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h)
作品:《情深(百合abo/扶她)》 11.
听说了吗?
江太太的宝贝鸭子,让人给占了。
这镇子人就是麻烦,藏不住事,再多了两个嚼舌根子的人,屁大点的事从来不用到第二天就能传的人尽皆知。
藤木座椅上的女人坐直了身子,扣着青白陶瓷茶杯盖的手指渐渐用力泛白。
屋里只她一个人,她却面无表情,周身的空气似乎变得冰凉,而胸腔中却聚集着团团怒火,急促起伏之间暴露了她彼时的心情。
平日里乖巧的猫仔今天却一反常态,似乎是看不出来主人的坏心情,在屋子里穿来窜去,抓着个毛球玩。
江令婧眼眸一沉,呼吸间抓住了茶杯大力地冲着猫砸过去。
暗骂一声。
不安生的小畜生。
“太太?”
门外的下人听到一声清脆,连忙在外面敲门询问。
江令婧悠悠地抬头望向声音来源,朱唇轻启,高声吩咐了一声。
“备车,去窑楼。”
12.
窑楼内
卓子这几天昏昏沉沉的,说不出来的心烦,她本是不在乎这些的,她是阁子里的人,伺候谁不是伺候,可老天偏生让她先遇到了江令婧,她自小就一根筋,放不下。
在此之后,叫她再伺候谁,她都是不乐意的。
现在,江令婧坐在那里不说话,垂目低低的扫两眼,模样是她从没见过的冷淡,卓子没来由的心虚,连带着话都不敢说。
江令婧没正眼看她,脑海里闪过的都是晌午在戏楼听过的话。
咱就是好奇,总想瞧瞧这被人藏起来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
我吊了她好几次,起初她还不愿意呢,我就叫人给她灌了药丢床上去了。
长得可漂亮呀,生猛的跟个小老虎似的,巴巴地缠着你,怎么都要不够似的,累得哼哼唧唧,活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直叫人心痒痒。
……
半晌,卓子才瞧见她缓缓的抬头看自己,眼中毫不掩饰的寒意让她头皮阵阵发麻,她喘了口气,挺直腰板,怔怔地看回去。
卓子眉目俊美,一如既往的清澈,带了些愧疚无知,却依旧含情脉脉。
似是受不住这僵局,卓子软了声线喊她。
“太太。”
她声音干净好听,有时候还有些奶奶的黏连,又不似小姑娘的撒娇,掷地有声,干净利落,尾音拐了个弯,是每每哄她时才会有的语调。
江令婧刚听见一声太太,登时积压的委屈立马涌上心头,泛酸气的很。
她掐了掐藏在身下的手,理智回笼,把泛红的眼眶生生憋了回去,喉咙酸涩的很,她拿去茶杯抿一口润喉,再放下时,已平静如常。
她看着面前站得挺直的人,一张漂亮的脸蛋,不用黛墨修饰,浑圆饱满,美得浑然天成,腰肢纤细却异常有力,那下面。
江令婧脑中早已淫秽不堪,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忽得松开紧咬的下唇,缓缓开口。
“去床上。”
江令婧不让她说话,毛手毛脚的脱光了卓子的衣服,骑在她小腹上,臀缝处正夹着硬邦的肉棍,她捉着卓子的胸乳,扬起白嫩的脖颈将头发甩到一侧,算不上和善的语气开口说到。
“今儿,射在里面。”
“太太?”
还没等卓子说完,江令婧一巴掌干脆利落的甩在身下人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却无力,卓子被打得有些懵,回过神来又觉得羞耻。
她被江令婧打了?
见她没个动作,江令婧又扣着她的下巴尖声逼问。
“听不懂吗?”
卓子没说话,几个呼吸间情绪也平复了不少,但她这些年的顽劣性子收了不少,却也不是没有了。
她托着江令婧的玉臀套弄,连带着这几天的憋屈,心中涌起一股没来由的火气。
卓子不言不语的闷声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两个的位置做了调换,江令婧被她压在身下,她按着江令婧白皙的背用力顶弄,插得江令婧咬着牙直哼哼,哭的稀里哗啦也不愿意叫出声来。
卓子心下大惊,她刚刚被气着了,情绪高涨,没一会儿,腺体就跟着涨大不少,卡在江令婧的里面,不上不下的,稍微一动江令婧就急促地喘着气抖得不行。
她心中懊恼不已,暗骂自己混蛋,像是被敲了一闷锤般难受,心疼得不得了,她慢慢俯过身趴在江令婧耳畔吹气,带了些讨好的语气。
“江儿。”
一声“江儿”飘进耳中,江令婧一下子绷不住了,又委屈又气愤,红着眼眶抽泣,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好不让人心疼。
“我错了,我不好。”
卓子咬着牙也红了眼,把她转过来搂在怀里轻声哄着。
怀中的人依旧敏感异常,本就狭隘的甬道里随着江令婧的抽泣一下一下的收缩,吸得卓子俯身喘息不断。
她小心翼翼的抽出腺体,惹得怀里的人揪着床单边哭着喊着不要出去,边颤抖个不停,卓子重新俯身搂紧怀里的人,顺着她的脖子往下面亲吻,湿滑的小舌顺着脊骨窝一路舔舐到了江令婧的臀尖,再下便是女人湿润的泥泞之地,她掐着江令婧的腰身,迫使她将屁股抬高,再扒开两瓣臀肉埋头挤进了进去。
越是潮湿之地,信味的气息越为浓郁,卓子伸出舌头,卷住潺潺流水的小孔,贴着滑软的花心舔舐嘬弄,和着江令婧的娇喘卷了一波春水含在嘴里,咽下去,她又伸出舌尖往里面探了探。软嫩湿滑碰上同样的软嫩湿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肌肤,还不等卓子肆意搅乱这一滩水,江令婧便颤巍巍地咬着手指去了。
卓子愣了一下,回过神,轻笑了一声,轻轻吻了吻肉眼可见的还在颤抖的小穴,惹得江令婧又哼了两声。
她重新爬到江令婧身上,搬过她的身子,轻轻吻她,像只粘人的猫,又叫人不忍心拒绝。
终是忍不住了她这磨人的性子,江令婧双手抵在她胸口,却使不上劲,只好冲着她挡在自己面前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发泄似的。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