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
作品:《麻痹(父女,高h,小短文)》 这是一年前,她小六时候的事情。
那天是要好的同学生日,她去了,一般这样的热闹活动她是能推便推了,可是那个同学,因由父亲职位调迁,打点好后不日即将举家搬迁前往大陆,从此在香港再难遇见罢。少年的离别总喜欢添上浓墨重彩凉秋意味,所以她便去了。
那一晚她偷偷喝了白葡萄加一点点的红酒,棋牌桌游,和朋友们大玩特玩,后劲来了醉醺醺。中途他打来过电话,她说玩得很开心,想多玩会,他同意了,派了他从不离身的梁叔叔在门外候她。
凌晨十二点,上车回家。
脑子晕乎摸索上楼,佣人啊妈都已睡下,客厅静悄悄。到了二楼,走廊长摆分左右西东两边。爸爸睡在楼梯上来往右第一间,再往前是他的书房。她的房间在西边最边的一间,卧室大床朝南,她最喜欢。
那晚她要如往常拐过回房间,喝了酒的脑子晕得不行,脸蛋红扑扑,神思不清间抬步推开他的房门。然后,她看到终身难忘的一幕。
爸爸半身赤裸,黑色西裤在身,露出块垒分明的男模身形,一手将女人双臂往后摁住,一手撑于桌前,一丝不苟的后背头竟然往前垂落,柔顺乌黑丝缕靠落那双淡然温雅的眸子,薄唇抿直,侧面只看到棱角分明锋锐冷俊的侧容,慈父模样此刻说不出的旖旎绮丽。
灯下肌肤冷白,那双拥抱她成长的大手此刻摁住一个……一个……可以说是,不同于她体态的女孩,哦不,是成熟饱满性感的女人,的双臂。
那女人被摁在红木桌上,浑身赤裸,背对爸爸,那对饱满圆润的水滴状垂摆胸脯,雪白硕大,与桌面亲吻共舞。腰肢塌成她即便学过舞蹈,也完不成的高难度动作,屁股高高撅起,白嫩双腿努力抻拉,脚尖踮起脚背绷直。声音悠扬婉转,似痛苦,似欢愉,似哭泣,似尖叫,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于耳。
他们在摇摆,浮沉。爸爸挺动腰臀,不知道为什么在用前胯顶撞那个女人,动辄十几下,那个女人狠狠尖叫,金黄色短发随她摆动而摇晃,双手发了疯要从禁锢中挣脱,那种娇媚难耐的声音,她想她这辈子第一次听到。
她被吓坏了,她觉得她的爸爸在对这个女人施暴,为什么她哭得那么惨,他却不放过她,而且,为什么他们要脱光了衣服在互殴。死死捂住双唇,呆呆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那个时候被酒精麻痹了的脑子已经不再由她运转思考。
他们没有发现她,接着换了一个姿势。爸爸退开身子,收回手,胯间黑西裤裤缝里伸出一根直立挺翘硕大的棍子,紫黑色,在灯光下泛起明显的湿润水光。原本瘫倒在桌上痛苦不堪的女人,娇笑铃铛声出口翻身,白花花肉感十足的臀部抵上边桌,无比自然打开双腿,显露出女孩子最羞人最难以言说的部位。
她的爸爸,手臂抬起在女人腿间抽动两下,而后将女人虚虚张开的双腿折起,用手往两旁撑开,那个骇人的巨物贴近女人腿间,随后消失不见,只剩两人摇摆的啪啪声,桌木咯吱摇曳声。
最后的最后,她的记忆只停留于爸爸撑开女人双腿长指上晶莹的水光,以及女人转过头后湿润的眼眸,微微哆嗦的红唇。
等她正午宿醉头疼醒来,阿妈在一旁小心量她神色,端来牛奶给她喝下,她木然接过,怔松眼皮下垂,掩盖住慌张的眸子,小口小口吞咽奶液,鲜香奶味今天变得异常难闻欲作呕。
阿妈瞧她一片安静,四两拨千斤讲了一两句开导性话语,意下含蓄知会她,也望她不要被影响到了才是好啊。父亲是个成年男人,男欢女爱也是常事,小姐不必记在心里郁结,总归那是你父亲呐。
她当下便是怔仲抬眸,知自己貌美,才小六便出落得亭亭玉立,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水嫩,眼睛水漾般。微眯眸子,佯装醉酒失忆,不解询问阿妈你在说何事?男欢女爱?随后又自顾小手锤头,哎呀阿妈,昨日偷喝了点葡萄酒和红酒,记不清发生甚么事情了。
阿妈自然欣喜,当下不确定再声询问她,老态浑浊眸子当时便澄澈而起,细细观她神色,见她长发垂散双肩,着丝绸墨色睡衣,脸蛋是宿醉后可怜兮兮的苍白样子,时不时便要捂着脑袋往浴室作出呕吐状,不动声色点头信了她的话,她也就成功将此事揭过。
牛奶喝完了,午餐时间佣人来催,她小手紧攥,默念告诉自己忘记了,忘记了……,不敢姗姗去迟,提前五分钟下楼,最后却是被告知爸爸今早出差,一星期待在英格兰核对生意项目,只说了叫她认真上学。
她多高兴,着实高兴要疯。又因当时的她还不甚清晰那种举动是表明何种意味,小孩忘性大,加之那段时间连轴转各样舞蹈课,她是半路出家。压腿一项就叫她苦不堪言,风波也就淡去,爸爸风尘仆仆回来时,她早已将事情放在脑仁之叶下端,无波风澜,成年人比小孩更会装腔放事,不久这件事情仿如梦幻泡影从没发生过。
看看,其实她也很聪明啊,害怕爸爸不要她,害怕她得来虚假的美好恍然崩塌,害怕背靠的大树不复存在,大树底下好乘凉,何况她还没有找到父母离奇离开的隐秘,怎么能失去这一切?只是往后梦里爸爸出现的方式也总是狂野赤裸的样子。
小孩子是敏感的,即使对男女情事朦胧不知,可时下热播综剧里的亲吻场面也不经意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在心里埋下芽种。时隔一年,如今慢慢长大接触初端抽芽的青春情爱,方知大人与小孩是不同的,他们的世界,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定的规则,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装疯卖傻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