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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囚爱:撒旦的烙印

    何谦?
    她慢慢的转过煞白的脸,看见了一张没有笑意却带着诡魅表qíng的俊颜。
    心陡然一沉。
    你怎么找到我的?
    雨桐浑身不住的战栗,声音甚至发着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怕得连毛孔都竖了起来。
    258 令人发指的酷刑
    呵呵何谦扬起唇,一阵轻笑,我怎么找到你的?你一直没走出过我的掌握,我当然找得到你。
    你一直知道我在哪儿?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不是只有你懂。那天,你根本没有离开这家酒店,因为这儿的监控告诉我,你半步都没有踏出过酒店大门。
    你是在大家都到宴会厅时,找了机会又重新回到了新婚套房,然后等外头的风声松了的时候,再逃脱出去,你说,我说得对吗?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怎么会愚蠢的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骗得了他呢?
    那之前在那间套房,他为什么
    呵,那估计是他的伎俩吧,故意在她勉qiáng说一些甜言蜜语,想要哄骗她乖乖的出来。
    就算她不出来也无所谓,她的行踪他都掌握在手,随时随地都能让她现出踪迹。
    叹气也好,责怪自己在他面前自编自演就像马戏团的小丑让他贻笑大方也罢。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会怎么对付她,她都不敢去猜测,连想一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此刻,雨桐会心丧气又略带害怕的样子,让何谦终于扫除了一些这几天的yīn霾心qíng。
    不过,他得先解决另外一个问题。
    熊总,很长时间都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不会是不满意我招呼的方式吧?他看向那被吊着的男人,调侃的说道。
    那个人是熊大郎?!
    雨桐简直不敢相信的望着那血ròu模糊的身躯。
    何谦的话显然让熊大郎骇然惊魂,依依呀呀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吐不出像样的句子。
    雨桐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的舌头已经被刀切了。
    头皮顿时一阵发麻,血液瞬息逆流,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他他、他他
    哦,我都忘了,他刚才又吼又叫的,我怕会吵醒了你,所以就让人割了他的舌头。何谦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
    他这么热qíng的对待你,雨桐,你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回馈他呢?何谦半垂着眼睨她,慢条斯理的说道。
    把他手脚砍掉,然后在切口上撒些盐,不然用硫酸替他洗伤口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雨桐的脸色白到透明。
    要不然,把他刚刚露给你看的宝贝割下,做成标本怎么样?
    雨桐开始发抖了。
    或者,把他的摸过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剪下来去喂狗行不?
    我看,gān脆每样都试过去好了!
    何谦兴一副高采烈的样子,像是小孩找到好玩的游戏一般。
    何谦!雨桐胆战心惊的抓着他的手臂。
    别别这样,没有必要!
    熊大郎虽然可恶,但起码也是人,何谦这样一弄,他就算不死也残,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她没办法看到这种事发生。
    那可不行,他对你如此好,我怎么能怠慢了他?何谦用手轻轻滑过雨桐红肿的脸颊,斩钉截铁的拒绝她的求qíng。
    熊总可是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看上了眼他兴奋的猛地一拍手,不如,我将他的双眼挖出来去喂金鱼怎么样?
    熊大郎顿时晃起了身子,依依呀呀的声音愈发的急促。
    不要这样雨桐再次求qíng。
    嘘何谦伸出食指抵上了她的唇,阻止了她将要说的话,你再为这脏东西求qíng,我就真的每样都让他试试,看他的命有多硬,能坚持到第几个。
    雨桐噤声了,只有沉默的闭上眼。
    不久后,她听到了熊大郎发自胸腔的一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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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面上。
    雨桐安静的坐在何谦的腿上,低垂着头,僵硬的像块雕像。
    背后的视线像是刀锋,又像是利剑,直直的she杀着她每个神经,让她全身紧绷,不能动弹。
    知道怕了?
    何谦勾起笑,注意到她不断打颤的身子。
    伸手细细的爬梳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细致又温柔的将她散落在脸颊两旁的发勾到耳后,更加清晰的露出她小脸的轮廓。
    缓缓向前探,薄唇一张,含住她细白的耳朵,伸舌舔舐着,并轻声说道:
    知道吗,要驯服一只不听话、会和主人对抗的宠物,有两种方法,一时让它爱慕崇拜着你,无条件的遵从你的命令。另一种,就是让它怕,怕到再也不敢兴起任何想要离开的念头。
    雨桐的牙无法抑制的上下打着架,发出咯咯响声。
    轮到他了吗?
    另一场酷刑终于轮到她了吗?
    她已经亲眼目睹了他的冷酷残忍,完全不敢质疑他令人发指的折磨人是手段。
    恐惧感吞噬了她所有的感官。
    259 抓准机会
    还没有消息吗?
    白立渊蹙着眉头望着下属,后者摇了摇头,一脸的沮丧。
    心中一阵失落,何谦那儿呢?
    还是摇摇头,不过他昨天有去了一趟鼎新酒店,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看见他的车子离开。
    鼎新酒店,就是何谦那天举办婚宴的地方。
    他不去找雨桐,上酒店gān嘛?
    之后呢?他去了哪里?白立渊又问。
    他的人似乎发现我们跟踪,七拐八拐就把我们的车甩了不见影。但是大约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发现,他的车停在他私人公寓的那个小区里。
    好,我知道了,继续跟进他,另外派去找人的你让他们先回来。
    是,那我先下去了。
    白立渊挥了挥了手,那名下属离开了办公室,并细心的带上门。
    你觉得雨桐会在哪儿?待门关上,他转向沙发上靠坐着的男人。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瑞冷漠的反问,琥珀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湛蓝天空。
    他知道白立渊对雨桐的重视程度,没找到人他是不会这么快撤回搜寻人手的。
    白立渊扬起一抹赞赏的笑。
    没错,我知道何谦已经找到雨桐了,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雨桐根本没离开过那家酒店,而似乎何谦也猜到了。
    她失踪前前后后不到一小时,那么短时间内,她不可能走多远,从酒店开始展开寻找,却一点踪迹都没有。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百密总有一疏,就算找遍了酒店上下,也还是会有疏漏的地方。
    他不知道雨桐究竟躲在哪里,但何谦的举动却告诉他,雨桐已经被找到了。并且人就在那套别墅里。
    何瑞将视线收了回来,望向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什么时候去救人?
    何谦肯定是寸步不离雨桐身边,而且也非常明白,他们要从他身边带走雨桐,周遭肯定跟着无数保镖。
    他们冒然行动,不一定救得出雨桐,反而还会让他越发的警戒。
    所以,必须找最适合的机会,将人救出。
    据我所知,下周三有一个红酒展览会在澳大利亚举行,何谦是主办方之一,他一定会去参加。以雨桐目前的身体状况,她可能不太适合出远门,长途跋涉,我猜想他应该会将雨桐留在A市。只要我们抓准机会,一定可以救出雨桐!
    希望如此。何瑞垂下眼,浓浓的忧郁爬上那张jīng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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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没有预约不能随便乱闯啊!
    前台小姐使命的拦住不顾一切要冲向电梯的女人。
    我要见我大哥哪需要什么预约?!你给我闪开,不然我告诉我大哥,让他开除掉你!
    雨欣猛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就要直冲电梯。
    小姐,不管你是谁,没预约过,总裁没有jiāo代过,都不能上去!
    前台小姐站稳了身,又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