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戏拍完后就只剩一周了。
    哈梨也已经计划好了,等赛前三天再去培训,而剩余空闲的四天假期,一天拿来和景妹以及明喻弟弟见面,另外三天就拿来练习团舞。
    这些是她们约定好的。
    大家有空先自己练自己的部分,之后在入场之前找个机会拿三天来集中练习。
    她们以前选秀的时候一公二公三公包括成团夜的表演的相隔期限只有一周,可这一周内需要学习新的舞曲,所以时间很紧迫。
    而如今她们已经用了两周时间来自己练习,等到时候再合的时候自然会轻松了许多,甚至完全用不到三天。
    但计划就是这么计划的,哈梨也跟着计划来。
    第一天她就彻底玩儿嗨了。
    香鲤鱼三个人约的是在游乐场玩儿,所以几人一会儿坐坐云霄飞车,一会儿又坐坐大摆锤,让尖叫将压力全释放。
    最后还是景妹提议去鬼屋看看。
    她长着一张可爱脸,却是惊悚恐怖爱好者。
    “我有些怕鬼。”哈梨唰唰唰地疯狂摇头。
    她坚信唯物主义,也知道里面的鬼都是人扮的,可这不影响她会害怕。
    见哈梨摇头后,明喻弟弟表情一本正经了许多。
    “鬼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人心。”他讲着大道理。
    “你别这么说。”哈梨化身小波浪鼓,“你这么说我感觉你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明喻弟弟哪儿有这么正经!
    这是一个假弟弟!
    明喻弟弟还想装阅历深厚,他继续道:“人心最为变化莫测了,见的人多了,我就更喜欢狗了。”
    顿了顿,他补充:“这句话是名人说的。”
    在娱乐圈呆久了,明喻弟弟养成了打补丁的习惯,说话是滴水不漏。
    但哈梨想说,看不出来。
    哈梨:你要是真的更喜欢狗了,也不会要求一只怕鬼的狗子跟你进鬼屋了。
    都是骗子!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哈梨最后还是进去了,倒也不是因为明喻弟弟那几句鸡汤言论,她只是想挑战一下自我。
    她这弱点真是……从一个身体带到另一个身体,都不带变的。
    就很绝。
    这样想着,哈梨左手牵着景妹,右手牵着明喻弟弟还是走进了鬼屋。
    一步步向前,哈梨的喉咙忽然有些干涩。
    但她表情依旧是如常。
    只是好笑的是,刚才在外面信誓旦旦说鬼屋也没什么可怕的明喻,在走进了鬼屋之后,明显是比她还害怕。
    也只是景妹是真的刚,一下像个大姐姐一样,在前面带着哈梨和明喻往外走。
    正走着,一个长发披脸的女鬼从一个隐秘的柜子里忽然跳了出来,然后径直地朝香鲤鱼三人跑去。
    其实这装扮论害怕也不算特别可怕,但她越来越靠近,那种压迫感倒真让人生起了几分恐惧的味道。
    哈梨在女鬼出来之前就已经放开了景妹和明喻弟弟的手,可没想到正是这个举动却让她单独被留在了女鬼面前。
    “小梨子,跑!”
    “哈哥,跑!”
    哈梨听两人这样说完后,就各拉了一个她身侧的陌生人朝左右两侧跑了,而她却呆楞楞地站在了原地,看着女鬼一点点地走到了她面前。
    哈梨:……
    哈梨:拉错人了啊,宝贝们!!!
    整个房间的人都四散跑而光了,最后只剩哈梨看起来不太聪明地留在了这个小房间里,和女鬼作伴。
    哈梨也清楚面前鬼是人打扮的,但害怕就是害怕,拯救不了的。
    最后在和女鬼冷声“嗨”了一句后,哈梨就立即换了个房间,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刚开始她还庆幸,这里没有参加游戏的人,也没有扮作女鬼的人,就很安全。
    但后来,她就发现这里同时也没她想找的人。
    明喻弟弟和景妹一个也没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而哈梨在个小角落呆的时长也越来越久,但依旧等不来其他两人。
    哈梨想,如果明喻弟弟和景妹忽然发现自己拉错人了,应该会去最先出现女鬼的房间找她。
    这样想着,哈梨带着恐惧,一点一点挪步又进了初遇女鬼的地方。
    如今那个地方一个人也没有,连一点生命的气息都闻不到。
    忽然,她的眼神锁定在一物上。
    那是女鬼最先出来的衣柜,想来对方作为鬼屋npc现在应该就藏在里面休息。
    试探着,哈梨敲开了衣柜的门,然后她就见刚才还气势汹汹吓唬她的人,现在正慢悠悠地啃着一片面包。
    而在看向哈梨的那一瞬,女鬼脸上满是震惊,她不可思议道:
    “你还敢回来?!”
    第44章
    女鬼觉得, 她可能是想少了,对方何止还敢回来啊。
    她甚至还敢跟她一起钻进了柜子里!
    “不好意思啊,先和你待一会儿, 外面的氛围太恐怖了,等我朋友来找我了我就走。”她语气很轻柔, 带着抱歉的意味。
    女鬼:???
    女鬼:我害怕, 我装的?
    还有, 就这么看不起她吗?!
    什么叫外面的氛围太恐怖了?难道她不恐怖吗?
    有被侮辱到,谢谢。
    她不知道虽然自己现在一身白裙, 头发全被梳到了脸的正前面,会显得有些可怕, 但这样无头地,一会儿将头发撩起来啃一口面包,一会儿又啃一口面包的样子又完全将她的可怕值归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