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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妻奴》 孙雯别开他的目光,径自躺在chuáng上,图斯特伸手将孙雯捞在自己的怀中。
别想着离开我,当时我可以让你以为他们假死,现在我也可以让你看到他们真死。至于你想要什么,我相信你心里肯定清楚。
图斯特察觉到怀中女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女儿找了叶家当靠山,我动不了她。可你别忘了现在是在澳洲,只要我想,我可以让她和你一样,一直困在图家,永远别想离开。
别孙雯哀求着,他察觉到图斯特的手正熟悉在她身上游走。
知道吗?我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那时候你是那么的美,要怪只怪命运让你和我相遇。图斯特的手探入她的体内,熟稔的勾挑着。
别孙雯有些抗拒的握住他的胳膊。
图瑞普似乎很喜欢你的女儿,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亲上加亲,你看怎么样。察觉到孙雯放弃了抵抗,图特斯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的脸朝向自己。
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是看到了陶思怡让你想到了那个男人吗?他现在也有了女人,他知道你为他所做过的一切吗?
图斯特满意地看到自己的话让孙雯惨白了脸,他微微笑了笑。
只要你安心留在我的身边,你所担忧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今晚叶澜臻也住了进来,他应该和陶思怡已经见过面了。图斯特看了看孙雯略微缓和的脸,他伸手将她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别恨我,我只是太爱你了。
孙雯在图斯特怀中闭上眼睛,恨吗?她自问。
恨与不恨,爱与不爱,谁又能说得清楚。二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无法用言语概括。
或许她的一生就注定会带有遗憾和落寞,可是她希望,她的女儿能够幸福的和她爱的人在一起,不要像自己这样。
孙雯伸手搂住图斯特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岁月的痕迹已经潜移默化地印刻在他们的身上,眼前的男人肌ròu已经变得松弛。
我从很多年前就已经知道,我只可能是图夫人。我会安心陪在你的身边,只求你能给我孩子一片自由的天空。
睡吧图斯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孙雯知道,这就是他的承诺。
谈心
第二天一早,陶思怡在佣人的招呼下,下楼吃早餐,她不出所料地看到叶澜臻。
叶澜臻朝她笑了笑拉开身边的凳子,陶思怡顺从的坐到他的身边。图斯特作为主人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同时也说了叶澜臻要在图家住上几天。不过叶澜臻和陶思怡的关系,他倒是没有多加描述。
陶思怡今天早上又让图家人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尤其是图瑞普,平时一脸笑意的他,今天的脸色有些yīn郁。
孙雯倒是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的压抑,她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叶澜臻和陶思怡满是安慰。
一顿早饭不咸不淡的就过去,饭后叶澜臻和图斯特到房间内谈事qíng,陶思怡一个在花园里的走动,期间,她不忘给陈妈打个电话让她安心。
你和叶澜臻是什么关系?图瑞普突然出现坐到陶思怡面前的椅子上。
陶思怡看了看图瑞普,笑了笑:他应该算是我的?她突然发现叶澜臻的称呼似乎还真有点不好解释。
前夫?估计叶澜臻早就将她的离婚协议书给扔了,要不也不会找过来。
老公?她又感觉两人之间的问题有待解决,她叫不出这么亲密。
表哥?还是算了,这个词似乎更不合适。
他是我很亲密的人。陶思怡想了想,似乎还是这个比较贴切。
亲密?你的孩子是他的。图瑞普指了指陶思怡的肚子,陶思怡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
图瑞普笑呵呵的伸出手来:我可以吗?他的手好像希望能够抚摸陶思怡的肚子。
虽然知道外国的礼仪比中国要亲密,但陶思怡还是觉得他这种要求似乎有些过于亲昵。看到图瑞普一脸诚恳,毫无攻击力的笑脸,陶思怡有些头疼该怎么拒绝他。
您似乎对我的孩子比较感兴趣,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若狂。叶澜臻充满酸味的声音传来。他瞄了一眼有些为难的陶思怡,心qíng略微好了一点。至少这表明他的女人一点都没有想和这个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想法。
图瑞普看到叶澜臻的到来,一点也没有为刚刚自己的行为感觉到尴尬。摊了摊手,表达自己的遗憾,随即扭身离开。脸上一直都挂着那抹阳光的笑容,不过陶思怡就是感觉他的眼神中比自己初见的时候少了些什么。
他可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叶澜臻伸手搂住陶思怡的腰,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肚皮。竟然有男人想要染指他的老婆和孩子,这真是不可原谅的事qíng。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个男人最好聪明一点,不要往中国去,否则可别怪他不客气。
你真小气。
你不小气?你不也是看到我搂了一个女人就跑得不见踪迹,还说我。叶澜臻反驳着陶思怡的话。
他的话音刚落就发现陶思怡的肌ròu似乎有些僵硬了起来。叶澜臻揽着她来到院内的一个双人椅子上。双手拉住陶思怡的手,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无比的认真。
媳妇,有件事qíng我一直都没敢告诉你,因为担心你会嫌弃我,不过我发现如果我不说的话,我们之间的问题永远也不会解决,这不是我想要的。叶澜臻深吸一口气,他的表qíng严肃认真,似乎还有些沉痛。
陶思怡盯着叶澜臻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叶澜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来。他小心翼翼地察看着陶思怡脸上的表qíng。
当看到她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并没有特别激烈行为的时候,叶澜臻继续说:那个女人是孙之qiáng的姐姐,孙之qiáng就是在张丽媛婚礼上,你见过的那个男人。当时我二十,为了寻求刺激我们几个人吃了迷幻剂。正巧孙之qiáng的姐姐来找他,当时我吃的最多,结果就把她叶澜臻没有把话说明,但他知道陶思怡肯定清楚他的含义。
然后我们就有了孩子,其实我并不喜欢她,也不讨厌她。她很脆弱也很焦虑,因为一次就有了孩子,她接受不了这种打击。虽然后来我们订了婚,但是我玩心大,似乎也不甘心一辈子就这么定下来。我仍然玩,她则总是喜欢到处找我。那天在她九个多月的时候,她抓到我和一个朋友同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结果外面下着bào雨,她是自己开车出来的,后来就出了事故,人和孩子都没了。
叶澜臻说完后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他有些担忧的看着陶思怡眼睛,担心她鄙视的目光。
你还爱她吗?
我一直都没有爱过她,只是愧疚。史苗苗和她长的非常像,我当时只是以为她还活着,那毕竟是两条生命。
你不觉的我和她长得也很像么?陶思怡疑惑地看着叶澜臻。
不你一点都不像。叶澜臻肯定的回答着:你和她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你还记得当时我去接你吗?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的笑容,是那么刺眼。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样让这个刺眼的笑容去掉。至于后面的你都清楚了,我和你就那么一步步走到今天。
叶澜臻习惯xing的掏出一支烟,刚想点燃,就看到陶思怡一脸的不赞同。他熄了火,只是将香烟在手中把玩着。
媳妇,昨天和你说完以后,我也思考自己的行为,我当时不是不想解释。只是我爷爷病了,再加上我们刚刚发生过冲突,我心思也有些乱有些累。我当时想,为什么你不能主动来问我,你只要问,我肯定会回答的。当我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我想要和解释,可我万万没想到你却跑了!
叶澜臻将陶思怡抱的紧了一些。那时我还一直自信的认为,凭我叶家的势力找你还不容易,用不了两个星期我就能找到你。可哪成想你跑得这么gān脆,这么彻底。昆城已经开始下雪了,我没想到我会和你分隔这么长时间。我在雪中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满脑子都是你,然后我生病昏迷了三天。醒了以后,我先去你父亲那里征得他的原谅,后来张丽媛告诉我你在这,我又匆匆赶了过来。
叶澜臻将下巴贴在陶思怡的肩膀上:我jiāo代完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坏?能不能告诉我你心中的想法。
我陶思怡愣了一下,她似乎没有什么想法,看到叶澜臻主动解释他的过往,她并没有对他以前的荒唐感到厌恶或者烦躁。
其实事qíng原本就没有多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放在两人之间会闹得这么纠结,她看了看叶澜臻,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感想,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多么简单的事qíng,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么复杂。
陶思怡和叶澜臻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陶思怡的眼泪掉了下来,什么叫做喜极而泣,或许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都是你的错,你早说不就得了,让我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带着孩子跑了这么久。晚上渴了没人给我倒水,腿肿也没人给我按摩,冷了没人给我盖被子。陶思怡埋怨着,她撒娇的埋在叶澜臻的怀里。
好好,都是我的错。叶澜臻也无奈地笑着,就这么点事qíng,让他错过了陪伴媳妇和宝宝成长的几个月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白痴了!
澳洲的阳光撒在两人身上,是那么的明媚。
我想回家。陶思怡说。
好,回家,明天就走。叶澜臻搂着陶思怡,感慨一声也确实该回去了。
图瑞普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向下望去,楼下的两人是那么的和谐,如同jiāo颈的天鹅亲昵的贴附在一起。
他嘴角微弯,好不容易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就这样成了别人的了,他怎么就这么不开心呢?
图瑞普嘴角咧得更大了,不如送他们一份大礼?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中短信所显示的内容。老头子还真是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他看起来这么像个一无是处的公子哥?
既然如此,那他就索xing再荒唐一些好了。
图瑞普将视线又转向下面的两个人,人来了就别闲着,陪我一起演场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