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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大画家

    它只是整幅画中非常微小的一团,却无疑是点睛之笔。
    白胖小云像在与观画之人对视,害羞又好奇。
    它使一幅风景画,多了互动,便不再只是一幅画。
    当偶尔的,大家手机幸运的能搜到信号时,华婕短信父母和老师们报平安,沈墨给下属和合伙人下达任务、规划接下来的目标和方向。
    而陆云飞……他一个电话拨给沈佳儒,开口便道:
    “老师!华婕越来越牛逼了,她这趟在路上,画的东西绝了……喂?喂?
    “老师你还听的到我说话吗?
    “我说华婕这趟画的画,都可牛了,画的那个夜晚的山,明明是黑山,但是没有一笔用的是纯色黑,那色调的……喂?
    “喂?老师,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老师,喂?华婕的色彩天赋愈发厉害,而且她在逐渐瓦解颜色和形的功能……啊?老师你说啥?
    “喂?喂?喂?
    “老——师——”
    云与天,炽阳与烟雨,风的咏叹和自然的歌颂,都属于这一年的华婕。
    风华无限,每一笔颜色,都流淌着才华的绚烂。
    第242章 红艺馆画展   牛生哲学很重要!
    高原上的雨过天晴, 碧绿的湖泊,不同情绪和形态的云,激流而下的雪山融水, 漫山遍野的高原杜鹃花海…
    远山上的野狼,湿地洞穴中冒头的土拨鼠,满地乱窜的圆耳朵小耗子,好奇观望人类的猴群, 支着耳朵不止一个洞窟的野兔子, 翱翔的雄鹰,列队的鸽子、鸥鸟和红嘴乌鸦…
    住在鲁朗的日子里,华婕作品的题材上天入地,一天四时包罗万象。
    画的尽兴到这个世界除了画画以外好像已经没有别的了。
    在水彩颜料快用完时,她又画了藏族二十四岁的年轻妇人央金, 四岁的小姑娘达玛, 十几岁的少女德吉梅朵,和康巴汉子都希。
    年轻妇人笑容温和宽厚, 少女明朗腼腆美好, 康巴汉子野性而通身荷尔蒙。
    而小女孩达玛, 那真是西藏高原上的明珠。
    黑红的圆脸蛋,无可挑剔的脸型,立体的五官,英气又稚气的眉眼…
    最吸引华婕挪不开视线的,是那双黑白分明, 圆溜溜, 如夜星的大眼睛。
    纯净不掺人性复杂,当她静静坐在那里望着你时,你甚至会觉得她是圣洁的化身。
    没有人看到她时会不静下心来, 没有人与她对视时,会不受她清澈美好的震撼。
    华婕落笔时,风格不自禁随着画中的人物走。
    她把粗糙的画面设计的雅致,以理性的秩序规划线条和风格,又以野性的飞笔勾勒达玛的长发和藏服,再用稚拙童朴的笔触细细描摹那双可以涤荡人心灵的眼睛。
    陆云飞停笔自己欣赏和学习华婕的人物画,看着她用他根本看不到的颜色铺陈,默默的记忆她的笔法等。
    他在手机短信框里写下自己对华婕的画的评价,等待着有信号时发给沈老师:
    【华婕笔下的藏族女孩眼睛明亮,质朴,忧伤。
    华婕捕捉到了藏族女孩的野性和脆弱,她还画出了达玛和德吉梅朵源于干净不被世俗污染的高原环境中的…那种…圣洁!
    老师,华婕画的藏族女孩,恐怕会成为华婕真正的可以很多年无法被超越的代表作。
    不仅是她的色彩和笔触,不仅是她独特的观察视角,更因为她对藏族女性最敏感细腻的情感,向往,同情等等,我不太会说,但那种说不清看不透的情感,透过她画中人物久看之下会觉得有些空灵的眼睛,真的…最打动我!
    我盯着她画中人物的眼睛,仿佛能被她画里的人物触及心底。
    好像…色彩和笔触明明是丰富而亮眼的,我却觉得画面无比的安静。
    有种孤独思考的感受,我仿佛能透过画中人物的眼睛,看到苍凉的草原,孤寂的雪山……
    老师我明白了!
    我画画的时候,没有与画中的人物产生心电感应…我好像懂了!】
    他仿佛是在给老师发短信,又像是情之所至,自言自语。
    在华婕身边,看着她画完,陆云飞再次给老师补充短信:
    【老师,我们偷偷给华婕准备的国内个展,请一定把国家红艺馆的一楼二楼敲下来!
    每一幅画都值得,而且这一次主题虽然是统一的西藏之旅,但画的题材内容涵盖多,可以分层分区展出。
    老师,你看到就会知道,华婕突破了,过去几年的厚积薄发,在这次瓶颈迷茫期爆发后,泄洪式的施展出来了……】
    ……
    沈佳儒是断断续续收到陆云飞的短信的,因为这孩子实在太不擅长表达,打电话时激动起来语无伦次,干脆让小孩发短信。
    结果信号太差,陆云飞的短信分十几条发来,还是顺序打乱的。
    沈佳儒之前怎么没发现,陆云飞把内容落在文字上,怎么这么啰嗦。
    这哪里是跟人说事,这就是写日记吧?!
    待所有短信收到后,沈佳儒再次给代超打了个电话。
    当天下午,五六个人约在茶馆。
    “国家红艺馆可是咱们国内现在最具权威的展览馆,一向都是展出古董名画之类。
    “咱们当代艺术家要想在红艺馆开画展,也不是不行,但得是顶级!
    “而且……怎么能不给看画就订下来办展呢?”京展办的负责人皱着眉,一边饮茶,一边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