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页

作品:《成为全星际唯一的女神后

    “谢谢……”
    海曼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低着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海曼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快到军校大门时,安雀拍了拍少年消瘦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再送了。
    第二天安雀早早就来了军校。
    “安雀教官!”
    好久不见的蓝恩,一见到安雀整个眼睛都亮了,立刻放下手里的训练朝她跑过来。
    “安雀教官,你怎么来了?”
    蓝恩还是和以前一样,又乖又容易害羞,自从那次撞破了安雀的脑袋,他一直愧疚,又没有机会去见她。
    “艾缪尔今天没来吗?”
    安雀眼神在训练场转了一圈,并没有看见艾缪尔的影子。
    “今天我没看见艾缪尔。”听安雀说她是来找艾缪尔的,蓝恩眼中闪过失落,不过很快他又重新抬起头,脸上一如既往的是柔软的笑容。
    “安雀教官找艾缪尔有什么事吗,如果我见到他了一定帮你转告。”
    “也没什么事,如果你见到他就帮我把这个给他吧。”
    安雀拿出通讯器交给蓝恩,不准备再打扰他训练转身就要离开。
    艾缪尔到底去哪了呢,找了好几个训练场也没见到人,安雀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走着走着,安雀不知不觉竟然又走了黑水湖附近。
    不同意夜晚的阴森,周围空旷又安静,安雀沿着湖走了一圈,竟然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些散落衣服,还带有零星的血迹!
    血迹!
    安雀一惊,那衣服越看越觉得眼熟,似乎是艾缪尔的!
    “艾缪尔!”
    她迅速在湖边的草丛里开始寻找,突然听见一声虚弱的呜呜声。
    眼前半人高的草丛里,露出一片雪白还带着银灰色斑点的绒毛。
    安雀一把扒开草丛,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水润的灰蓝眼睛。
    “呜呜……”
    受伤的雪豹呜咽地低声叫唤,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拱安雀的手心。
    “艾缪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安雀没想到艾缪尔受了伤,还变回原型趴在草丛里不能动弹,看他浑身毛发纠结,沾染血迹,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模样,顿时心一软。
    柔软的精神力一寸寸包裹住受伤的艾缪尔,等到他终于有力气恢复人形时,第一个就是直接抱住了安雀,哑着嗓子,声音里三分委屈七分高兴:“安雀教官,你终于来了!”
    第三十四章   人鱼之泪
    突然被艾缪尔一把抱住, 因为担心他身上可能还有其他伤口,安雀抱也不是,推也不是, 就这么浑身僵硬地一动不动。
    “艾,艾缪尔, 你先放开。”
    安雀小心地动了动,艰难地伸手, 把旁边的衣服扯过来想让艾缪尔穿上。
    好不容易从艾缪尔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看着他穿上勉强可以遮挡身体的衣服, 安雀终于忍不住问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还变成这样?”
    显然艾缪尔并不想回答安雀, 他为什么会受伤,只见他突然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副痛苦之际的模样,“昨天我等了安雀教官好长时间,你一直都没有来。”
    艾缪尔说得委屈又可怜, 眼眶红红的, 再加上他现在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顿时就让安雀又愧疚又心软。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还有没有哪里痛?”
    见安雀为自己担心的模样, 刚开始因为她一直没有来的低落心情也瞬间活了过来, 艾缪尔从鼻腔了轻轻哼了两声,如果有尾巴, 估计这时候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只要你哄哄我,我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眼巴巴地望着安雀, 眼睛里是满满的渴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小心忘记了。”
    安雀也懒得和艾缪尔计较,见他这么可怜,也顺从地听他的话,准备好好“哄哄”他。
    “安雀教官,我等了你一夜,你到现在才来,我可以要一些补偿吗?”
    “好好,你要什么补偿都等我们回去检查完再说好吗?”
    安雀还是不放心艾缪尔的身体,立刻就要把他拽起来。
    只是艾缪尔虽然平时看着纤瘦修长,可着实不轻,他不想动,任凭安雀怎么拽都无动于衷。
    “快起来跟我回去!”
    安雀努力想板起脸吓唬艾缪尔,谁知道他现在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仗着自己受伤,开始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
    先开始安雀还憋着气忍下来,谁知道艾缪尔竟然越来越得寸进尺。
    “以后安雀教官不可以再忘记我,不可以不理我。”
    “嗯嗯,好。”
    “安雀教官摸摸我的伤口,是不是又流血了。”
    安雀面无表情,任由艾缪尔抓着自己的手去“摸”他的胸口,顺带路过平坦的小腹,精瘦充满力量的小臂肌肉。
    “还要安雀教官抱抱才能起来。”
    抱,抱你个大头鬼!
    安雀终于忍无可忍,突然一个板栗敲到了艾缪尔的脑门上。
    “给我起来!”
    “哦……”
    艾缪尔委屈地哼哼两声,终于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他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安雀,眼神越发炙热,“安雀教官……”
    “说!”
    安雀受够了艾缪尔的各种得寸进尺,真想头也不回地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