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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听见他的心跳声

    奶奶抱着哭了很久:“我可怜的西米啊,这么小就要独自一个人去国外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那边的环境。”
    爷爷冷着脸不说话,还是因为她要出国那么久的事不高兴。
    阮青山摸了摸她的脑袋:“西米乖,有什么事就给爸爸打电话,爸爸会经常过去看你。”
    全程,只有周岚站在人群外,像是于他们格格不入。
    走的时候,阮粟抱了她一下:“妈妈,谢谢你,我会努力学习,不让你失望。”
    周岚似乎怔住,半晌才道:“我能为你做的都到这里了,你自己的人生,接下来要你自己负责。”
    阮粟笑了笑,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她飞机刚落地,就收到了Reborn再次获得胜利的消息。
    阮粟看着那些在现场欢呼的粉丝,唇角弯起,总有一天,她也会像他们一样,站在比赛场下,为了他们的胜利而欢呼。
    阮粟住的房子是周岚提前联系好的,就在学校旁边,周围住的都是柯蒂斯音乐学院的学生,安全又方便。
    房东从机场接到阮粟,把她带到了房子里,用英文简单介绍了一下注意事项和附近的设施后,又告诉她,她还有一位室友,也是中国人,应该今天下午到。
    阮粟点头道谢,等房东离开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沈燃以前夹给她的那些娃娃,她一个不落的都带了过来。
    收拾好之后,阮粟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她的室友,已经到了。
    第184章 圣诞节快乐,小朋友。
    一年后。
    阮粟上完课回来,就见陈友安不知道再厨房里鼓捣什么,弄得乌烟瘴气的。
    阮粟被呛了两嗓子,把所有窗子都打开以后才走过去:“你做什么呢?”
    陈友安闷声道:“你别管我,我今天就不信了,我非要做一个成功的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陈友安最近迷上了烘焙,几天时间里,前前后后不知道毁了多少食材了。
    阮粟忍不住咳了几声:“你还是歇歇吧,不然邻居都要报警了。”
    陈友安这才回过神来,见一屋子的烟。
    她们来的时候房东就打过招呼了,国外不比国内,一有点风吹草动,邻居报警比什么都快。
    陈友安连忙把厨房收拾了,等烟都散的差不多了才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没去图书馆?”
    阮粟嘴角扯了下,拉开椅子坐下,倒了杯水喝着。
    陈友安一语戳破:“是不是Cameron又去堵你了?”
    见阮粟不说话,陈友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啧了声:“你够可以的啊,他已经追了你三个月了吧。”
    从她们进了柯蒂斯音乐学院开始,追求阮粟的男生就络绎不绝,尽管她不厌其烦的解释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可依旧还是有锲而不舍的,比如Cameron。
    阮粟头疼:“我先去睡会儿,你别弄你那些东西了。”
    “诶。”陈友安叫住她,“PGC全球总决赛开始了,就在华盛顿举办。”
    “什么时候……”
    “下周五。”陈友安从包里掏出两张票,挑了挑眉,“去吗?”
    阮粟眼睛很亮,唇角扬起:“去,当然去。”
    回到房间后,阮粟拿出手机本来想要给沈燃发消息问问他,但又想到沈燃最近在忙比赛的事,就没有打扰他。
    她躺在床上,抱着小海豚,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之前沈燃本来就说要来看她的,但因为俱乐部的人越来越多,他作为队长,又要和队员练习,又要负责青训生的培训,国内还有大大小小的比赛。
    阮粟也不想他来回跑那么累,每天视频电话足够了。
    这么一拖,就过了一年。
    但下周,他们就要见面了!
    阮粟在床上滚了一圈,又跳下床打开衣柜,开始找下个星期要穿的衣服。
    整整一个周末,她都在兴奋之中渡过。
    陈友安看着她这样,撇了撇嘴。
    周二。
    陈友安上午有课,吃了早饭就走了。
    阮粟昨天练习回来的晚还在睡觉,她听见关门声,没过一会儿,敲门声又传来。
    阮粟好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时间,九点钟。
    她掀开被子,也没换衣服,就穿了一条吊带睡裙迷迷糊糊的区开门:“你又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我……”
    阮粟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外面站的人不是陈友安。
    男人身形挺拔,五官冷峻,凛冽的眉目间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一瞬间,阮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怔怔看着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沈燃唇角勾了勾,嗓音低低的:“圣诞节快乐,小朋友。”
    听到他的声音,阮粟终于回过神来,确定这不是梦。
    一股脑扎在他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有些哽咽:“你怎么来了,我……”
    沈燃抱住他的小姑娘,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185章 Her husband。
    阮粟抬起头,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面前阴影罩下,沈燃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摁着她的后脑,薄唇吻上她的。
    沈燃抱起她,让她坐在了身后的堆放杂物的桌子上。
    长长一吻结束后,沈燃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嗓音低沉又沙哑:“哪个是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