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采

作品:《与子同修

    苏眩他到底吸过多少美女的奶子?这个问题就是身为作者的我都特么不知道啊靠!!!
    总之到目前为止,他吸过的奶子很多很多就对了……
    而在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中,毫无疑问,他将吸到更多有滋有味,饱满的,硕大的,优质的奶子……
    毕竟他可是推遍全书美女,将美女操得下不来床的男人啊……
    行了,废话少说,言归正传。
    却说这边应宫主正在不住调笑,那边夏盈面红耳赤,臊的恨不能寻个地缝钻下去,真自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时,却陡然听得“嗒嗒”数声,从殿外直传进来。
    殿里柱上的灯火跳了跳,照的殿内愈发明亮。
    艳采宫主循声看去,只见殿前一暗,一个人影纤长柔婉,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但见这人是个秀美女子,端庄娴雅,气质柔腻婉约却又不失大气威严,步履轻盈,体态婀娜,发髻束扎得精致灵巧,玲珑剔透的珠玉随秀发垂下,随风轻轻飘荡,一身轻薄衣裳素白如雪,胸前峰峦微显,身下娇臀轻耸,身姿曼妙,气质清冷,却是清寒宫主无疑。
    不错,正是慕晴雪来了。
    此时的慕晴雪已经不复被苏眩压在身下时的娇媚可人,魅惑放荡,而是一副无欲无求,清冷高洁的仙子模样,当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不过若是苏眩来了,那就不只是可以亵玩了,而是怎么玩都可以……
    慕晴雪一到,应宫主当即闭嘴,她虽说与慕晴雪相熟,但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奶子质量差……这个还是不太好的。
    不过应宫主还是留上了意,想仔细瞧瞧慕晴雪的奶子规模如何,毕竟两人已有几个月未见了,应宫主对慕晴雪奶子大而不饱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几个月前,此番还是要好好看上一看,方能做出结论。
    应宫主从殿上椅子起身,笑吟吟地便朝慕晴雪迎去。
    “慕妹妹来啦。”两人走近时,应宫主先行了一礼,明眸皓齿,笑靥如花。
    “巧袖姐姐。”慕晴雪亦屈身还礼。
    艳采宫主姓应,名巧袖,能当上浮华宗宫主的,自然不会是易与之辈,同样也是修为了得,不过艳采宫主给人的感觉却与清寒宫主慕晴雪大不相同,慕晴雪给人清冷之感,似乎一意求道,而应巧袖则是给人以热烈奔放之感,妩媚如水,这两女都一样的容貌出众,一样地被宗门上上下下的男性惦记追求。
    追慕晴雪的难度更高,这是宗门之人一致确定的,而要上慕晴雪……除了苏眩外就没人想过,毕竟难度实在太大,至今知道慕晴雪已经破了处子之身的人极其有限,也就那么几人……当然其中不包括应巧袖。
    不过应巧袖嘛,目前大家都一致认定她的处子之身已经告破,至于是哪位情场高手破的,这个就难说的很,应巧袖素来以修为精深和妖媚入骨这两点闻名宗门,不但她每夜都会招俊俏男子入房私会,而且还会频频与相好之人在外头幽会,干那些你侬我侬,谈情说爱的事儿,情到浓处时便宽衣解带,天为被,地为席,做那男欢女爱的香艳之事。事后娇躯上下香汗淋漓,若是遇到那些欲旺“善射”的男子,往往粉嫩如玉的娇躯上会沾满了男子下身射出的莹亮爱液,再加上那柔媚妖娆的身姿,实在是勾人心魄,应巧袖尽兴后就抱衣归去,只留得一地余温尚存,清香犹在的花精妙液。娇喘声犹在耳边,媚佳人却已不在,只留下那泄欲后的男子黯然神伤。
    应巧袖宫主之名“艳采”也是由此而来,“艳采”单从字意上看就不同于苏眩的“猎艳”,应巧袖本为艳色女子,不等人采摘,反而去采摘俊俏少年,当然这终究是宗门的内部说法,对外宗门依旧宣称“艳采”为“惊艳风采”之意。
    此时应巧袖跟慕晴雪行了一礼,身子甫一端立,就恰好看到慕晴雪身子微微前倾,向她还礼。
    这其实是应巧袖有意为之,因为一般当女子弯腰前倾时,领口处的衣服会微微垂落,这个时候站在女子身前的人就可以居高临下,自衣领的空隙处看进去,一睹女子的胸前春色。
    应巧袖心里打着算盘,果不其然,慕晴雪身子前倾时衣领微垂,那粉嫩白皙的酥胸将露未露,应巧袖立即就趁机将眼瞄了过去。
    慕晴雪身上穿着的是一袭宽松的雪衣,一整件薄衣自身后披上后,在身前交叉相覆,随后也只是在腰间束一条带子,整件衣服穿在身上轻若无物,仙气凌然,这其实是当下修仙界女仙普遍穿着,只不过有些女仙会在此衣着打扮的基础上再略做增添,就像那些雪乳丰挺的仙子,有些会在衣襟外围上再加一圈束衣,紧紧裹住那饱满的乳房,这就是所谓的胸衣外穿,既能防止衣领处走光,又能令女子显得更加娇媚性感,也算是十分实用的穿着搭配。
    不过慕晴雪是没有这么做的,所以她那一身雪衣在身前交迭后,胸前也只是微微耸起,那两枚酥软柔嫩的娇乳仅仅是被雪衣轻轻托在衣内而已,单单从外面看的话,是看不出慕晴雪那一对雪乳的规模的。
    此时应巧袖从慕晴雪的衣领处看进去,只见慕晴雪雪衣内的那两枚粉嫩奶子上,又覆有一件丝织内衣,将那一对浑圆柔软的嫩乳紧紧束住,只有双乳根处的一片雪白显露出来,其余的都被内衣遮住了。
    不过这样应巧袖也看出了慕晴雪的娇乳大小,当下心中嘀咕道:
    “慕妹妹的奶子倒是长开了不少呢,比先前大上不少,就是不知有没有紧实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