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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回暴君白月光

    “还没。”
    那将士是恭河王的心腹,自然知晓恭河王和柳颐的关系,这些年恭河王一直和柳颐有互相利用的联系。
    就在几个月前,柳颐忽然找上恭河王,朝恭河王献上计策,称可以帮助恭河王除掉萧荀,令恭河王顺利夺回皇位。恭河王当时半信半疑并未答应,柳颐为显合作的诚意,便说自己有能力将萧荀引出秦宫,到时候萧荀一旦脱出秦宫的保护圈,那么就等同成为一名普通人,到时候连阿猫阿狗都可以诛杀萧荀,届时恭河王只要杀了萧荀,萧荀人一死,这秦国的江山自然也就落在恭河王手里了。
    恭河王听闻后,抱着观望的态度并未答应,柳颐也没在过多纠缠,便离开了。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萧荀果然如柳颐所说的那样离开秦宫,成功的被柳颐拖住,恭河王自然想起了有柳颐这号人,喜出望外的忙派人要去联络柳颐,柳颐的暗卫正好寻来,称柳颐将继续为恭河王拖住萧荀令其不回秦宫,可有一个条件需恭河王答应,那便是......恭河王不得动齐国屯在秦国边境的几万兵士,并要恭河王将震县,昭州割地给他。
    震县,昭州是边境不毛之地,物资贫乏,又远离秦国政治中心,只要他在齐军攻打这两块城池时睁只眼闭只眼,不去动员秦国朝堂上的朝臣支援秦军,柳颐便可不费吹灰之力顺利得到,用两块可有可无的城池换秦国江山,这买卖怎么做都是恭河王得利,故,恭河王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后来的事,一切都按照柳颐原计划进行,只不过最后一步却出了变故。
    那便是一直被柳颐拖住的萧荀忽然现身在昭州,领着昭州刺史抵御齐军,并未再被柳颐拖住。
    恭河王眼看到嘴边的皇位就要飞了,岂会甘心?忙以去昭州勤王的借口要将萧荀截杀在昭州城内,最后萧荀没死,反而逃脱了。
    柳颐也未再履行之前的承诺,得了震县,昭州后,得寸进尺的继续往北行军,想要侵吞魏州。
    恭河王已当着萧荀的面做出谋反之举,若萧荀活着,定会找恭河王清算这笔账,此时走投无路的恭河王也顾不得齐国攻打秦国的战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要趁着萧荀不在秦宫之时,抢占先机逼太后拿出萧荀禅位遗诏后,连夜继位。
    那么到时候萧荀就算活着回来时,已登上皇位手握大权的恭河王便有五成的把握和萧荀对抗。
    恭河王算盘打得是挺好,可后面发生的一切又超出了他的意料。
    只因萧荀身上战功赫赫,极得民心,故,朝中拥戴萧荀的朝臣颇多,哪怕他私下放出话说萧荀不在秦宫,人已死在外面,那些朝臣依旧不信,更联合各州刺史,要各州刺史进京勤王,诛杀他,故,如今的恭河王背腹受敌,如同走到剑刃上,随时会被剑刃反扑杀死。
    忆及此,恭河王长长吸口气,怒道:“还不赶紧去找柳颐,告诉他若取了萧荀首级,我就将魏州送给他。”
    他话音未落,殿外的宫道上忽响起震耳欲聋的厮杀声,恭河王一惊,忙令身边的人去打探消息。
    片刻后,那人吓得屁~股尿流的奔回来,眼眸惊恐的尖叫:“不好了不好了,王爷,皇上......萧荀手下大将李将军带了几万人朝这边杀过来了。”
    恭亲王目眦欲裂,一把将那将士提起来,怒道:“你说什么?”
    第54章
    这厢,韩将军为避开恭河王的耳目,护送翩翩赶往齐武山山脚下一座隐蔽的村庄居住下来,那些随行的将士皆脱下铠甲,换上当地农户的衣裳,白日里警惕着周遭的动静,帮助农户务农,边打探秦宫的消息。
    “哈哈哈,当初我就觉得齐军几日内拿下震县,攻打昭州如进无人之境这事可疑,猜当中定是有人在作祟,现在回头看看,果然是这样。”
    “恭河王简直是个狼崽子,这些年皇上待他不薄,他却恩将仇报,趁着皇上不在秦宫,竟妄想篡位夺去皇上的江山,也不怕火烧到了屁~股,没命坐这江山。”
    “说到底这回多亏了太后大义灭亲,守住了皇上的皇位。”
    “这倒未必,我看是太后知晓恭河王斗不过咱们皇上,这才在恭河王逼宫时没有交出皇上的禅位诏书,目的是将来在皇上面前为恭河王谋反的事说情,令咱们皇上看在她面子上网开一面,饶过恭河王。”
    “也说不准,对于太后来说,恭亲王和咱们皇上都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会看着恭亲王和皇上手足相残?”
    “哎,你们说了那么多,可知道咱们皇上人在哪吗?”
    穿着农户衣裳的韩将军挥舞着锄头,用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头看向身边正说着闲话的副将们。
    几位同样穿着农户衣裳的副将皆一脸尴尬,其中一位诧异的问:“皇上临行前不是交代咱们了吗?让我们只管护着娘娘,不让咱们告诉娘娘皇上的计划,怕娘娘担忧,咱们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需保护好淑妃娘娘便可,别的事我们想操心也操不了。”
    林副将闻言不但没被安抚住,反而一脸无奈:“皇上话虽如此说,可淑妃娘娘那......”他顿了顿,索性放下锄头坐在地头上,叹了口气。
    “你瞒不住淑妃娘娘了?难道她闹着要去找皇上?”一名副将好奇道。
    “那倒没有。”林将军摆手道:“若她闹着去寻皇上,我倒觉得很正常,关键她一不哭,二不闹,和平日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白日里还央求我教她武艺,我原想着她忧心皇上安危,怕自己胡思乱想才没事找事做,便教她了,想着她一个柔弱女子吃不了苦,练几日就不练了,哪知她竟对武艺当真上了心,不但每日练武艺不说,还操练皇上拨给她的两百个将士,一副要上战场杀敌的模样,这才是令我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