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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病娇怀里挣扎求生

    两人本就相距甚远,如此一来,她对楚时瑜的如今情况所知甚少。
    “你放心,不止是我,魏国国主也答应出兵助他,梁国国主此时定是要过来分一杯羹的。”
    “楚时渊需要同时面对四路人马,时间一长,他必定毫无胜算。”
    “不然以为楚时瑜仅靠着许家父子那二十万兵力就敢同楚时渊打起来?”
    “更别说当初老皇帝为了除去他还暗中训练了一支军队给楚时渊备用,楚时瑜心黑着呢,你不用担心。”
    “今晚我便带人绕路北上支援,你自己多加小心。”
    “我知道,我白天就在铺子里,晚上也不出门,院子里里外外都有人守着,不会有事的。”
    楚时瑜几乎将他的所有暗卫都安排宿州了,连宿州刺史也是他安排的人,加上这里背靠燕国,她还有苏炀护着,这宿州如今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一般人都没法近她的身。
    “他对你倒是真上心,如以一来,我便也没了顾虑。”
    苏桉楠被楚时渊掳走的事他也听说了,先前对楚时瑜有诸多不满,经过此事,这点不满也淡去了。更别说如今苏桉楠明显对楚时瑜上了心,他不愿意做那恶人,平白与苏桉楠生了嫌隙。
    “能求你一件事么?若是你见着他了,能不能写封信告知我他的近况?”
    她说话声越来越小,在苏炀面前说起楚时瑜,她总有些心虚,细究起来,约莫就像是早恋被家长发现之后忐忑不安的感觉。
    苏炀:“这有何难?只是你为何不主动去信询问?”
    第64章 病入膏肓   断了音信
    苏桉楠摇了摇头:“他不许留下的暗卫离开宿州, 这边也没有可信任的人,便一直耽搁着。”
    “他也没给你来信?”苏炀觉得不可思议,楚时瑜不应该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
    苏桉楠依旧摇头, 垂下眸子, 她刚到宿州时想要去信报平安, 却被云彻告知楚时瑜不允许他们离开宿州,她也没强求, 只是一日一日盼着楚时瑜的信, 这么久了楚时瑜竟是一封信也未曾来过,好感度虽然能证明他应当是没有危险的, 可还是忧心他如今的情况。
    “既然如此,带我打听好了便传信给你,你也莫要忧心太过, 若真有什么事,我过来寻你时便应该听说了。”
    苏桉楠点了点头:“你也要注意安全, 一切以性命为重。”
    苏炀本就是抽出时间来见她,如今便连夜绕过宿州, 往通州去了, 攻打通州不只是替楚时瑜转移火力,也是堵住楚时渊破宿州的机会。
    苏桉楠便又回到了之前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她在这边开了个亮颜铺子,专卖美颜商店的东西, 而新解锁的护肤方子, 她全给了许泽耀, 让他跟着苏炀去了通州开铺子,也能顺便打探外面的消息。
    又是小半月过去,已经进入十月底, 天气逐渐转凉,苏桉楠还是没有得到消息,不管是苏炀还是许泽耀,都没有任何信件传来,苏桉楠心底的焦躁掩都掩不住了,没忍住去找了宿州刺史戴执,一洲刺史总不可能同她一样与外界断了联系。
    戴执见苏桉楠上门,暗叹一声不好,硬着头皮将她请进书房,云兰立在一边,看向戴执的眼神十分戒备。
    苏桉楠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宿州外面的情况,不知戴大人可否相告?”
    戴执避开了她的眼神:“恕在下无可奉告。”
    苏桉楠见他避而不谈,只能换个方式继续问:“楚时瑜难道没交代你什么任务?”
    戴执眼神闪了闪:“并无,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守好宿州。”
    苏桉楠毫不客气地反问:“既然是守好宿州,如今外面混战不止,想必城内也是人心惶惶罢?你却直接断了宿州与外界的联系,就不担心宿州百姓□□?”
    戴执没想到她会如此尖锐,幸亏他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宿州如今还是一片净土,谁会找死跑出去?若有人闹事,便直接驱逐出去,想死也不要连累别人。”
    苏桉楠懒得和他周旋了,开口威胁:“你若是不愿意告诉我,那便将我驱逐出去吧,我想出去找死。”
    见戴执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苏桉楠又开口:“楚时瑜到底怎么样了?到底有什么不能告诉我?”
    戴执像是下定决心了,叹了一口气:“宿州如今相当于被独立出来了,对外的说法是戒严,但实际上宿州只许出不许进,当初放燕国主进来已是破例,断不可能再放其他人进来。”
    “如今外面已是一片混乱,四国三个势力在混战,消息真真假假,殿下是怕你担心,干脆断了截断了所有消息。”
    知道真相之后,苏桉楠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各种情绪交织,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怪不得他没有书信传来,苏炀和许泽耀也迟迟未有消息传来,从一开始她就被与外界隔开了。
    ***
    与此同时,楚时瑜和楚时渊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楚时渊虽然占据了地利,却奈何不了楚时瑜的天时和人和。
    楚时渊拿到了虎符和玉玺,也伪造出了圣旨,但楚时瑜从奉都与许家父子汇合,举起反攻大旗之时,质疑他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
    他气急败坏,让人放出楚时瑜弑君谋反的消息,却并没有多少人买帐,楚时瑜已经有了储君身份,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又何必多此一举?