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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毒皇后重生了

    项茂行道:“闭嘴。”
    项茂德既然抓了恭王恭王妃,就没打算继续装作兄友弟恭的样子,“况且陶萱苏是我挑剩了不要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偏要毁了你美好的梦幻,让你死之前狠狠地痛苦一把,以报你们害我母亲进冷宫的仇。”
    恭王是嫡子,又聪颖多才,从小生活在万丈光芒中,谁都对他青眼有加,恭恭敬敬;相比之下,瑞王就不得宠不受重用了。所以从小瑞王就嫉恨恭王,见不得他好,希望自己能够替代他。如今看恭王和恭王妃夫妻和顺,他又生了怨恨之心,为什么瑞王府鸡飞狗跳,而恭王一个瞎子却可以姻缘美满?
    瑞王不服,他要看到恭王痛不欲生。
    恭王隐隐不安,道:“你要做什么?”
    瑞王伸手扯掉陶萱苏的外衣,目露凶光,道:“陶萱苏容貌倾城,临死之前,本王让她快活一回。”
    第59章 复明
    瑞王要对陶萱苏施暴,吓得她一阵尖叫大骂:“项茂德,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你走开!”难道这辈子又要毁在项茂德手上?
    瑞王抬起她的下巴,道:“报应?本王告诉你,最后的报应就是本王当了皇上。你们夫妻俩地下再见吧!这么美的一张脸,当初没选你做妃子真是可惜了。本王真是怀疑,当初你脸上有疤是不是装的,是不是早就和那个瞎子暗通款曲?”
    项茂行憋了一口恶气,道:“茂德,你要杀要剐,冲我来,放了萱儿!”他一生不曾求人,此时语气既怨恨又含了一点哀求,即便知道瑞王不会轻易罢手。
    陶萱苏将头一低,恶狠狠地咬住瑞王的手掌,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瑞王疼得闷叫,一巴掌重重地打下去,打得陶萱苏脸上立刻肿了起来,多了五道红红的手指印。
    他抽回手,手掌依然隐隐作痛,添了一道鲜红的牙齿印,骂道:“贱婢!这么凶的婆娘,本王倒是第一次见!本王偏要在三哥面前折磨你,让他听着你娇|喘的声音,看你们还如何恩爱?本王要你们在地下也无颜相见!”
    此人居心之毒令人发指,掳了项茂行和陶萱苏过来,最终目的是要杀了这两个人,还非要在他们死之前这样折磨羞|辱。
    瑞王一把将陶萱苏按倒在地,正要扯开她的裙子,背后一疼,是刀刺的感觉,回头一看,竟然是满面怒容的项茂行。原来项茂行袖子里藏了一把匕首,悄悄地割断了手上脚下的绳索,不顾性命地冲了过来。
    但项茂行看不进,所以这把匕首并没有击中要害。项茂德捂着伤口翻滚开,道:“来人!来人!打死他们俩!”
    门外的五六个侍卫闻声冲了进来,将项茂行和陶萱苏重重围住。陶萱苏早已穿好衣裳,被项茂行护在身后,冷静下来后试图劝解这些侍卫:“谋害王爷是重罪!你们跟着项茂德做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总有一天会暴露的,到时候万死难辞其咎!还会连累你们的家人!”
    瑞王背后流了不少血,洇湿了一片衣裳。他跌跌撞撞爬起来,这下兴致全消,只想杀了这两个人,道:“别被她唬了!给本王杀!”
    这些人跟着瑞王已久,不会轻易被陶萱苏说动,但也不敢自己真的动手杀了恭王和恭王妃,想着的都是将两个人再捆绑起来,任由瑞王处置。于是他们提刀的提刀,拿棒的拿棒,纷纷朝项茂行和陶萱苏动起手来。
    项茂行腹背受敌,又得保护陶萱苏,偏偏还看不见,连着被砍了几道伤口,又被木棒打了好几回。项茂行夺过其中一人手中的木棍,交给陶萱苏,让她自保。
    陶萱苏眼见项茂行受了好几处伤,心急如焚,索性拼了命,挥着木棒试图冲出去,可来来回回都被侍卫困住。
    瑞王因行|凶失败反被项茂行在后背捅了一刀,心里不自在,抄起一根粗如手臂的木棍,重重地打落在项茂行的后脑勺,毫不留情。
    项茂行感觉脑袋似要裂开,疼得倒下地去,两眼冒金星,捂着脑袋,站不起来。
    陶萱苏跪了下来,抱着项茂行,流泪道:“王爷,王爷,您怎么样?”
    项茂行疼得说不出话,大冬天的满脸冷汗,脸色苍白如他双目上的轻纱,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喊疼。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牵住陶萱苏的手,万分后悔没保护好妻子。
    陶萱苏瞪着瑞王道:“你作孽如此,不得好死!”
    瑞王得意洋洋,阴着一张脸道:“反正你们都要死了,不怕告诉你们。三哥,你知道你自己为什么会瞎吗?你记不记得骑马之前喝了酒?我在你酒了加了药,你才会神志不清。那马也被我安排人动了手脚,所以你才会摔下来。本来是想直接摔死你的,谁知你运气不错,留了一条命。”
    在皇家,勾心斗角起来,父子不是父子,兄弟不是兄弟。
    陶萱苏恍然,咬牙切齿:“果然是你!”
    “留三哥活到今天已经仁至义尽,挡我路的人都得死!”瑞王毫无愧疚之心,脸上只可窥见“欲望”二字。
    良久,项茂行脑袋的疼痛才有所缓解,他忽然仿佛看见一片白茫茫的东西,很温和并不刺眼,等他扯下轻纱时,光亮迅速聚集,一齐闪闪地扑来,刺眼得很,他眯了眯眼,看到黄色衣裙,再一抬头,看见一张俏丽的面容正怒气汹汹和瑞王对质。
    大家都以为刚好话赶话说到双目失明一事,项茂行才会扯下轻纱。只有他自己知道,也许是刚刚那一棍恰恰打中了某个部位,他又能看见了!又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