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忆难得那么依恋他,紧紧的贴在他怀里,没过多久,萧子渊的呼吸有些乱,紧接着弓着腰往外侧挪了挪。随忆对萧子渊的这个动作相当不满,皱着眉又贴上去。
    萧子渊急着阻止,别
    边说边往后躲,一时间还是没来得及躲过去。
    随忆刚再次贴上他就察觉到了不对,脸一下子红了,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萧子渊,一脸无措,那个地方又热又硬的顶在她的小腹上,她一时间也不敢动,任由两个人贴着,她不敢看可是触觉却在不断提醒她他在变大。
    萧子渊的眉头皱成一团,苦笑着报复似的揉乱了随忆的长发后,起身要去浴室。
    刚起身却被随忆拉住,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去放在他□。
    萧子渊挑眉看着随忆。
    她明明羞得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整张脸红的不像话,手都有些抖了,却还是bī着自己不许放手。
    萧子渊不愿勉qiáng她,便拿开她的手,谁知她竟然不肯,还一下子跳起来把他推倒。
    萧子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温香软玉抱满怀对他已经是折磨了,现在她这样他都要疯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那个位置有多磨人?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再不放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扑上去了吗?她真的当他是柳下惠?
    萧子渊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可以掩饰的**,阿忆
    随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来,她咬着唇,极快的小声说出来,我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会
    萧子渊反应了半天才明白随忆在说什么,之前他乱七八糟的说的那些都是逗她的,对于男女之事他也没经验,心里不是不紧张的。看随忆今天的架势,他拒绝怕是根本不行,更何况他并不想拒绝。
    他解开裤子拉着随忆的手慢慢覆上去,一下一下的教着,直到掌心里的小手终于开始尝试着自己动的时候才松手放在她腰侧。
    他吻着她的眉心,眼睛,鼻子,最后覆上她的唇,火热的气息传入她的体内。他的手顺着她上衣的下摆滑入,贴着她光滑莹润的肌肤。
    这个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霸道,急切,好像要把吞入腹中一样。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她胸前的圆润高耸,贪恋的揉捏着,随忆的脑中轰一声炸开,燥热难耐似乎从他的掌心处渐渐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新奇而陌生,随忆的呜咽声抑制不住的从口中滑出。
    后来萧子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半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qíng/yù,半个身体都在压在她身上,啮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chuī热气,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变重。
    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味道,随忆也开始qíng动,不自觉的贴上去。她的掌心越来越热,手下的东西突然跳动了一下,她条件反she般的手里一紧,下一秒就听到萧子渊在她耳边低长的□声,同时手上便感觉到了温热湿腻。
    随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轻了不少,身边也已经空了。
    大概天也黑了,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
    再往前面一看就看到萧子渊背对着她坐在chuáng尾对着电脑看着什么,白色的灯光把他照亮。
    他的身影挺拔温暖。
    她也不知在想什么就伸出脚去踢了他一下。
    萧子渊以为她是睡觉不老实,也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塞进被子里。
    她的脚有点凉,萧子渊便没松手,握在手里给她暖着。
    他那样一个人,在外面从来都是被捧着的,现在却在用手给她捂脚,竟然没有丝毫的嫌弃。
    随忆鼻子一酸,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又踢了一脚。
    轻笑声很快响起,萧子渊依旧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声音里都带着笑意,马上就好了啊。
    他就坐在她面前,忙着工作还不忘哄她,他的手温暖gān燥,毫无嫌隙的握着她的脚,暖流从脚底一直流到心底。
    随忆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心底的那些伤心全都流走了。
    过了没几天,随忆看新闻的时候被震住。
    之前她一直以为南方那个沿海城市的位置是萧子渊的,所以特别关注。谁知新闻里说到那个职位吐出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而紧跟在那个名字后面的萧子渊竟然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山区县城里做什么书记,之前比较热门的几个人选都没有得到那么职位。
    随忆扭头去看坐在旁边看报纸的某人,他似乎没有丝毫失意的意思,随忆不解的碰碰他,这是什么qíng况?
    萧子渊瞄了眼电视屏幕,本来是争得厉害,可是我忽然收了手,他们以为有问题,都不敢贸然再争,所以就让闲杂人等得了便宜。
    随忆有些着急,她知道每一次洗牌对一个政客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是说这个,你为什么收手?
    萧子渊一脸无辜看向随忆,被问得有些委屈,不是你让我别走的吗?这是我能力范围内可以选择的最近的地方了。
    随忆愣住,那个时候她病了,颇有恃宠而骄的意味,没想到他去那座县城,虽然离得近了,可是却意味着更多的艰辛。
    你
    萧子渊极快接口,认真而郑重,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随忆极快的抽气,压下眼底的热意。
    连她自己都没有当真的一句话,他竟然真的当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伪船众位爱妃,长见识了吧?
    其实事qíng本来是这样的:
    随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来,她咬着唇,极快的小声说出来,我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会
    萧子渊剑眉一挑,用手?我自己没有吗,要用你的?
    但是东纸哥看了一遍之后实在是觉得不忍直视太猥琐了如果一个高大的男主形象经得住各种诱惑考验,却翻在船戏上,是不是太悲催了??!!
    问:这个事件告诉了我们什么?
    答:告诉我们想要生活xing福还是要找江小四那样的流氓+色láng型男人!
    谨记谨记!
    难得上早朝啊,如果众爱妃选择不霸王东纸哥的话,东纸哥可以考虑下今天实行一日两朝制~握拳!
    ☆、63章
    调令下来的第二天,萧子渊正在随忆家里吃午饭,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被叫了回去。
    进了家门,萧奶奶指指不远处的人,小声叮嘱了一句,不要怕啊,你爷爷说什么都别顶嘴,实在扛不住了就叫我。
    萧子渊觉得自己的奶奶真是最可爱的人,笑着点点头。他此刻倒也不怕,甚至有些轻松自在。就像私下里做了坏事的小孩子,终于被大人发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认错了。
    萧老爷子背对着他站在树下一言不发。
    萧子渊安静的站在他身后陪着。
    良久后,萧老爷子终于开口,却也平静,你知不知道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虽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样子总还是要装一装,知道。
    简单的两个字就把萧老爷子的怒火勾了起来,转过身瞪着萧子渊,一双眼睛气得冒火,你知道还让给了别人!抢不到也认了,可已经到手了你竟然主动放弃!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记得上次就在这里,你跟我保证下不为例的!
    萧子渊沉默的听着,等着,直到老爷子的呼吸终于平复了,看上去没那么激动了才缓缓开口,爷爷,那个位置看上去风光无限,前途无限,可是真的就那么好坐吗?南边那是薄家的地方,薄家最懂得权衡利弊了,他表面上不会有什么,可真的会为了我一个得罪那么多家吗?再说了,我资历尚浅,也需要沉淀一下,避避锋芒。现在我依旧可以和您保证,殊途同归。虽然我没按照当初设定的计划来走,但结果,一定会是您要的结果。我相信我很优秀,但并不一定一直要去最好的地方。优秀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选择,当我可以做选择时,我会选择我想要的。我这么选择,是因为随忆在这里。
    萧子渊自信满满的在萧老爷子面前第一次提起那个女孩的名字,名正言顺,字字铿锵。
    萧老爷子不由的看着萧子渊发愣,短短的几句话,有理有据,从容淡定,连自己瞪着他的时候,他都可以做到泰然自若的对视,不慌不忙的继续。
    或许这个孩子早已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长大,看得清形势,分得清轻重,知进退,混沌复杂的局势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争或不争都是一样的,千锤百炼之后他已经qiáng大到无所畏惧,再也不需要自己为他点灯指路了。
    萧子渊走后,萧爷爷坐在书房沉思良久缓缓吐出那个名字,随忆?
    可能萧子渊自己都没发现,他在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眼睛是亮的。
    萧奶奶推门进来正好听到,什么?
    萧爷爷叹了口气,像个普通的祖父一样,子渊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你去看看吧,回来跟我说说。
    几天之后,随忆在医院餐厅吃午饭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了一段极短的报道。
    一名记者拦住正匆匆走过的萧子渊问,萧书记,有不少人说,这次变动您其实是明升暗降,您自己怎么看呢?
    镜头里的萧子渊一身西装笔挺妥帖,器宇轩昂的走在几个助手前面,听到这句话后停了下来,对着镜头微微一笑,瞬间神采飞扬,我只想说,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chūn风。
    说完之后留下错愕的女记者离开了。
    随忆盯着电视屏幕慢慢笑出来,小声的重复了一遍,桃花依旧笑chūn风?
    坐在旁边的陈簇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风?脑癫疯?这个有点麻烦
    随忆一愣,大师兄真的是中毒已深了。
    陈簇说了半天之后又问,你下午不是休息吗?
    随忆点头,我等个人,马上就走了。
    话还没说就看到三宝一蹦一跳的过来了,随忆扬扬下巴,人来了。
    陈簇顺着随忆的视线看过去,然后一脸惊悚的转过头,端起餐盘站起来就要走,随忆,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