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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

    沈骋怀心想她终于想起来了。
    “没事,不是什么要害的地方,回去后自己抹点药就行。”
    她板着脸,严肃道:“那怎么可以。不要仗着自己年轻胡作非为,以后可能会留下病根的!”
    刘桂红也说:“你们这样不行,身体上的事得在意,等拖成大毛病就晚了。”
    陈全武插了一句:“要是身体有毛病,是没有姑娘家想嫁给你们的。”
    沈骋怀不禁看了看身边的人,说:“明天去看。”
    李亭午:……
    没出息!
    刘桂红看着他们脸上的伤,叹了声,说:“要不你们还是回来吃饭吧。幺妹和全武都需要补补,加多你们两个也不算什么了,也省得你两还得另外安排。”
    李亭午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赶紧说:“那就谢谢婶子了!”
    沈骋怀也道了声谢。
    到了大队刘桂红不让沈骋怀和李亭午回去,叫他们去家里吃碗粥再走。
    这会回知青院确实没饭吃,两人也不客气,跟着一块去了。
    好在黄兰兰和胡小鹃留了饭,热一热,配点腌菜就可以吃了。
    陈娇右手不方便,左手吃饭又别扭,好几次夹菜没夹稳掉桌上了。
    肚子饿身体又不舒服,气得她差点想摔筷子。
    沈骋怀替她着急,又不能给她夹,还是刘桂红看不过去,给她拿了汤勺才顺利吃上饭。
    吃到一半,陈秋蝉和陈大伯母拿了一瓶药酒过来。
    “听说幺妹挨了一棍子,女孩子皮肉嫩不能马虎。这个药酒是我娘家那边泡的,挺好使,你们每天给幺妹揉上几次。”
    “幺妹有去看跌打师傅了,肩膀和胳膊敷了药膏,说骨头没断但肿得厉害,可能还是伤到了。”刘桂红招呼她们坐,又问吃了没。
    陈大伯母目光扫过屋里的两个男知青,笑说:“早吃了,我那边也留了饭等他们父子俩回来吃。”
    陈秋蝉过来问她:“没事吧?下次遇到这种事记得能跑就跑,别硬来。”
    陈娇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嗯了声。
    她真不是硬来,当时也是担心刘桂红,谁知道反而替沈骋怀挡了一下。
    要说后悔自己鲁莽也没有,如果她没挡住,那一棍子可能打到沈骋怀后颈去,情况会比她现在的严重多了。
    陈秋蝉说:“还好那个梁祖为出不来了,不然不知道还要惹出多少事。”
    经过此事,她肯定也不会想嫁给梁祖为了,倒也看清了他的本质。
    陈娇赞同地点点头,她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折腾他,否则她真搞不过这种阴险小人。
    说了几句话后,陈秋蝉和陈大伯母便准备回去了。
    刘桂红赶紧拿起药酒,说:“还是拿回去吧,幺妹现在用不了,别浪费了。”
    陈大伯母:“没事没事,这两个知青同志也受伤了吧?给他们刚好,真的挺好使的。”
    不想她会提及自己,沈骋怀和李亭午忙说不用。
    刘桂红一听却觉得可以,说:“那我替他们收下了,谢谢大嫂。”
    陈大伯母笑说这有什么,拉着女儿回去了。
    走出院门,陈秋蝉问:“妈怎么想把药酒给他们?”
    陈大伯母瞥她一眼,说:“这两个哪个不比曹建军好,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吊死在他那一棵树上。如果你就喜欢知青,怎么不考虑别的。”
    陈秋蝉哑口无言。
    看她不说话,陈大伯母以为她没听进去,骂了一句:“怎么就生了个瞎的。”
    陈秋蝉:……
    她想着刚刚那两个男知青,好是挺好,但明显跟她们不是一路人。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吃完饭两人拿着药酒回到知青院,沈骋怀拿出信纸,在油灯下写信。
    李亭午收拾完凑过去看,瞧见他写了陈娇替他挡了一击的事,疑惑道:“这有什么好写的?等下你家人还觉得你没本事,女人都护不住呢。”
    沈骋怀头也不抬,冷漠道:“你懂什么。”
    李亭午:……
    这还有什么需要懂的吗?!
    过了会儿,他反应过来沈骋怀这家伙是在给陈娇拉好印象,有什么比为自己奋不顾身的人更令人动容呢。
    就是——
    李亭午好奇问:“那个小村姑同意和你谈对象了?”
    沈骋怀顿了顿,被他戳到痛处,“没有。”
    “那你别到时候家里人同意了,她却完全没想跟你谈对象……”李亭午摇着头,故意说:“那就丢人了。”
    “……”
    沈骋怀不想搭理他这种假设。
    李亭午想到一事,问道:“对了,那群人你真想放过?”刚说完得到他一记斜视,他明白了他的意思,调侃道:“你不讲信用啊。”
    沈骋怀声色淡漠:“对这种人需要讲什么信用。”
    哪怕是他承诺在先,他们也肯配合说出梁祖为。但对这种为了钱出卖人性的人,他干嘛要遵守承诺。
    而且当时那个光头男说什么来着,真嫩?
    还有那个打了她的人。
    这一个个他都不想放过,甚至巴不得他们在里面蹲一辈子。
    ……
    翌日。
    沈骋怀和李亭午从公社看完伤回来,直接拎了一只老母鸭上陈娇家,不巧,刘外婆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