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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回暴君白月光

    萧荀愣住。
    柳翩翩激动的扑过来捶打他胸口:“你这个傻~瓜,追不到七哥就暂时不要追,不知道要先护好自己吗?你是不是蠢,害我白白担忧你一夜,你这个混蛋.......”
    说着,她声音渐低下去。
    人跟着哭出声,在她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萧荀被她这一番没头没脑的怨怼怼的手脚无措,忙抱着她,防止她乱动误伤自己,将头深深埋入她颈窝,语无论错的解释:“我答应过你要把七哥带回来,我不想再次食言。”
    刚说完这话,想到她最后一句,眸子倏然一亮,将她从怀里拉出来,难掩激动的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担忧我?”
    “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在他的道道急声追问中,柳翩翩浑身却似失去了力气,她十指用力掐着他双臂,攀着他的肩膀,抬起脚尖堵住他急切追问的话。
    贝齿磕到嘴唇,血腥味霎时充满口腔,与其说她是在吻他,不如称为啃咬,鲁莽,急切,坚定,仿佛促急的要融为他骨血里。
    她想要他。
    萧荀快活的如炸开的烟火般徇烂,吞下口中的血水,撕咬她的唇瓣,用比她百倍的急切回应她........
    账外的雀鸟啾啾的叫,遮不住被风吹的摇摇欲坠的帐篷内里的床板吱呀声。
    “你的伤——”
    娇~媚的嗓音混着担忧,伴随着惊呼声,戛然而止。
    “不管了。”
    “别别别,你的伤要紧。”再接着是一道急的快哭出的哀求声,一声急~喘下,是几道促急的吸气声。
    “告诉我,叫我什么?”
    比刚才更猛烈的衣料摩擦声,伴随着低沉的逼问声,激的原本停驻在枝头的雀鸟扑棱着翅膀飞向远处。
    密密麻麻的吻伴着热汗,在帐中不断发酵,在床榻上洇出大小不一的情状,蛰伏在夜间等待白日来临的巨兽却似怎么都等不及,叫嚣着要冲破牢笼。偏有人遏制住巨兽的喉咙,难捱到了极点。
    “萧荀,萧荀,萧荀——”
    “——我的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去医院复查身体,可能没时间更新,等不及的小可爱晚上可以来看看,若没有更,就后天更
    第49章
    天光大亮时,韩将军下令所有将士清理方圆三里的密林,搜索昨晚厮杀后柳颐方幸存下来的死士,在他逼问下,有两三个死士经不住酷刑,将柳颐的行踪招了出来。
    韩将军大喜,立马赶去萧荀营帐。
    守在营帐外的李宏见到他人来了,小跑着过来将他拦着:“皇上这会儿正忙着,韩将军待会儿再来吧。”
    韩将军狐疑的看了眼营帐。
    李宏笑着压低声音为他解惑:“娘娘还没出来。”
    韩将军恍然大悟,随即喜上眉梢。
    这段时日淑妃娘娘不知因何故和皇上闹别扭,整日冷冰冰的。皇上因娘娘之故心头的苦闷遮都遮不住,自然也没给他们这些人好脸色,如今两人重归于好,皇上高兴,他自然是长松一口气。
    不过......
    韩将军眉峰狠狠拧起,俊脸憋得通红:“可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找皇上,耽搁不得。”说着张嘴就要朝营帐喊。
    “什么事?”李宏吓得忙要去捂韩将军的嘴,然,人还没动,一道暗哑疲累的声音随着掀开帐帘声一并传过来。
    却是萧荀在两人说话时,闻到声音从营帐内快步走去。
    几人刚一照面,李宏和韩将军同时一愣。
    只因他们英明神武的皇上,此刻唇角破了道大口子,伤口虽结痂止住了血,可却依旧十分醒目。
    而这口子是谁啃咬的,不言而喻......
    两人顿时看萧荀的目光都有些微妙。
    萧荀亦是尴尬,重重咳嗽几声。
    两人立马回过神来,李宏一甩拂尘望望天望望地,佯装使命完成,而韩将军却是硬着头皮将柳颐的事简单说了。
    却是柳颐这些年在峡县屯了几千死士,这些死士皆是勇武之士,各个能以一当百,在柳颐从皇上追踪逃亡时,便私下的联络上这些死士,令这些死士在齐武山另一边接应柳颐,若此刻皇上再带人去围追柳颐,恐怕不再是柳颐的对手。
    这还是其一。
    其二,说要攻打秦国却一直没任何动静的齐国,忽然侵扰秦国边境,抢夺边境牧民的牛羊,女人等物。似乎已经知晓皇上不在秦国皇宫坐镇的意味。
    眼看战乱要起,萧荀人此刻却不在皇宫督战,韩将军等人不免心生惶恐。
    韩将军眉峰紧锁,急声道:“此刻追击柳颐已失去了先机,末将望皇上以秦国百姓为重,立马拔营回秦宫主持大局。”
    .............
    萧荀回帐时,柳翩翩已穿好衣裳,乖巧的坐在榻上,望着帐门口的方向出神,神色瞧不出是喜是悲,又似毫无表情。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等“漠然”的神色,一时怔住。心头一紧,顿住脚步。
    柳翩翩似这才反应过来,她站起身冲他笑了笑,娇~媚的声音里还没褪去方才两人情浓时的暗哑:“韩将军要你做什么?”
    看到她似没听到韩将军的问话的反应,萧荀心头绷着的弦松了松,他笑着快步朝她走过去,将人搂入怀里,亲~亲她额头:“只是禀告了一些庶务,没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