路上,姜烟幽幽道:“说吧,怎么回事?”
    顾棠摸摸鼻子,不自然道:“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就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是很亲的亲戚。殷子言的母亲是我一个远方表姨,大概就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只是听说过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