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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暴君身边卑微求生

    “不想摸一摸吗?”察觉到她的反应,男人轻笑着逗她:“虽然之前也摸过不少,但总归不如小花儿主动来的刺激。”
    这男人口里的话越来越没个收敛。孟妤兮被他激的小脸儿粉嫩:“不摸,不摸,我不想摸,你快松手,我生气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能那么自然地说出这些话。孟妤兮一边挣扎让他松手,一边偷偷观察着立在远处的宫人,心里担忧会被他们听见。
    太丢人了!
    到底是怕真的惹恼她,男人还是顺从地松开了她的手,只是他的手是松开了,但总有其他地方粘着。趁着她刚收回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祁昱猛地低下头去亲了亲让他垂涎欲滴的红唇,一下两下之后,他眼底的浓欲便逐渐缓解,变得清明。
    就在孟妤兮的嗔怪之下,男人突然站直身体将她抱紧在怀,眼底泛起丝丝心疼还有愧疚,今日一游,倒是让他想起了那些一直都被他忽视的事情:“对不起,有些事,是我疏忽了。”
    而原本因被他偷亲还有些恼怒的孟妤兮,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有几分茫然,她疑惑地抬眸向他看去。
    他怎么了?
    第八十六章 噩梦来袭
    大晏八年, 皇上下达一道令所有人闻之变色的圣旨。
    遣散后宫。
    后宫中独留孟婕妤一人。皇上这是在明晃晃地昭告天下他要独宠孟婕妤一人。
    可在大臣们都还没来得及从这一道圣旨中转过神,紧接着,皇上的第二道圣旨便紧随其后。
    册封孟婕妤为后。
    不足三日, 接连两道圣旨, 打的朝臣们是晕头转向。在大晏历朝以来,从未出现过遣散后宫、独宠一人的先例, 这可谓是空前绝后、史无前例,于理不合, 于法不合, 更是于江山社稷不利。
    可当今皇上的性情却又让朝臣们敢怒而不敢言。是以, 大臣们哪怕是心有怨言, 却也只能暗暗祈祷,皇上只是一时被孟婕妤迷昏了头, 才会下达这种圣旨,希望不久后皇上对孟婕妤,不对, 应该是孟皇后的兴致就能散去,重新恢复后宫。这样后宫才能繁华, 皇嗣才能充盈。大晏的江山社稷才能稳固。
    可一连三年过去, 皇上自下发那两道遣散后宫和册封皇后的圣旨之后, 后宫中便再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只有孟皇后一人。皇上对孟皇后的兴致一直没有变过。朝臣们的希翼落空, 所以近来, 开始有不少朝臣蠢蠢欲动, 企图说服皇上选秀。这是时隔三年, 朝堂上首次有大臣提起选秀之事。
    第一个站出来提出选秀的是礼部尚书。虽然在礼部尚书之后没有大臣站出来跟着符合,但无疑这是所有大臣的心声。
    这三年来,皇上一反以前, 励精图治,开拓疆野,治理朝政,性情也不如之前那般喜怒无常、残暴狠戾,所以才有大臣敢冒险上荐选秀一时。
    都在希翼着皇上能同意。
    然后,那些对祁昱怀揣着期望的大臣们很快便被打脸。
    因为就在礼部尚书向皇上提出选秀一事之后,朝堂上安静不过一瞬,众人便眼睁睁地看着礼部尚书被侍卫拖了下去。大殿上、空气中还回荡着皇上冰冷的嗓音:“斩立决。”
    礼部尚书似乎也没想到皇上会这般冷血无情,直接就砍他的头,直到他被侍卫拖下去,他都懵的喊不出一句求饶的话。
    朝堂上又安静下来。
    只是这一次,空气中的压抑似乎带着血腥味。大臣们埋着脑袋,大气儿都不敢喘。
    只见高堂之上,坐在龙椅上的男人面色冷漠,神情毫无变化,杀一个人于他来说没有任何触动。但却震撼的大臣们两股战战,冷汗淋漓。
    今日礼部尚书的下场,成功让那些原本蠢蠢欲动大臣们歇了心思,选秀一事再无人敢提。
    此事也传到了后宫之中。
    但这无疑是加深了如今的皇后在后宫中的地位。宫人们更是不敢有任何怠慢。
    当然,此事无论在后宫之中如何传扬,却是没人敢传到皇后耳朵里。因为皇上下了禁令。若有人敢将此事传到皇后耳朵里,那便是死路一条。
    正如三年前遣散后宫,那些不愿出宫的后妃们,用她们苦苦的挣扎换来的却是皇上毫不留情的一句:“杖杀。”
    当时也是死伤无数,但一如如今,依旧没有任何风声能走落到皇后耳朵里。皇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皇后。甚至连这种血腥之事,都不愿皇后的耳朵有任何玷污。
    ————
    孟妤兮最近夜里多梦。但她醒来后却全然不记得梦里的内容。尽管如此,可她每次醒来,心头都有一股莫名的凉意,让她凭白恐惧。
    但她谁也没有告诉。
    只是伺候在孟妤兮身边的白芍隐约察觉出皇后的一些异样。
    正如今日,孟妤兮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皇上呢?”
    白芍先是一愣,随即才温柔地道:“回皇后娘娘,皇上正上早朝呢。”这还是皇后娘娘第一次醒来就问皇上的踪迹,所以白芍才会觉得有异。
    闻言,孟妤兮神色呆滞地点了点头,却没应声。
    见状,白芍走近问:“皇后娘娘可是有事要找皇上?”
    孟妤兮的唇瓣发白,小脸没有什么血色,鬓角被汗液打湿,看起来像是做了噩梦,又脆弱又惹人怜爱。
    白芍看出异样,拿出帕子擦了擦孟妤兮额上的汗珠,一边问:“娘娘可是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