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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咸鱼和帝国皇帝联姻了

    【好家伙,我们直播间的范围可真够广的!哈哈哈兴奋围观。】
    【我奶奶做的面可好吃了,不知道主播怎么样~】
    【我爸爸每次过生日的时候都要吃面,而且年年口味都不同233】
    星际还保留着很多古代的习俗,比如过生日吃面。玛拉一听到这个就竖起了白耳朵,当即给出了打赏x1000。
    【观众“守卫边疆”向您打出了10个爱情烟花。】
    徽乐:“……”
    玛拉将军,倒也不必!
    【唔,我们先从面团揉起。其实你们知道我的习惯,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我会直接从小麦种起。】
    弹幕一片哈哈声,徽乐把小纸人调得大了点,开始对付面团,【这一步你们可以用机器代替,也可以直接买成品。毕竟不是都有我的经验的。】
    这场景把好多观众萌到了,刷刷又是大片打赏。小纸人片刻后,又拿起了与自己身形不相符的擀面杖,从面团这头走到面团那头,如此反复,再举起雪亮的刀切面。
    徽乐一边科普,讲了个小趣闻:【刚刚有观众提到过生日吃面,其实来源是民间传闻,脸长的人寿命也长,但人没有那么长的脸,所以就用面代替了。】
    【哈哈哈这是什么传说!】
    【我听过,当时还想象了一下长长的人中,怕是只有人马族了吧[笑哭]】
    徽乐哪怕操控着不属于自己的马甲身子,动作也是一样精准无比,每根面条间距都控制得极好。一捧雪白的面在案板上微微蓬开,好似艺术品。
    当然,这对于本直播间都是常规操作了,观众只是很新奇徽乐还会做饭。
    而当徽乐开始煮面,并拿出瓶瓶罐罐时,弹幕都沸腾了:
    【主播你是魔鬼吧!居然还把嗅觉的数据都输入进来了!】
    【啊啊啊好香,我为什么要在大晚上的看这个QwQ】
    【救命,好想吃,主播可以分我们点吗?】
    【这么多人,怕是不够分,估计就让我们闻个味TvT】
    【我刚刚就觉得自己闻到了面粉和面团的味道,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这也太逼真了吧,我在其他直播间都没感受过这么细致的气味,简直像真的一样。而且他们都是有团队和公司帮忙的,淡泊只是个人吧!】
    裴沉疏并没有联想到面条和自己生日间的关系,但此刻却愣了一下。
    他也清晰地闻到了味道。甚至,还能分辨出它们每一种之间的区别,面条的,汤水的,青菜的……
    很多年没有过的体验,好像一个眼盲的人有一天突然恢复了视觉,世界像水洗过般清晰分明。
    几乎是瞬间,就有人奔出直播间开了tag。
    #淡泊明志全能型主播#
    #精神链接仪的魔鬼使用方法#
    #带你浸入式体验闻得见吃不着#
    ……
    路人点进缓缓上浮的热搜:“……??”
    好怪,点进去……淦,出不来了!
    直播间的人数不断攀升,放眼望去毛茸茸们简直看不到尽头。徽乐黑线了一下,看来他得考虑在这儿制作演唱会式座位了。
    【主播,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有离得近的人新奇地看着那罐胡椒粉。
    徽乐点头说:【可以。】
    他这场直播,可以说就是为了裴沉疏预演的。会有这个点子,还是假期里看了别的主播做美食。
    如果精神空间能输入味觉体验,那么,假如裴沉疏到时候味觉还是没恢复,他是不是就可以请他在这里吃面?
    而这些调料罐也是一样。他觉得以裴沉疏的性格,肯定会忍不住好奇,不如一开始就做到每个细节逼真。
    【我感觉精神舒缓了好多,这个气味也和之前那些饰品有同样的效果吗?】
    【虽然我馋得想哭,但不得不承认,我也觉得精神很舒服……】
    【可恶,这就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吗?不就是打赏吗,我都给你555】
    徽乐肯定了弹幕的猜测,分心看了眼旁边的数据面板,里面是不同人的体验。回去后可以根据这个来调整。
    忽然,直播间响起了打赏的音效。
    【观众“^_^”给您打赏了1万个礼花,并留言:谢谢主播,让我回忆起了童年呢^_^】
    ……
    这一晚的直播是在热烈的氛围中结束的,最后那碗面条倒是没让人吃,因为徽乐并没有一并输入舌头味觉——要尝的话,只会味同嚼蜡。
    人对“气味”的感受很大一部分是由鼻子完成的,仅仅是嗅觉,就已经能表现出“美味”了,舌头的部分就留待下次继续完善吧。
    他记起了日记。
    今天是三月十六号,还有二十多天就是裴沉疏的生日了。
    其实除了面条,徽乐还有实体的礼物,这些天断断续续一直在做。
    ——裴沉疏也知道他在直播,万一一时兴起看了今天的,不就剧透了吗?
    他得保留些惊喜。
    ……
    裴沉疏关掉光屏,房间里便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照亮半面地板。
    不必说,他也有种直觉,今天的直播是徽乐在为他做准备。
    由于往年一直忽略自己的生日,裴沉疏到现在还没想起最近有什么特殊日子。白虎叫了一声,蹭了蹭他的胳膊。
    “你也闻到了吗?”裴沉疏挠了挠精神体的下巴,自言自语似的说,“……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