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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拐走女老师的闺蜜

    墨泽北一边笑,一边将她脑袋上的鸽子挥走,木晗曦顺手接过秋儿递来的食袋。
    “北北,你抱抱我。”秋儿朝她伸手,语气娇软。
    墨泽北单手将她楼在怀里,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秋儿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下,随后悦耳的笑声在春风中荡漾,木晗曦轻轻撩了下脸侧的秀发,跟着莞尔。
    第二日下午,木晗曦开车载着秋儿去了B大。
    墨泽北与同学老师们挥手作别后,朝着母女俩跑来。
    暖阳和煦,清风徐徐,三人手牵着手去了操场。
    她们拜托了一位女同学帮忙拍照,墨泽北穿着一身博士服,抱着秋儿,木晗曦眉眼含笑,揽着女儿的小肩膀。
    “冒昧问一句,”女孩将相机还给墨泽北的时候,面色好奇,“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是你们俩谁的孩子?”
    墨泽北腾出一只手,搂住木晗曦的纤腰:“孩子是我们两个的,这个漂亮姐姐是我老婆。”
    “真好,”女孩眸里盈着几分羡慕和浅笑,“我猜,这世间最美的爱情大抵就是你们这样的。”
    女孩走后,秋儿软软啵了墨泽北一下,又啵了木晗曦一下,三人抵着头轻笑......
    第二百零六章
    墨泽北的留校申请已经通过,九月份她正式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
    开学后的周五,曲君之过来B大找她。
    瞧她神色不安,眉头紧锁,墨泽北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
    “我和若馨的关系暴露了,”曲君之用力攥着墨泽北的衣袖,哑着嗓与她低语,“你周叔叔明日就要来B城打断我的腿。”
    墨泽北心头一跳,随即垂眸问了句:“周叔叔怎么会知道你俩的事?”
    曲君之恼然地啧了两下:“还不是我爸,他醉酒后无意中说漏了嘴。”
    话说回来,曲君之昨晚接到周父电话时,整个人都懵掉了,周父在那边震怒不已,像是龙卷风压境一般,将她厉声斥责了半个多小时。
    “若馨知道了吗?”
    曲君之点点头:“不过她现在暂时没办法飞回来,她刚和自己的博导去了法国。”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明天陪你一起去见周叔叔?”
    曲君之嗯声,思索了下又补充了句:“最好把秋儿带上,你趁机给周叔叔现身说法一下,让他知道,女女在一起也能生活得美满幸福。”
    墨泽北抿唇笑了笑,应下了。
    晚上,曲君之和墨泽北一道回了木家。
    秋儿正搂着元元坐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的动画片,旁边还有摸抚着元元尾巴的陆瀚。墨泽北一家出国时,将元元寄养在了木旋雅家里,通过一年的相处,陆瀚与元元也有了深厚的感情。
    “北北!”瞥见墨泽北的身影,秋儿像个雀跃的鸟儿,欢喜地扑向她。
    墨泽北捞起她,抱在怀里,软软亲了下小人儿的额头:“给你君姨打声招呼。”
    “君姨好。”秋儿对着曲君之弯起甜甜的笑。
    “秋儿真可爱。”曲君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又从女士手提包里拿出一盒进口的低糖巧克力给她。
    “谢谢君姨。”小人儿模样乖巧,嗓音软糯,曲君之将包放在一侧的沙发上,亲昵地抱了会她。
    陆瀚歪头巴巴地望着曲君之,犹豫了两秒,之后挪动着小身子,走到了这人的旁边。
    “你叫陆瀚是不是?”曲君之将下巴搁在秋儿的肩膀上,侧脸看他。
    陆瀚有些惊喜,点头如捣蒜,之后他就一直没离开,紧挨着曲君之。
    “想吃?”见陆瀚一直盯着她手里的巧克力盒看,秋儿细心地问了句。
    陆瀚红着小脸含蓄地嗯了下。
    秋儿从精致的小盒里摸出一个方形巧克力给他。
    陆瀚伸手接过,塞进嘴里,唇角露出满足的笑。
    过了会,木晗曦下班回来了。
    秋儿携着小盒,一溜烟跑过去,朝她撒娇要抱。
    “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木晗曦将她抱去了洗手台。
    “嗯,”秋儿搂着她脖颈,“我很乖,听奶奶话。”
    “秋儿真棒。”木晗曦放下她,认真地帮她洗手。
    “妈咪,”小人儿声音隐着几分委屈,“秋儿好想你。”
    木晗曦是八月底出去工作的,秋儿有些不适应,每日都要给她打好几个电话。
    “妈咪也很想你。”一有空闲时间,木晗曦都会翻看夹包里的照片,缓解思念之情。
    晚饭后,曲君之没急着走,陪小人儿玩了会搭积木。
    第二日中午,墨泽北开车载着秋儿去了一家星级餐厅。
    曲君之早早等在了那,神情忐忑,菜品还没上桌,她已经喝了两杯清水。
    “周叔说他什么时候到?”墨泽北抱着小人儿坐在她的右侧。
    “说是中午,”曲君之摩挲了两下秋儿嫩滑的脸颊,“具体的时间我也没敢多问。”
    墨泽北好笑:“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像发了疯的公狮子一样.......我被他吼得耳朵都快聋了。”
    曲君之的话音刚落,铁青着脸的公狮子就从她身后走了过来。
    墨泽北赶忙起身,抱着秋儿礼貌地问候他。
    “周爷爷好。”秋儿奶声奶气地喊了句。
    曲君之背脊一僵,缓缓扭过身,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随后像只鸵鸟一样缩着脖子,再也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