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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赘婿神君

    这让一众正处在情窦初开之时、最是羡慕情情爱爱的年轻小女仙们欢欣期待不已。
    然而有哪些头脑灵活清醒的,在读了即便这《戏说仙凡》的故事后,总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大对劲……有心人那么深深地一思量,脑瓜子那么一转,顺势便联想到了最近聊得最为频繁火热的实事上来——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戏说仙凡》的那位深情神君和无涯归海最近正在筹备迎后大婚那位那么要命得像呢?
    两个形象一旦联系上,心思细腻者就发现,话本子上的这位神君和无涯归海的苍羲神君哪哪都像……想当初,苍羲神君便是在天族太子大婚当日突然出关出山,为此还搅乱了太子的婚礼和册封礼,那时有一半人去拜谒神君时还因此有幸还进了趟无涯归海,当时那守山的梼杌便是这么和大家伙儿说的,苍羲神君出关离开了无涯归海,至于去了哪里,当时也没人知道。
    这么想来,便是去了凡间。
    还有那与上古邪魔大战,将其灰飞烟灭,可不就是指路前段时间苍羲神君与离杀么!
    还有故事圆满结尾处的那场盛大迎后婚礼,好家伙!可不就是如今无涯归海正在热火朝天筹备着么?司命还说后期会有神君和凡女婚后日常故事,这简直就是在实时讯息推进啊!
    有人这便想到了,之前司命也确实是有说过,《戏说仙凡》那是他依据了真人真事来写的……
    这么仔仔细细地一番分析以后,几乎可以断定,《戏说仙凡》写的便是当初苍羲神君出关到下界之后的事情!
    如此一来,之前的空白疑惑便有了解释,怪不得大家几乎把四海八荒所有能叫得上名号的仙女、魔女、妖女都拉出来挨个儿溜了一遍之后依旧是找不到无涯归海尊后的人影,敢情人偏偏就是被唯一排除在外不做参考备选的凡女啊!
    这样的说法一经传开,便寻思流传便四海八荒的犄角旮旯,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
    有与无涯归海相熟的,便也好奇地试探着问过扶晔,得到的是对方意味深长的笑而不语,只让人到时记得来捧场。
    没有否认,这便算是实打实地承认了。
    苍羲神君要迎娶的那被三界所羡煞的女子,便是《戏说仙凡》中赚足了眼泪、赚足了好感的那个凡女。
    细细想来,这便是无涯归海受益的吧,也难怪,就司命那已经活成了精怪的神仙,要编排人家苍羲神君些话本子,若是没有无涯归海的首肯,他哪有那个胆子敢铺这么大的场面。
    有人便立刻门清了,人的心思是最难控制的,这前前后后的一大波动作,便是无涯归海为了让他们那凡人女主人能稳稳地立于三界,仙凡相恋本就有违天律,虽然苍羲神君是不会去怵这所谓的天规,天君亦不敢拿他们夫妇如何,但他就是想让四海八荒谁都不敢看轻了他的妻子……由此看来,苍羲神君对他的这个凡人妻子是相当爱重了。
    这一波闹下来,大家各自心思转动,思虑万千。
    而玉珠此时倒已经没了那么多的思绪烦恼。
    她住在灵吾山山顶那金碧辉煌、华丽到有些夸张的殿宇之中,捧着那本最近四海八荒大热的《戏说仙凡》,津津有味地读着,看到其中一处说,“神君与凡女初次相见,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一见钟情……”
    她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第104章
    这话本子倒还真有意思。
    玉珠惬意地靠在榻上,津津有味地翻着这本当下风靡天界的《戏说仙凡》。
    回想当初,她与相公第一面初见时,男人尚且顶着宋叙宋秀才的那一副皮囊,别说是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了,便是这人究竟是谁她都不曾认得,只把人当做宋秀才,“相公,相公”地唤了三年,连孩子都生了一个了,还不知道孩子他爹真实的身份到底是是谁。
    便是这男人刚开始的时候,明显也是一副根本不想挨着她的模样。
    而在此书作者笔下,这个轰轰烈烈、感天动地仙凡相恋爱情故事,真实差点把她看哭了。
    玉珠再翻一页,想着,这司命星君倒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儿,委实有趣得紧,有机会定要好好结识结识……
    正看得入迷,榻边摇篮里小婴儿伊伊呜呜地传来些哭腔,玉珠急忙放下了书起身去抱女儿。
    两个孩子都是她亲自喂养的,有丰富的经验,这小姑娘原本是在熟睡的,咿咿呀呀地带着哭腔醒来,玉珠光听这哭声的调儿便能准确地辨别出孩子是饿了还是拉了。
    光这一点,苍羲就对她是十分敬佩的,作为孩子的父亲,他若想要知晓孩子哭闹的原因,尚且需要调动灵力入身去探孩子的灵识和身体状况才能得知,作为孩子的母亲,她全凭和两个孩子朝夕相处间的细心所得出经验。
    玉珠把小喃从摇篮床里抱出来一瞧,小嘴一瘪一瘪地不停地动着,果然是饿了。
    于是她抱着孩子在榻边坐下来,解开了自己衣襟的盘扣,小家伙立刻就嗅到到了母亲奶香的味道,拱拱小鼻子立刻就凑了上来。
    玉珠低头敛目,看着怀中吧嗒吧嗒吃得相当认真的女儿,眉宇间尽是母亲疼爱自己孩子的慈和柔美,她伸出手,用手掌轻抚女儿毛绒绒的细软胎发。
    折磨着他们一家的最艰难的那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苍羲和余渊带着小喃在魂玉床的密室中足足闭关待了十日,玉珠也在密室外头寸步不离地等了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