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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把老攻从海里捞出后

    明明前一刻自己还对怪物的精神力束手无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完成了掌控?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是好事?不是吗?
    闻泽宁紧张地回忆自己在向?导学校上过的课程内容……
    精神力方?面?的攻击从内而外,很多时?候在哨兵与向?导的关?系中,向?导其?实?才占着主导地位,精神力的天然压制能轻易地让一名哨兵精神舒缓亦或者直接奔溃。
    闻泽宁常做的事?情就是疏导精神力,这是个精细活,现在反向?而行,搅乱怪物的精神力简直不要太容易。
    ……
    天色刚刚亮起的时?候,闻泽宁从几乎秃了山坡上,走到了路边,他狼狈极了,浑身脏兮兮的,也没什么?力气。
    他将枪杆当做支撑身体?的棍子,一步步往前走,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回去冈瓦纳城,却在天亮辨认出方?向?后,坚定地朝着冈瓦纳走去。
    一直走到中午,闻泽宁都没见过任何一个路过的人,不过他找到了昨晚丢弃的车子。
    车子的外壳被砸了个粉碎,想来?是那怪物过来?的路上,察觉到车子上的气味,做了些破坏。闻泽宁心疼之余,检查了车子后备箱,里头有一点点水和?食物,补充过能量后,闻泽宁稍微松了口气。
    闻泽宁离开了车子一点点距离,他心中感觉到了什么?,忽然一团火焰咻地从他指尖冒出,突兀地砸在了废弃的车子上。
    已经见底的汽油并不能提供足够多的燃料,但却已经足够让闻泽宁验证出心中猜测了……
    闻泽宁依然朝着冈瓦纳的方?向?前进,脚步仍旧是不疾不徐的架势。路上闻泽宁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过路人,他说他是来?给冈瓦纳城的店铺送物资,问闻泽宁要不要搭个便车?
    “真的可以吗?”
    “当然,只是得委屈你和?货物待一起,前面?不能坐人。过安检的时?候,还得藏一下。”好心人拉开了他的货物,木制的大桶里,装着一罐罐海鲜。他说他是从港口而来?,给某个酒楼送鱼的:“味道不太好,不过车子总比你这样走着快……”
    闻泽宁被说服了,他看看自己身上,默默叹气,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肯定想找个地方?,好好清理一下那些来?自怪物身上的恶臭。
    好心人见闻泽宁同?意了,立马就要招呼闻泽宁上车,但这时?候,闻泽宁忽然说:“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冈瓦纳城出了点事?,你送鱼的酒楼,可能已经出事?了……”
    闻泽宁也不清楚昨晚的事?,但是侍神者居住的宫殿出事?了,这点毋庸置疑。
    好心人疑惑不解:“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好心人问完以后,目光聚集在闻泽宁手中的枪上,不再追问理由,转而解释道:“我们住港口的人嘛,消息其?实?很灵的,我大概知道冈瓦纳要出事?,所以才走的这条小路……我的儿子今年刚考上大学,需要学费……这些鱼要是不送,就得砸我自己手里,万一酒楼没被毁呢……”
    闻泽宁不再劝,只是上了车,靠着装鱼的木桶闭目养神。
    好心人重回驾驶位,车子晃悠着向?前,倒是很催眠。半梦半醒之中,闻泽宁觉得似乎听到了那怪物的低语,又?像是被祂拉扯着前进……
    只是当他认真去听,认真去感受的时?候,又?忽然意识到自己仍旧只是搭了好心人的个便车。
    “咣当——”
    在闻泽宁差点再度睡过去的时?候,有些老旧的货车停了下来?。
    第48章 能力
    闻泽宁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就听到?了车厢外头,那个好心人的求饶声,他说:“我只有这么多钱了, 剩下?的要把鱼送去酒楼, 才能拿到?货款……”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轰”地一下?砸得破旧的货车摇晃了一下?。
    接着货车车厢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闻泽宁看见了那个好心人被打得吐血, 有气无力地靠在?车门附近, 仿佛随时都要咽气。
    闻泽宁有些生气, 他主动从车厢内走了出来, 也许是闻泽宁身上?的脏污与鱼腥气太明显,也许是闻泽宁手?里的枪很显眼。
    总之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抢劫的十来个人, 纷纷后退了半步。
    可能是感觉作为匪徒来说这样?太怂,为首那个劫匪对着自己一众小弟, 呵斥了一声,他说:“怕什么, 怂货!”
    劫匪头目接着厉声质问闻泽宁:“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搭他便车。”和这些带着些微托尔德那边口?音的劫匪不同,闻泽宁的帝国语讲得很漂亮, 与电台里播音的主持也没有太大区别,甚至能让人感到?温和。
    劫匪并不满意闻泽宁的说法, 又?质问了一遍:“老实地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要去哪里,做什么,都说清楚!”
    闻泽宁闻言, 朝着劫匪抬了抬手?,示意他走进一些,劫匪依然警惕,并没有走过来。
    倒是旁边几乎要断气的好心人插了话:“这位先生只是过路的……你?们要钱,我都给你?了……不要再为难他了……”
    “呸!让你?说话了吗?”一个瘦高的劫匪,对着虚弱的好心人正要抬脚踹,闻泽宁单手?扣了下?霰|弹|枪扳机,迅速地朝着那名劫匪腿上?开枪。
    “啪——”地一声,霰|弹在?劫匪的腿上?炸开,几乎打穿了他的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